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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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壯膽,陸瑤拉上了卷玉樓一起。 “別怕,不管他們來干什么的,咱們好言好語的接待?!本碛駱钦f。 “那萬一他們提什么過分要求呢?”陸瑤問。 卷玉樓想了想說:“應該不會吧。就算他們提了,那咱們委婉拒絕也就成了?!?/br> “北斗觀怎么說也是大師兄家,總要留三分薄面的。你那三句話說不到就動手的毛病千萬得改改?!?/br> 陸瑤心道自己還是很講道理的,才不會說幾句就動手,于是點點頭。 ** 秦韜生得器宇軒昂,在修真界男神榜中占有一席之地,站在那里便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笑,令人如沐春風。 雙方客客氣氣的見過禮后,秦韜為首的北斗觀眾人坐定,說出了他今次前來的目的。 “家兄走火入魔,身隕道消,實屬不幸,我秦家上下皆為之悲痛不已,奈何兄長尸骨無存,只得為他建一座衣冠冢,以供勉思。衣冠冢里放了兄長生前之物,母親還特地請了菩提門的高僧前來為兄長招魂如墓,可惜兄長魂魄無歸,問過高僧后方知衣冠冢中之物與兄長聯(lián)系太淺,無法找回魂魄,讓他魂歸故里?!?/br> 秦韜文縐縐的說了一大堆,陸瑤到最后才勉強聽懂,然后爽快說道: “哦,你是想要拿一些我大師兄的生前常用之物回去是嗎?可以可以?!闭f完,陸瑤問卷玉樓: “卷師兄,大師兄生前的常用之物可還有留存?” 卷玉樓點頭:“自然是有的。大師兄的房間仍是原樣,房中之物絲毫未動?!?/br> “好,那挑幾樣給秦二公子帶回去吧,也好讓大師兄的魂魄早日安息?!标懍幷f。 卷玉樓沒有意見,正要起身去取,沒想到秦韜卻阻止了他,說: “且慢。高僧說,平常之物招不回兄長的魂魄。” “我知道。我肯定會拿他常用的東西,有兩塊腰扣他以前很喜歡,還有經(jīng)常用的兩根木頭簪子,時常穿的衣物也有好幾套在房中,你看……” 卷玉樓羅列了一大堆讓秦韜選擇,沒想到秦韜卻直接擺手: “不是不是,不是這些。你們且聽我說完?!?/br> 陸瑤和卷玉樓對視一眼,都不太明白這位秦二公子到底想說什么,耐著性子比了個‘請’。 秦韜看著眼前二人,拿不準他們是真熱情還是故意裝糊涂,但那樣東西他今日勢在必得,便不與他們兜圈子,直言道: “我想取回兄長的命珠。將之放入他的衣冠冢,有命珠在,兄長的魂魄定能齊聚歸來?!?/br> 陸瑤問卷玉樓: “命珠是什么?” 卷玉樓沒有回答她,而是疑惑的問秦韜: “秦二公子想要我們大師兄的命珠?” 秦韜糾正:“不是我要。是要將兄長的命珠取回去放入衣冠冢招他的魂魄回家。” 卷玉樓看著秦韜,目光仿若利箭,秦韜不甘示弱的回望,與他一起來的北斗觀長老適時站出來說: “秦云是秦家的人,他既身死,那他的命珠理當歸還秦家,還是說玄清山想要霸占秦云的命珠?” 卷玉樓蹙眉爭辯:“門下弟子即便身死,命珠都與命燈放在一處,秦師兄乃我玄清山天微道長座下首徒,他的命珠放在玄清山上天經(jīng)地義,何來霸占一說?” 那長老似乎脾氣不太好,聽了卷玉樓的話后,不免動怒: “照你這么說,你們是不肯歸還秦云的命珠咯?” 卷玉樓不甘示弱:“不是不還,是沒有必要給你們!” “哼,二公子,看來咱們的猜測是對的,大公子的命珠已然被他們消耗在了那個叫做‘阿朝’的妖族弟子身上,若非如此,他們玄清山憑什么再出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一夜之間由筑基境直接破到了元嬰境,簡直聞所未聞!” 那長老說的話可不好聽,不僅否認了阿朝的天才,還想誣陷他們動了秦云的命珠。這要給他們誣陷成功了,那玄清山今后就別想在修真界混了。 “一派胡言!”卷玉樓怒斥:“我看是你們想把秦云的命珠拿回去吸收他的修為吧。說的好聽為他建衣冠冢,實際上滿肚子壞水!” “你!”那長老被卷玉樓的話刺痛了神經(jīng)。 “夠了!”秦韜大聲喝止:“孫長老你且??冢蚁嘈判迳浇^非那等jian詐之輩,今日我們只想取回兄長的命珠,又不是來跟玄清山結(jié)仇的?!?/br> 卷玉樓越聽越生氣: “秦韜,你在威脅我們嗎?我們玄清山難道還怕跟你們結(jié)仇不成?” 面對卷玉樓的暴怒,秦韜依舊能維持他那表面風雅的姿態(tài),但說出的話確實暗潮洶涌: “那你們的意思就是,不肯還咯?” “我還你奶奶!我大師兄還在世時,你們北斗觀可有人來玄清山看過他一眼?大師兄從小便在玄清山長大,他吃的是玄清山的米,穿的是玄清山的衣,生前你們對他不聞不問,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他如今身死道消,你們倒好意思來要他的命珠!