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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這一世的兄長眼中,他或許只是一個陌生人。 如果哥哥又一次的因為他而受到傷害的話,那么所有這么多年他所搭建的東西都會一夕之間崩塌,殘垣也不留下分毫。 只有不斷的告訴自己,上一世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他才能繼續(xù)按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 溫遠(yuǎn)山無時不刻有著一個念頭,想要將他的兄長安置在huáng金打造的宮殿里,把這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放到這個宮殿里,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他的面前。 他與那個人不同之處就在于,他了解他哥哥的所有,哥哥雖然因為他而半身不遂,行動不便,但是他反感被禁錮在一個地方,喜歡不受限制的自在著。 只要是哥哥想要的,他就會去達(dá)成。 這是他重生的全部意義所在。 他的哥哥昏過去了。 溫遠(yuǎn)山從湖中央冒出來,全力往湖邊游去,游到湖邊那塊顯眼的大石頭邊上,然后將懷里的溫臨毓小心托舉到石上讓他平躺在上面,自己則從旁邊攀了上去,俯身看著他。 溫遠(yuǎn)山已經(jīng)有好久好久沒有這般看著他的哥哥了,在上一世接近末尾之時,是一段他最難忘的時光,那時的哥哥陪在他的身邊,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每一天都有數(shù)不清的時間可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看著他每一次的吐息。 甚至還能夠在看到心癢癢的時候,湊上前去偷親一口,如果不小心把人鬧醒了便可以折騰的更深一點。 溫遠(yuǎn)山看著他面前昏迷著的溫臨毓,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面前的人面容依稀未變,還是上一世他所熟悉的模樣,仿佛自己經(jīng)歷過那么多年的時光在他身上停滯了,他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愈發(fā)顯得那一顆朱砂痣嫣紅無比,一頭青絲蜿蜒在石上,幾縷粘在臉頰上,宛如傳說之中才存在的鮫人。 他看著看著,有些出神。 上一世也是在這塊大石之上,他的哥哥也是這樣躺著,不過卻不是現(xiàn)在這么無聲無息的。 溫遠(yuǎn)山在那一瞬間陷入了上輩子的回憶之中。 hellip;hellip; 當(dāng)時的他在密室里救出了他的哥哥,但是已是遲了太久太久,他的哥哥已經(jīng)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便受盡了折磨與屈rǔ,而他一無所知,去晚了那么久。 溫遠(yuǎn)山抱著懷里的哥哥,慌不擇路跳入了冰冷的潭水之中,卻不料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深潭里的竟是活水,連通著外界湖泊,他們便從外湖出去了。 逃出生天的溫遠(yuǎn)山此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懷中人的不對勁。 那人原本蒼白的臉上攀上了兩抹淡淡的紅暈,眉頭緊蹙,不安的掙動著,頭撇在青石上輕輕的蹭,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樣。 哥哥hellip;hellip;rdquo;怎么了? 他想起來,剛剛在水里的時候哥哥也是仿佛難受的不行,往他懷里鉆,他心跳如鼓的幫他渡氣的時候也尤其乖順,期間他的舌頭還不小心蹭到了hellip;hellip;溫遠(yuǎn)山回憶到了剛才水里渡氣時的場景,臉默默地漲紅了。 他一直以為是水里太冷,所以哥哥受不住才那樣的。 溫遠(yuǎn)山臉紅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個可能,他聽說過那些宮里□□宮妃的器具都浸過催qíng的藥物,他把哥哥救出來的時候他也并不像是第一次被人在身上使用那些東西,大概是藥xing都積壓在了一起,被冷水一刺激,這次昏迷很可能是爆發(fā)出來的前兆。 