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是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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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川不語,靜候著徽寧哭求。 可他等候著,等候著,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徽寧只是背對著他呆坐在原地,也不吭聲,就這么靜默著。 謝辭川上前欲要將她扶起:“就這么不吭聲,還是你真打算這么去見六弟?”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徽寧朝他看來,聲音很輕,卻透出一種詭異的平靜,“讓六哥知道,我被你們cao熟了,cao透了,翻來覆去的jian干cao弄,渾身上下都被射滿了你們的jingye……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饒是謝辭川,此刻也難得收斂了笑意:“你……” 徽寧目光木然,慢慢地緊握住落在一旁的發(fā)簪,隨后倏然收緊五指,又果決的、毫無猶豫地握著它往謝辭川肩膀一扎。 謝辭川悶哼一聲,卻沒有躲開,任徽寧用另一只手心壓著簪底,慢慢、慢慢將整根發(fā)簪全都插進他血rou之中。 傷口灼熱,血液浸潤衣物,他目光中閃過一絲戾色,寒意頓時籠罩全身。 令人意外的,他又笑了。 尋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他卻連眉頭都未曾眨一下。 “扎得五哥好疼啊,春曉?!彼寄康痛梗蹇i麗的容顏此刻有種破碎的美感,仿佛在和愛人低語呢喃。 “你會覺得疼嗎?”徽寧淡淡看他。 她滿身穢濁,甚至臉頰上都帶了點點精斑,可那雙琥珀色的瞳仁,此刻卻清亮得驚人。 徽寧的聲音,依然很平靜:“五哥,你是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但是這樣,又有什么用?!被諏帉Ⅳ⒆影纬鰜恚r血沿著她指縫往下流,她以手心覆上傷口,慢慢下移,最后落在心口處。 掌心之下,男子的心跳熱烈,一聲一下,仿佛在敲打她的掌心。 分明和她一樣,是活生生的人。 “你和四哥不同,你不會真的覺得疼痛?!?/br> “分明生了一模一樣的臉呢?!被諏幋浇枪雌鹱I誚的笑意,毫不猶豫繼續(xù)諷刺他,“你卻只能靠模仿他的喜怒哀樂而活,真是可憐?!?/br> “我說五哥,感覺不到疼痛是什么滋味?” “你看啊,我將簪子整根都捅進去了,你現(xiàn)下,有什么感覺嗎?” 徽寧面無表情發(fā)問。 謝辭川卻好似聽不到她的話,也感受不到疼痛,視線全被她清麗的容顏占據(jù),目光愈發(fā)癡迷,只覺得她此刻,耀眼非常。 徽寧緩緩擦拭去簪上血跡:“若愛意和偏執(zhí)都是虛假的,恨也是沒有意義的,我恨四哥,卻不會恨你。” 她看向眼前的謝辭川,目露憐憫之色:“我只可憐你,謝辭川,你渴求不到的,卻要從我身上得到,但得不到的東西,你再怎么強求,也無法得到?!?/br> “你是這樣以為的嗎?”謝辭川半點不在乎那汩汩流血的傷口,反而伸手將她抱進懷里。 他貪婪地嗅著少女發(fā)間溫軟的香氣:“可五哥是愛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唯獨對春曉的感情啊……我不會輸給辭云半點。” 徽寧不說話。 她對這個瘋子,無話可說。 謝辭川也不惱,反而親了親徽寧的臉頰,柔聲哄:“今日是哥哥做得過分了,哥哥和你道歉,我抱你去別莊清洗下,再將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