還要臉不要?” ”我告訴你們,今日只要我卷玉樓在,你們這些王八羔子就休想打大師兄命珠的主意!” 陸瑤還沒搞懂命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只覺得卷玉樓太激動了,趕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提醒: “卷師兄,委婉,委婉?!?/br> 這是卷玉樓先前叮囑她的,沒想到現(xiàn)在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第四十五章 卷玉樓對秦家其實一直都存有微詞, 只不過礙于秦云的面子從未表露過,今日也是被秦家給氣到了情緒才會這么激動,被陸瑤帶到后堂冷靜了一會兒后, 仍難掩憤怒。 “氣死我了。秦家算什么東西, 居然敢來要大師兄的命珠!”卷玉樓坐在那里一邊順氣一邊嘀咕。 陸瑤給他倒了茶,問: “命珠到底是什么?他們要了能干嘛?” 卷玉樓說: “命珠是人在天地間留下的唯一痕跡,若是命珠消散了,那么人在天地中的痕跡就會被徹底抹去。” “秦家對大師兄生前不聞不問,還百般利用,大師兄死后,他們連一句問候都不曾說過,如今卻要來討拿大師兄的命珠入衣冠冢,鬼才信他!” 陸瑤想了想, 問: “大師兄的命珠在哪里?” 卷玉樓將茶水一口飲盡, 呼出一口氣說:“在明霜殿吧, 命珠一般都會存于熄滅的命燈之中?!?/br> 明霜殿, 命燈…… 陸瑤好像想起點什么。 “如果秦家堅持討要,我們給嗎?”陸瑤問。 “怎么可能!大師兄是我們玄清山的弟子,身隕后命珠理應留在我派明霜殿, 受后世弟子的祭祀香火。秦家憑什么拿!”卷玉樓再次激動,對陸瑤說: “他們分明就是對大師兄的命珠心懷不軌, 這件事咱們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陸瑤明白:“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人趕走!” 卷玉樓拉住她,問:“你怎么趕?” 陸瑤攤手:“他們要是不聽勸不肯走,那我就只好動手了?!?/br> 卷玉樓猶豫片刻,理智終于回來,嘆了口氣說道: “算了,我剛才就是說說狠話, 能不動手還是別動手了。這事兒我來處理吧,你別管了?!?/br> 雖然卷玉樓也很想讓陸瑤直接把人轟上天,但那樣一來兩派就必然結(jié)仇,到時候玄清山就算有理也變成沒理了,不能給他們留下對玄清山口誅筆伐的把柄。 ** 陸瑤從會客殿出來后,便去了后山。 阿朝難得有空,在院子里教徐子卿練劍,雪兒乖巧的坐在一旁,看見陸瑤過來,雪兒搖頭晃腦的跑來圍著她轉(zhuǎn),陸瑤跟雪兒玩了一會兒后,便坐到茶桌旁想心思。 阿朝讓徐子卿自己練,他坐到陸瑤身邊,不等他問,陸瑤就撐著下巴把秦家來要秦云命珠的事情說了。 阿朝聽后,倒是沒有義憤填膺的罵秦家不要臉,反而對秦云命珠很感興趣: “命珠……很重要,是放在明霜殿嗎?” 陸瑤點頭:“卷玉樓說一般的命珠都放在那里。” 阿朝垂首不言,陸瑤忽然又壓低了聲音小聲對他說:“但是大師兄的命珠不在明霜殿?!?/br> “被我拿出來了?!?/br> 陸瑤說完,便從時空倉里拿出一只透明的小匣子,匣子里果然是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 阿朝眼前一亮,伸手要去拿,忽然那珠子仿佛感應到什么,中間流淌的煙霧中忽然炸出了噼啪火花,還仿佛裹挾著雷電。 陸瑤見狀趕忙把匣子收了,說道:“還是別碰了,這東西挺危險的。有一次我就用指尖戳了戳,手指麻了老半天呢?!?/br> “是嗎?”阿朝看著陸瑤把珠子重新收回自己的時空倉中,他收回手,說道: “可這到底是秦師伯的命珠,你就這么帶在身上不太好吧。要不然還是找個機會,放回明霜殿吧?!?/br> 陸瑤想了想,搖頭說: “不行,之前倒無所謂,現(xiàn)在秦家都開始打這命珠的主意了,放在明霜殿里不安全?!?/br> 阿朝沉默片刻后說:“那你可要放好了。” “放心吧。沒有比我時空倉更安全的地方?!标懍幣男馗WC。 阿朝被她逗笑了:“你那時空倉不就類似虛鼎,能有多安全?” 陸瑤一副‘少年你這就不懂了’的神情,一把搭在阿朝的肩上,說道: “你知道我的時空倉連接的是哪里嗎?” “哪里?”阿朝挪凳子靠近一些陸瑤,讓她摟得輕松一些。 “宇宙黑洞?!标懍幷f。 阿朝果然不懂:“那是什么?” “就是一個沒有邊際的無底洞,可以容納山川大海,那么大的地方放一顆小小的珠子,比大海撈針都難,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呢?!标懍帪榘⒊饣?。 阿朝想象著陸瑤敘述出來的黑洞畫面,實在想象不出來什么地方可以容納山川大海,難道在她那小小的時空倉里還另有一番天地不成? “既然比大海撈針都難,你怎么能找到?”阿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