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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紫在木屋后開辟了一塊田地種菜,木屋前開辟了一塊田地種花。說不上忙碌也算不得清閑,反正日日都有花木要侍弄。 蘇紫的日子過的閑適極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到老了腰腿不好gān不動活了,就坐在田埂上打盹。 侍弄花木之余,蘇紫的年級漸漸大了,也開始像所有的老人一樣習(xí)慣了對著夕陽追憶往昔。 她的往昔追憶起來比一般的老人要長一些,因為這頭緒,要從她的上一世開始想起。 蘇紫的上一世,與許多庸庸碌碌的塵世女子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她比一般女子還要懦弱許多。 她在學(xué)校里邂逅了她后來的丈夫,和他如塵世間所有的小qíng侶一樣蜜里調(diào)油了一段日子,又意外懷上了她后來的孩子。 懷了孕的蘇紫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于是她只能中斷學(xué)業(yè)做起了丈夫的賢內(nèi)助。 好在她的丈夫是個人才,又踏實肯gān。很快就受到了老總的賞識,越爬越高,他們一家三口除了蘇紫曾遭過幾句非議外,也沒受過什么苦。 蘇紫沒能拿到畢業(yè)證,但是上學(xué)時也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ǎ绕涫切ζ饋淼臉幼樱聘C里像是釀著花蜜,醉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惜,再醉人的酒也有喝膩的一天,她奔波于柴米油鹽,腰肢不再纖細,雙眸不再清亮,雖然風(fēng)韻猶存,卻到底比不上年輕姑娘的鮮嫩。 她對這一切都默默啞忍下來,像是所有類似經(jīng)歷的女人一樣,咬著牙安慰自己:就當(dāng)是為了孩子。 孩子總有長大的一天,長大了的孩子因為父親的無視和母親的縱容,終于有一天成了《幾位青年鬧市飆車死于非命》的主角。 孩子沒了,她失敗的一生也走到了盡頭,她揮刀刺向她的丈夫,有的東西既然他自己管不住那就她幫他管住。 她一擊得手,不再看一眼身后哀嚎的男人,甜甜的笑著縱身從樓上躍下。 再睜開眼,就是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以實力為尊,她天賦異稟很快被師尊一眼看中帶回了宗門。 向她示好的師兄弟絡(luò)繹不絕,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對于男人的耐心早在上一世消磨殆盡。 她雖然無法真心實意的愛上某位師兄,但是拿捏恰到好處的曖昧,讓人對她漸漸傾心的招數(shù),她卻仿佛無師自通。 她選擇了宗門內(nèi)最有潛力的師兄依附,本以為這一世也不過是依附師兄走上仙途,兩人就這么相敬如賓下去,直到其中一方先行一步。 直到那一日,她身中奇毒好容易尋到解藥卻招惹了魔修追殺,本以為多半是兇多吉少,卻半路殺出一個姑娘救了她們。 這姑娘抬頭沖她一笑她就愣住了,水汪汪的眼睛,甜絲絲的酒窩,雖五官并不相似,但蘇紫無端就覺得朱欒像極了上一世的自己。 仔細一看,她又哪里與上一世的自己相似,她雖然笑起來一副軟萌的樣子,可是對付魔修時可是出手狠厲,她一口一個師姐rdquo;叫的甜甜的,可是修為卻比她高得多。 師尊說朱欒是糙木化形,她有些意外,但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這么水靈靈的姑娘,也只有深山里的糙木有這靈氣。 只有一點朱欒一點都不像是糙木化形,她太愛爭斗了,簡直能靠打架提升修為。 剛?cè)胱陂T,她就和樊鶴打起來了。她功力不及,眼力卻還是有的,哪能不知道樊鶴遠遠不是朱欒的對手??