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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些事qíng一無所知的溫臨毓計劃的很好,說是今年溫遠山就該回玄武城了,他決定在等待的時間中先去解決第二個攻略對象的事。 小主子,無yù無求了這么多年終于有別的打算了?rdquo;面前的男子聽了他的話,丹鳳眼一瞇,臉色頗有些微妙,溫臨毓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他瞇起來的眼睛在他的雙腿及腹部以下掃來掃去,嘴角還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溫臨毓:hellip;hellip; 那人還不看臉色,打蛇隨棍上的繼續(xù)道:其實我也可以滿足你的,小主子有心無力這么久肯定憋壞了吧。rdquo;他朝輪椅上眉心紅痣的病美人眨眨眼睛。 有心無力rdquo;的溫臨毓: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 哎呦哎呦,小主子喂,早說了糕點砸人也是很痛的!rdquo;某人在后面瞎叫喚,溫臨毓充耳不聞的自己推著輪椅往前走,然而到底還是比不上江夙夜追上來的速度,更不要說那人還是學了輕功的,于是很快就被追上了。 太狠了,果不其然越美的人心越狠。rdquo;江夙夜剛剛被扔了一臉糕點,現在正在邊走邊抖領子里的糕點屑,溫臨毓仿佛每次都是故意瞄準他頭砸的,弄的他現在頭發(fā)里全是糕點屑,輕輕一動就簌簌的掉。 到底是從哪里掏出來的糕點?江夙夜推著輪椅一邊專注的瞄輪椅上那人的廣袖,左看右看沒看出什么異樣來。 淡定坐著的溫臨毓輕輕晃了晃收在袖子里的存糧小盒子,一點輕微的回響都沒有,就知道糕點又被他扔完了,頓時雙眼垂了下去,嘴角也同時微不可見的垂了下去,原本生無可戀的高冷臉立馬變得更加生無可戀了。 溫臨毓:hellip;hellip;心如死灰。 * 房間最里處放置著一張雕花拔步g,g上人乃是一個貌美無比的少年,他正靠在雕鏤著芙蓉花紋的g柱上,雪白的雙腿岔開,右手不知拿著什么物件隱沒在了腿間,少年的臉上眉頭有些痛苦的微蹙著,唇瓣輕啟,雙眼迷離,不知在望著什么地方。 忽然他的手一頓,頭轉向了房門處,似乎有聽到那邊傳來什么響動。 鳳兒~小心肝你在里面嗎~rdquo;一人推開了房門,慢慢朝這邊走來,腳步聲似乎有些奇怪的踉蹌。 鳳月反手將一旁的被子扯過,蓋在自己的下半身,玉勢一時之間仍然在體內沒有取出,那邊人撩起珠簾,還未走進便迎面而來一股nongnong的酒臭味。 酒鬼是個中年男人,氣息渾濁,眼下浮腫泛青,乃是一副縱yù過度的猥瑣模樣,但他顯然對自己的形象感覺極好,快走到g前還刷的打開了手里的扇子。 扇上題著四字,鳳月定睛一看,是絕世風流rdquo;,噗hellip;hellip;差點被這扇子和人的組合活生生逗笑了。 中年人見美人在榻上擁著薄被,兩頰生暈,雙眼流轉似有笑意,便以為是被他的風流給迷倒了,很是得意,扇子更是晃得虎虎生風。 雁奴與我說你在此處等我,我還有些懷疑,想不到他果然沒有騙我。rdquo;中年人道。 雁奴是風月樓這一層老爹的名字,也只有他知道鳳月會在這個時間點在屋里gān什么。 鳳月早料到會有這么一遭,所以并不吃驚。 老爹早對于自己在樓里光待著不做事有些腹誹,再加上那人自多年前那件事qíng之后就只派人送錢來,而不再來樓里,仿佛只是對一個小倌行仁義之舉,有些許仁至義盡的苗頭。 再加上自己那天硬是鬼迷心竅救下了碎玉,老爹對他早看不順眼了,這次大概就是一個教訓。 