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個(gè)小妖怪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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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淳之面無表情的搖頭。 黎白眉頭蹙起,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dá),干脆又湊了上前,在面前人的嘴唇上吧唧一下,然后又退開:“那現(xiàn)在呢?有沒有感覺到什么?” 北淳之抿了抿唇,耳廓已經(jīng)通紅,他還是擺了擺頭,恬不知恥的道:“要不再試試?” 黎白擺手,“算了,你沒感覺,我找其他人試去?!?/br> “不準(zhǔn)!” 黎白撇嘴不語,其實(shí)他也不是很想找別人去試,雖然不知道為何,但就是不想。 北淳之突然伸出雙手,直接捧著少年的臉頰,然后俯身過去。 兩唇再次相觸,彼此都感覺到心悸,北淳之忍耐著,略帶沙啞的開口:“吸?!?/br> 黎白只覺得渾渾噩噩,當(dāng)大騙子開口后,他下意識的就動了起來,北淳之眉頭微擰,只覺得腹部有一股熱量緩緩向上,隨即而來的,就是陪伴他多年的燃燒感,有些疼。 當(dāng)種子出現(xiàn)在兩人唇邊,北淳之臉上乏白,實(shí)在沒忍受住偏開了頭,拿出帕子不住的咳嗽。 虛弱、疼痛、渾身無力,與原先的他一模一樣。 北淳之將咯出血的帕子攥緊,不由苦笑一聲,他現(xiàn)在是真相信在豐青山是黎白養(yǎng)了他十幾日,不是生來就有的病被治愈,而是吞下黎白的至寶壓制住怪病。 “你沒事吧?”黎白擔(dān)憂問著。 哪會沒事,北淳之卻擺了擺頭,“老毛病。” 黎白哪會信,明顯一推就倒的孱弱樣,真要沒事那才怪呢,種子握在手心中,明明找回兒子了,為什么沒想象中那么高興呢? 甚至……還覺得有些難受。 北淳之忍著喉間的癢意,他張了張嘴,費(fèi)力的道:“明日來上朝可好?” 黎白低頭悶聲:“不去?!?/br> 北淳之帶著歉意:“之前的事是朕的錯,如今已經(jīng)辦妥,不論京城就是整個(gè)王朝都知曉黎白是本朝的二品官員。” “不去?!崩璋自俅尉芙^,他嘟噥著:“我多丟臉啊,才要不去。” 擺個(gè)當(dāng)官的架子,結(jié)果和犯人一起直接關(guān)在牢房中,這么丟臉的事他才不要在當(dāng)官,肯定會被人嗤笑。 一想到這里,他沒好氣的哼了聲:“都怪你,我都不好意思去安老爺子那吃餛飩了?!?/br> 還是免費(fèi)的餛飩呢。 北淳之悶笑,便也不在過多去勸,拳頭抵在唇邊又是輕咳幾聲,“罷了,這事暫且不提,朕先回宮,等過幾日再來看你?!?/br> “你…”黎白伸手,牽住了大騙子的袖擺,擺明不想讓這人離開。 然而這次,北淳之似乎一點(diǎn)都不留念,只是面帶著淺笑,將抓著他袖擺的手輕輕掰開,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不是他想走,而是不得走。 只因再不走,他怕會直接昏倒在黎白面前,等出了花船,北淳之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住,身子微微一斜好在旁邊的元裘一把攙扶住。 “陛下?” “回宮?!弊炖飵еF銹味,北淳之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一路回去,人都是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復(fù)。 等到皇宮,秋方子立馬被人叫喚到寢宮,見到躺倒床榻上的人,他大驚:“怎么弄成這般?” 伸手把脈,脈象不似往常,反而大亂,明顯死相。 秋方子心中詫異,聯(lián)想著圣上剛才去了何處尋何人,他猜測道:“可是因?yàn)槔璋???/br> 北淳之沒開口,而是嘴角上浮,想到了在花船上的事。 “難不成是你腹部里的物什?”秋方子再次猜測,圣上突然病愈本就奇怪,現(xiàn)在卻又回到原先病態(tài)時(shí),讓他不得不猜測是圣上肚中那個(gè)奇怪的東西。 這么想著,倒是不難接受,他年輕時(shí)走過不少地方,遇見過不少奇聞怪事,知曉這個(gè)世上有更多古怪的事。 “神醫(yī),您可知曉兩情之事。”北淳之不好奇到底是何治好了他,到現(xiàn)在還在回味著。 “嘁。”秋方子冷哼一聲,“就你這個(gè)身子誰知道還能再活幾日,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