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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卸甲后我待字閨中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顧啟錚不得不提醒老夫人:“長寧侯還有一幼子,名叫溫溪?!?/br>
    老夫人愣住,隨即驚道:“那孩子可比浮兒年紀(jì)要小?!?/br>
    也是因此,老夫人方才把還未婚配的溫溪給排除在外了。

    顧啟錚:“聽長寧侯的意思,就是想要給他家幼子尋個(gè)年紀(jì)大的姑娘,他還夸了浮兒在臨安伯爵府救人的事?!?/br>
    換言之,長寧侯不介意找個(gè)比他家幼子年紀(jì)大,且還會武功的姑娘當(dāng)兒媳,也可能人家就是沖著顧浮這樣的條件來的。

    老夫人與顧啟錚悄悄商量,還準(zhǔn)備趁著拜年,去打聽打聽長寧侯幼子的品行和為人。

    顧浮耳聰目明,坐在一旁把顧啟錚和祖母的對話收入耳中,但她并未說什么,只跟穆青瑤一塊喝茶吃點(diǎn)心,順帶氣一氣湊上來找虐的顧詩詩玩。

    說是徹夜守歲,但老夫人年紀(jì)大,不好真的一晚上不睡覺,所以子時(shí)才過,顧啟錚和顧啟榕兄弟倆就一塊送老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安歇。

    同樣沒法熬夜的還有顧小五,以及顧浮那位身體不好的大嫂。

    最后楊姨娘、顧詩詩,以及穆青瑤和顧浮也被顧啟錚叫回去休息。

    顧浮離開后沒回自己的飛雀閣,而是去了穆青瑤院里。

    顧浮還叫林嬤嬤把自己的酒都拿來,喝了個(gè)痛快。

    穆青瑤換了寢衣坐在床上看話本,也不主動問顧浮怎么了,直到顧浮把酒喝完,還不盡興想要溜出門去買酒喝,她才開口,告訴顧浮自己給她做的男裝就放在衣柜里。

    顧浮換掉漂亮的裙裝,卸掉滿頭的珠釵,將長長的頭發(fā)高束成利落的馬尾,熟練地翻墻出府。

    她踩著屋檐一通跑,越過好幾戶還在熱鬧的人家,終于來到賣酒的鋪?zhàn)娱T前。

    她翻墻而入,發(fā)現(xiàn)鋪?zhàn)永镆粋€(gè)人都沒有。

    不過人沒有,酒卻是在的,顧浮把酒拿走,并將剛收到的壓歲錢放到了原先擺酒的架子上。

    之后她又跳上屋頂,準(zhǔn)備回家。

    許是因?yàn)槌鲩T前喝了一小壇子酒,被酒意沖昏了頭腦,顧浮看著遠(yuǎn)處的祁天塔,突然就有些蠢蠢欲動。

    上回沒防備,被國師居高臨下攆著跑,這回她先發(fā)制人,說不準(zhǔn)能把上回吃的虧給討回來。

    顧浮想到就做,拎著一大壇子酒往祁天塔跑。

    祁天塔下守衛(wèi)森嚴(yán),即便是年節(jié)也不見半分懈怠,偏偏顧浮最擅潛行,連敵營都進(jìn)過,更別說是這么一座祁天塔。

    于是她在沒有驚動任何守衛(wèi)的情況下,成功溜了進(jìn)去。

    出于謹(jǐn)慎,也為了方便,顧浮沒走樓梯,而是踩著高塔外部的飛檐往上攀越。

    最終來到祁天塔第七層,顧浮進(jìn)去后才把酒壇子放下,就聽見了箭矢破空而來的聲響。

    顧浮躲開這一箭的同時(shí),朝著箭矢飛來的方向快速掠去。

    祁天塔第七層燈火昏暗,所以顧浮才沒有第一時(shí)間發(fā)現(xiàn)角落里站著一個(gè)人,現(xiàn)下那人自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顧浮當(dāng)然不會手軟。

    落日弓重重地砸到地上,曾為北境軍統(tǒng)帥的顧浮幾乎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將國師壓制在了墻角。

    看著昔日居高臨下的白發(fā)仙人此刻就在她身前,還被她禁錮在連燈燭都照耀不到的昏暗角落里,像只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顧浮心里升起莫名的滿足感。