伤€是跑去找來了掌門,這時候她才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 她想把師妹關(guān)起來,除了自己誰都不能見。 她被自己的前所未有的獨占yù嚇了一跳,要知道就算是對于上一世的丈夫,她也不過是在他夜不歸宿的時候感覺到幾分羞rǔ。 蘇紫開始想辦法一步步拉近與師妹的距離,另一邊也趁師妹禁閉拉攏了幾位青年才俊,都是各宗門的天才子弟。 不管她們兩個的關(guān)系以后何去何從,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也是必須的。 她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個世界她的親和力超乎尋常的高,任何人都會輕易對她產(chǎn)生好感。她不知道這種能力從何而來,但這并不妨礙她利用這一點。 很快,她就將幾位俊杰收歸裙下,甚至她坦言自己對師妹的qíng感都沒讓這幾人動搖分毫。 不,還是有人動搖了的,她早知冕申對朱欒印象不佳,卻沒想到他佯裝失意下山歷練卻一直悄悄在她身邊監(jiān)視。 甚至昌陽還想要gān脆將朱欒付之一炬。 蘇紫除了孩子身亡的那一天就沒有這么憤怒過,但是她終究沒傷過人命,只是將二人囚入了隨身法器。 出了關(guān)的師妹日日憋悶的到處直轉(zhuǎn),幾次向她打聽那幾人的下落,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嫉妒也可以這么濃烈。 然后便是仙緣秘境開啟,那是她最美好一段的記憶了,她與師妹攜手共進,師妹殺的興起,她也不阻攔,只是默默吩咐幾人保護她。 是的,吩咐。在她摸索到她與生俱來的親和力的更多妙用后,這幾人早已成為她忠心的下屬,而非曖昧對象。 一路雖有波折,但都難不倒她們,直到幻境。 幻境中勾勒的場景太過美好,她和師妹雙宿雙飛的畫面bī真的她仿佛能感覺到師妹輕輕觸碰在她臉頰的吐息。 即使她明知這是假的,也貪戀著想要再多看一會。 就是這一分貪戀,使得她在幻境中越陷越深,心魔也在她心底開始植根,溫馨的畫面不再,眼前出現(xiàn)了她最恐懼的一幕,師妹厭惡的看著她,仿佛她的心意是對她的玷污。 耳邊嗡嗡的傳來許多人的斥責(zé),甚至還有她的孩子在撞得變形的車里用僅剩的半張臉向她哭喊。 她痛苦了片刻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她一開始就知道這不過是幻境,只要邁過了自己的心結(jié)幻境不攻自破。 這時卻聽一聲爆呵,原來是師妹將她喚醒。她被qiáng行喚醒,尚未自幻境中掙脫,看著師妹近在咫尺內(nèi)心翻涌的qíng緒險些沖口而出,又被她qiáng自忍耐下去。 過了幻境,她們順理成章的得到了秘境的傳承,她對自己的親和力早有準(zhǔn)備,在綠豆yù要選擇自己時用出了渾身解數(shù)不動聲色的將氣運聚集在師妹身上。 師妹果然沒有絲毫察覺,被綠豆忽然的認主砸了個恍惚,她覺得師妹難得錯愕的表qíng比秘境珍貴多了,笑起來比得了寶貴傳承的師妹還開懷。 然而這就她最后一次開懷了,師妹率眾人在秘境中潛修,日日只纏著那幾人打架,她嫉妒之余只顧得上壓制幾人的反抗,并沒有深思師妹此舉的內(nèi)涵。 她有時候也會后悔,那時候要再多想一點,事qíng會不會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也許依舊會變成這樣,秘境中的心魔種子已經(jīng)埋下,師妹又確實對她無意,即使想得再多,恐怕她也壓制不住自己入魔。 她知道她入魔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意識甚至是冷靜的,她將所有有名有姓的大宗門屠戮一空的時候,她的意識就在旁邊冷眼旁觀,只不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也沒必要控制,師妹若是真的與外人兩心相許,這個世界的存在對她來說也就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