再加上哥哥他身體本來就偏弱,難怪會被爆發(fā)沖擊的難受至極。 溫遠(yuǎn)山還在兀自想著緣由,神志不清的溫臨毓被身體里從未有過的qiáng烈感覺折磨的夠嗆,無意識的往身邊唯一一個人身上貼近,來尋求解脫。 溫遠(yuǎn)山全身都僵硬起來了。 在成為東宮之后,不是沒有人偷偷塞少女甚至少年給他,但是他一門心思找著哥哥,連看都沒看過一眼,倒是一些不可描述的雕刻品、書籍、畫本等等翻過一兩回,其中甚至還混雜著龍陽的東西,不過當(dāng)時翻的時候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全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如今不知怎么的回憶了起來,那些東西都在腦子里晃來晃去,人臉則換成了他和哥哥的樣子hellip;hellip;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 瞧見哥哥緊蹙著眉頭,唇瓣微張,他甚至還看到了那唇齒間藏著的舌頭,忽然克制不住很想再嘗一嘗,水下輕觸到已經(jīng)是觸雷一般的感覺,如果仔細(xì)吮咬幾口hellip;hellip; 等溫遠(yuǎn)山回過神來他已是俯身上去,舌在那人口中肆意的攪動,使他輕輕搖著頭唇齒相jiāo之間傳出那人唔嗯rdquo;的呻吟聲。 他一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哥哥的原本閉著的雙眼也睜開了,嚇了一嚇,然后仔細(xì)瞧才看出來哥哥仍是沒有意識,那雙眼睛只是無意識的半瞇著,眼底映不出自己的模樣。 甚至在他露出想要推開的意向之時,還用綿軟的雙手抓住了他的衣物,仰首抬頷繼續(xù)在他唇上磨蹭。 哥哥hellip;hellip;rdquo;我忍不了了hellip;hellip; 溫遠(yuǎn)山的眼里冒出了紅血絲。 一個徹徹底底的完全新手,一個意識不清的實踐空白者,最后倒是那個意識不清的引導(dǎo)的多一點,大概是沒撓到癢處而艱難磨合,不過之后便被后來居上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戰(zhàn)況太過慘烈,后來淦著淦著從青石上掉了下去,掉到了水里,不怕虎的牛犢rdquo;抹了把臉上的水將人順勢壓在石頭邊上繼續(xù)來了幾回合。 那次大戰(zhàn)之后溫臨毓從昏迷中醒過來,十臉懵bī的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場景,換了對戲?qū)ο?,而且作為新對戲?qū)ο?、一手養(yǎng)大且好久未見的男主還把他給淦了!淦來淦去淦得熟的不能再熟熟透了的那種。 只覺沒知覺的雙腿都要被酸痛的部位給蔓延的有知覺了。 后來自然是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了無數(shù)次。 最終構(gòu)成了一周目十分充實的夜間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溫老師:并不想要。請還給我一個小清新忠犬(非泰迪)男主。 小山:(委屈的露出肚皮)汪嗚。 * 四舍五入就是一億個車?yán)埠俸俸佟?/br> 下章不出意外就是修羅場副本啦~ 第17章 秋17 溫臨毓醒過來的時候,大概是水里狠狠缺過一次氧的緣故,頭痛的快要炸裂,眼前也黑得很,等緩過一會兒神,才發(fā)現(xiàn)之所以眼前發(fā)黑也不全是他犯暈而導(dǎo)致的,而是天色已經(jīng)入了夜。 他仰躺著,身上蓋了一件衣物,手無意識摸索了一下,身下躺著的像是在樹枝上鋪過一層的gān糙,溫臨毓的右半邊臉有些熱乎,原來是不遠(yuǎn)處起了一小堆篝火,尚在嗶啵爆著火星。 旁邊坐著的兩個人也不知是無時無刻不注意著這邊還是怎的,他剛睜眼,動都沒動兩下,那邊刷的兩雙眼睛就望了過來,在偏暗的光線里像是兩頭野shòu的眼睛,發(fā)著綠光似的。 溫臨毓:hellip;hellip; 他被自己的想象給雷了一雷。 兩個人同時有想要過來的意動,不過黑衣那個不知為何頓了一頓,沒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