    最棒的是,即便受制于人,仙人的模樣依舊冰冷凌冽,淡漠的眼神看什么都像在看螻蟻一般。

    他薄唇微啟,話音比凜冬的寒風(fēng)還要冷上幾分:“放手。”

    “不放?!鳖櫢”葒鴰熞恍?,正好能嗅到國師頸間淡淡的藥香。

    顧浮是來“討債”的,自然也想看他變臉惱怒的模樣,于是湊過去,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極盡曖昧地說了句:“你身上好香啊。”

    作者有話要說:  國師:以后一定要在袖子里藏把刀。

    ——

    來晚了來晚了,老規(guī)矩紅包致歉_(:3」∠)_

    ——

    謝謝水月久安小天使的地雷!

    ☆、第十三章

    一般人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所以國師并不覺得自己身上有香味,反而從顧浮身上,聞到了閨閣女子常用的熏香與淡淡的酒香。

    熏香綿軟,似纏繞指尖的綢緞,酒香凜冽,如塞外刮臉的風(fēng)沙。

    襯上孟浪的話語和雌雄莫辯低啞勾人的嗓音,倒真像個(gè)擅闖姑娘閨閣的登徒子,不然怎會染上這樣截然不同的氣味。

    面對顧浮的無禮,國師并沒有像顧浮期待的那樣惱羞成怒,而是簡單干脆地點(diǎn)明了顧浮的身份——

    “顧候?!?/br>
    顧浮更習(xí)慣別人叫她“將軍”,所以她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國師好像知道自己是誰。

    可她能就這么認(rèn)下嗎?必然不能啊。

    于是顧浮裝傻:“什么‘顧候’?是你相好嗎?平日都是他來找你?要不要換我試試?”

    國師終于惱了,語氣越發(fā)冰冷:“顧?。 ?/br>
    顧浮不為所動,繼續(xù)裝傻:“顧浮又是誰?好像在哪聽過,莫不是那死在北境的顧大將軍?!?/br>
    國師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反而不氣了,只又對著顧浮喚了一聲:“顧二?!?/br>
    連在家中的排序都被人喊出口,顧浮才算見了棺材,確定國師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北境顧將軍沒死,是京城曲玉巷顧家的二姑娘。

    這就沒意思了。

    如果國師不知道她是誰,她還能毫無顧忌地調(diào)戲逗弄,反正天一亮人一走,國師想找也找不到她。

    偏偏事與愿違,顧浮只能松開手,臉上沒有半點(diǎn)被人當(dāng)面戳穿身份的尷尬,反而遺憾之情溢于言表:“你還真知道,不是瞎蒙的啊。”

    國師擺脫桎梏,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問顧?。骸拔胰羰遣恢?,你準(zhǔn)備如何?”

    顧浮的視線隨著國師的提問,落到了他整理衣服的那雙手上。

    雖然光線昏暗,可顧浮依舊能看清那雙修長似竹的手是如何撫平衣襟,擺正衣袖,一舉一動都格外好看。

    若國師不知道她是誰,她大概還會摸摸國師的手,畢竟這么好看的手可不多見,總覺得碰一下都算冒犯。

    顧浮回到原先放酒的桌邊坐下,理直氣壯地回了句:“我一個(gè)姑娘家,能拿你如何?”

    國師彎腰撿起地上的落日弓,邁步走到桌案另一側(cè),端正坐下:“顧候說這話,竟然不會臉紅?!?/br>
    顧浮打開酒壇子,一邊四下張望,找盛酒的容器,一邊回道:“你這沒幾盞燈,紅沒紅光靠看怎么看得出來,不如你摸摸?摸著燙手那就是紅了?!?/br>
    國師:“……你與旁人也是這么說話的嗎?”

    顧浮找不到杯碗,索性收回視線看向國師:“當(dāng)然不是,就是想看看,怎么樣才能讓國師大人動怒?!?/br>
    結(jié)果sao話說了一大堆,只有其中一句起效,她太難了。

    國師低垂視線,沒再出聲,大約是和顧浮一樣,都不喜歡和自己認(rèn)為的傻子說話。

    顧浮只好主動問他:“你這有碗嗎?”

