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種田發(fā)家致富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1
余舟地伸手擋住他,然后才緩緩轉(zhuǎn)頭,斜著眼睛從下往上看了說話的人一眼,神色淡漠,眼里沒有任何被激怒的跡象。 這種方式看人,不管是被看的人,還是落在旁觀者眼里,都感覺極為輕視。 那人奚落余舟的目的沒達到,反而被這么看了一眼,一口氣憋在心口哪里咽得下去,立即喝道:“你眼睛怎么長的,會不會好好看人?” 余舟不疾不徐地回道:“你嘴巴怎么長的,會不會好好說話?” 他這話才落音,旁邊突然傳來一聲毫無顧忌的‘噗呲’聲。 余舟轉(zhuǎn)頭,就見一個穿著白色衣裳的書生一手拿著折扇,一手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陶姜你什么意思?”余舟對面的人黑著臉問。 “我說崔童,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些吧?”被稱作陶姜的書生直起腰,“剛才準你尖刻地諷刺別人,還不準別人反駁就算了,現(xiàn)在連旁人笑都不能笑了?” 余舟這才知道這人叫崔童,只是他思來想去,也想不起絲毫跟崔童有關(guān)的事情,便沉默著沒有說話。 有心找茬的人根本不需要你說話,甚至你連眼神都不需要多給一個,他就會自顧自地說下去。 崔童就是這種。 他輕蔑地瞥了余舟一眼后,嗤笑道:“陶姜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就幫著他說話?!?/br> “哦~你這么了解這位兄臺你倒是說說看,陶某愿聞其詳?!碧战沂帜弥凵仍谧笫终菩囊慌模掌鹫凵茸鰞A耳細聽狀。 崔童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他跟我同一個先生,我能不了解他嗎?” 這次不待陶姜說什么,旁邊就另有人道:“沒聽說過唐先生還有個姓余的學生啊?!?/br> “自然不是唐先生,”崔童道,“不知諸位是否記得,在唐先生之前,我還拜過一位孔先生,不過孔先生兩年前仙逝了?!?/br> 旁邊有記得的人點頭,“所以他是之前跟你一起在孔先生門下的學生?” “正是,”崔童道,“他在孔先生門下學了兩年多快三年,不僅連《論語》都背不完,寫字更是像蚯蚓在爬一樣,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舉行登高會的,只知道若是讓這樣的人參加,那不是代表隨便一個山野村夫就能混進來,把我們看重的登高會當什么了?!?/br> 他這話一說完,旁邊有幾個比較古板的讀書人立即就變了臉色,“能來參加登高會的,都是我們鎮(zhèn)各位先生推薦的自家得意門生,自然不能什么人都放進來?!?/br> 崔童頷首,一副施舍的模樣,“所以適才我才會說讓他主動退出砍些柴回去,我們也就不用做壞人去趕人了?!?/br> 余舟一直沒說話,就是在等他說出更多的信息,現(xiàn)在覺得差不多了,便歪了下腦袋,笑問道:“崔兄又非鎮(zhèn)西橋邊算命的,怎知我就沒有先生推薦?莫非崔兄有跟那位算命先生學過?”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崔童氣急敗壞,他可是要考舉人做官的,哪能跟橋邊的算命先生混作一談。 “崔兄冷靜,”先前附和崔童,說不能什么人都放進來的那個書生又道,“他這是激怒你?!?/br> 崔童回過神來,仍舊是氣呼呼地,“那你的意思是你有先生咯?鎮(zhèn)上能有資格收學生的先生我就算沒有全都認識,也知道十之□□,可沒聽說誰收了你這么號學生。” “他先生是我爺爺。”余溫良終于逮住機會說話。 “你爺爺是——” 崔童話沒說話,就被陶姜打斷,“估計有些兄臺不認識這位小兄弟,我就自作主張給大家介紹一下,他是余文士余老先生的孫子,余溫良?!?/br> “你……怎么可能!”崔童瞪大了眼。 余舟笑了下,“先生本就是我們族中長輩,有什么不可能的?!?/br> 他跟著先生學習了近半年,自然知道自家先生學識有多淵博,只是沒想到在這群讀書人眼里居然還挺有名。看來回去后得好好感謝一下先生,給了他這次打臉的機會。 “先生雖然也很重要,但能不能取得成績還是要看學生自己?!闭f出這種煽風點火話的還是剛才那個書生。 余舟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這人為什么如此針對自己。 崔童卻像是被點醒了一般,笑著道:“安兄說得有道理,有些人幾年寫不正一手字,我不信再來兩年,就能文采出眾了?!?/br> 余舟搖了搖頭,“崔兄同為讀書人,應(yīng)當知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我兩年未見,你卻仍舊以兩年前的眼光看我,如此無知的行徑,就是山野村夫聽聞都會心生鄙夷?!?/br> “值不值得刮目相看,比過不就知道了嗎?”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道,“今天是登高會,又不是呈口舌之強大會,你們各自作詩一首,高下不就立判了嗎?” 余舟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拱手道:“余某覺得兄臺這主意甚好?!?/br> 話說到這里,估計從崔童嘴里也得不到更多跟以前有關(guān)的消息了,再這么爭論下去也實在不好看,確實應(yīng)該當機立斷地解決完這個事才行。 于是他又看向崔童,問道:“崔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