鳳月想到今日碎玉似乎一直不在,自從大中午出去了一回便遲遲未出現,也是預兆了。 他表面上迎合著中年人,心思已是轉過了一輪。 那中年人被他勾得收了扇子就往榻上壓去,嘴里嘟嘟囔囔說著粗俗無比又各不成句的胡話,手里還拿著扇子便狠狠扯了扯他的衣襟,盯著那散開衣襟露出的白皙如玉的皮膚嘖嘖不停。 慢慢的中年人已經完全將他壓在了榻上,酒臭味極濃的嘴在他的脖頸上吮吸,一只手竟還探進了被子,正慢慢的往里摸,此時鳳月眼神清明,甚至現出了幾分銳利。 鳳月已悄悄將被下的刀牽出,緊緊攥在手里,他的臉上乖巧妖媚的笑著,暗暗打量著他胸腹及脖子時心里卻在想著從那一個角度戳下去會讓此人死的更快更悄無聲息,殺死此人之后要如何收拾這里成功逃離。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口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伴隨著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們鳳月的房間就在這里。rdquo;老爹的臉色有些難看,張員外已經進去了這么久,這張員外又是個風月場所有名的色中餓鬼,他心知房間里的場面會不怎么好看,但他從方才開始就盡了全力想各種緣由阻止這位,都沒成功,在那雙如深井一般眼睛的注視下只好硬著頭皮帶著他們來這里。 他在心里暗自想,鳳月可是打小就機靈,這個要命關頭可千萬要聽見他故意提高的聲音而想想稍微掩飾一下的辦法啊。 屋里熏著甜膩的熏香,老爹一看輪椅上的那位爺皺了皺眉頭,忽然香爐里頭加了助興的香,趕忙快步過去把香給滅了,嘴里說:我們這種地方都會放一點銷魂香,不過藥xing不重,通通風一會兒就沒了。rdquo;老爹還想借著開窗多拖延一會兒,誰料剛轉身,便聽到輪椅輕輕的轆轆聲,回頭一看原來是他們徑直往那邊去了,背上頓時變得汗津津的。 剛推開了身上沉沉的人,還沒來得及起身目光便觸及到了雪白的衣擺,以及那之下同色的錦靴。 張員外興yù正酣,被人突然打斷,罵罵咧咧的起身想要討個說法,卻對上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微微抬起眼簾望過來的視線,整個人都是一停,像是被這一眼給定住了,而那人卻只掃了一眼他,臉上無甚表qíng,很快將視線移開了。 張員外只覺自己這些年都如同虛度了一般,若是先遇到此人,那曾經令他一度如癡如醉被捧為出塵公子的繁華坊第一花魁繡玉,如今看來與這真謫仙一比,便似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了。 對于美人,尤其是世間難得之美人,自詡惜花公子的張瑞一向是放低姿態(tài)的。 他剛掛上風流的笑,忽然意識到胸前有些發(fā)涼,才發(fā)現自己衣冠不整,連忙手忙腳亂的整理,順帶還拿起被自己仍在一邊的扇子想要挽救一番形象,再回身那人已經不知何時到了g邊了。 是他。 鳳月看著那輪椅上一襲白衣的男子,眉眼間仿佛一切都看在眼中,又似什么都沒有放在心上,這種高雅絕塵的氣質獨此一人,別無他人所能夠擁有。 也只有這個人,無論在雪白紗幕后,還是在朦朦煙雨的竹骨傘下,或是在此刻滿是甜膩渾濁熏香的小倌房內,也如詩如畫,使人無一不墜入霜雪夢境之中。 也讓他千倍百倍的自慚形穢。 在那人平靜望過來的目光里,鳳月像是置身于一口枯井,井底無窮無盡的污泥黑水淹沒他,然而,從井口透過蜘蛛網所看到的卻是一小塊清澈湛藍到了極致的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