    國師:“沒有?!?/br>
    顧?。骸澳俏揖椭苯佑脡雍攘?,要是灑地上弄臟了你這兒,你可別怪我?!?/br>
    國師默了幾息,最終在“叫人把顧浮趕走”和“叫人送碗”之間,選擇了后者。因?yàn)橄胍仓?,祁天塔的守衛(wèi)打不過顧浮,與其鬧大了傳入英王耳中,叫英王以為是個(gè)人都能擅闖祁天塔,自此麻煩不斷,還不如忍顧浮一時(shí)。

    希望顧浮能把自己喝醉,這樣他就能直接把顧浮送進(jìn)宮去,讓皇帝來管教管教這個(gè)熊丫頭。

    清脆的鈴鐺聲在祁天塔內(nèi)響起,很快便有一小道童從第五層跑上第七層。

    小道童發(fā)現(xiàn)國師身邊多了個(gè)人,先是一驚,隨即冷靜下來,向國師恭敬行禮。

    國師沒有多說什么,只讓他拿個(gè)酒碗上來。

    顧浮不客氣地添了句:“要兩個(gè)?!?/br>
    國師:“我不喝?!?/br>
    顧浮曲起一條腿,把手搭上邊:“我喝,我就愛拿兩個(gè)酒碗喝酒?!?/br>
    國師:“……”

    小道童最終還是拿了兩個(gè)酒碗上來,還在顧浮的使喚下,多點(diǎn)了幾盞燈。

    室內(nèi)頓時(shí)亮堂不少,顧浮把兩個(gè)酒碗倒?jié)M,自己喝一碗,另一碗擺到了國師那邊,國師不喝她也不催,自己喝自己的,還一碗接著一碗,喝得十分痛快。

    國師不管她,低頭擺弄自己的落日弓,查看有沒有摔壞什么地方,順便把弓弦給換了。

    濃郁的酒香在屋內(nèi)彌漫開來,就像顧浮這個(gè)人一樣,存在感強(qiáng)到令人無法忽視。

    臨安伯爵府一事后,國師一直派人留意顧浮,所以他知道顧浮愛喝這酒,也知道顧浮沒法多買,每次喝都只是小酌,珍惜得很。

    他還知道,賣這酒的鋪?zhàn)訉儆谝粋€(gè)北境官員,這位官員此次回京不僅是述職,也是調(diào)任,日后會在京城里當(dāng)官,最重要的是,那官員和顧浮關(guān)系不錯(cuò)。

    他本來還想看在皇帝的面子上提醒顧浮,若是方便就替顧浮解決了這個(gè)麻煩,現(xiàn)在看來,顧浮并不需要他的幫助。

    國師表面不動聲色,暗地里把公報(bào)私仇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大壇子酒很快被顧浮一個(gè)人喝光,顧浮意猶未盡,卻也沒放任自己再去買酒來喝。

    她站起身,國師以為她終于要走了,閉上眼等著自己的地盤恢復(fù)清靜,誰知顧浮的腳步聲先是走遠(yuǎn),然后又折了回來。

    接著,一件毛絨絨的外衣被顧浮裹到了他身上。

    國師微楞,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顧浮剛剛并不是要走,而是去拿了一旁架子上掛著的狐裘。

    這件狐裘通體雪白,是今年剛?cè)攵臅r(shí)候,皇帝特地叫人送來給他的,但他沒怎么用過,總覺得太白了,穿著不舒服。

    顧浮見國師披著狐裘,無端端多了幾分世俗貴氣,心滿意足地笑道:“你這兒風(fēng)景不錯(cuò),就是太高了,容易冷?!?/br>
    說完轉(zhuǎn)身走到欄桿邊,一躍而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剛那句是遺言,說完就尋死去了。

    柔軟的狐裘慢慢染上國師的體溫,總睡不著覺的國師沒有像過去的每一個(gè)夜晚一樣,拿著千里目去眺望腳下的京都,而是端起顧浮最初給他倒的那碗酒,喝了一口。

    烈酒入喉,刺辣的口感讓他蹙起了眉頭,他喝不慣這個(gè)。但很快,酒意上頭,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

    他難得有了些困意,于是支著額頭在桌邊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