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魚水之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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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因為催情素而感知遲鈍的身體,隨著他粗壯的性,器,一點點進入她嬌嫩的xiaoxue,愛麗兒輕聲嚶嚀,她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點兒疼痛,下意識拿臉頰去蹭了蹭他的胸膛。 “輕點兒…尤利…” 真是個受不得半點委屈的小公主,分明已經(jīng)流了那么多浪水,濕得那么徹底,還叫嚷著疼,當真嬌氣啊,但…又很招人疼愛,尤利西斯愛撫著她的rufang,耐下心哄道:“乖,很快就不疼了?!?/br> 說完他就拿健碩的魚尾壓住她的腿,胯部朝上頂了一下,滿滿當當全擠了進去,他發(fā)了些勁插得深了,尤利西斯低頭看她,小公主怕是有些受不住。 這是自然,于愛麗兒來看,她就是案板上的一條魚,被生生插了一根大簽子進去,是破骨入rou的疼,愛麗兒倒吸一口涼氣。 大騙子!愛麗兒疼得咬牙,她怎么會信他的話,她拿水氣橫生的眼睛瞪他,無聲地控訴他的粗魯。 “抱歉?!?/br> 尤利西斯笑吻著她的額心,氣息離她很近,話里聽不出來什么歉意,更像在逗她:“沒忍住。” 愛麗兒絕不懷疑,他就是故意的,想讓她疼! 她擰著身子想要逃開,可惜她知道他太壞了已經(jīng)太晚了,她都徹徹底底把自己賠進去了。尤利按住她亂動的身體,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抬高她的腿,溫柔的語氣下藏著丁點兒狠意:“不想更疼就聽話點?!?/br> “你太過分了!”把她弄得這么難受,身體如同一把火在燒,又熱又癢,下面還疼死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威脅她,莫大的委屈在心底徘徊,淚珠兒就這樣滾了下來。 她沁了水氣的藍眼睛漂亮極了,是一碧如洗的天空。 尤利西斯忍不住想笑:“哭什么?” 她是真忘了他喜歡看她哭么?天真的小公主大概會覺得流下眼淚會令一個雄性心軟,但她當真高估了他冷心冷肺的程度,她在他面前哭泣——只會讓他更興奮,他想讓她哭得更厲害啊。 她大概還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正嬌著聲,顫著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地控訴他:“你欺負我…” 他難得有耐心陪她玩這場游戲,他嘴角上揚了一個小弧度:“我怎么欺負你了,小公主?” “你!”愛麗兒想要開口,卻不知怎么形容,她的下面被他塞得好漲,好滿,還好疼…可是,這要她怎么開口?她咬著唇,只色厲內(nèi)荏地說了個你便沒了下文。 “我哪里欺負你了?”他在這一刻變成了位好脾氣的紳士,哄著淑女開口控訴她的委屈:“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愛麗兒無力極了,她扁著嘴,一邊把自己往他懷里鉆,像極了求主人愛撫的小貓咪,一邊小聲抽泣:“你就是欺負我…” 尤利西斯忽然變得蠢蠢欲動,他擁住她,按住她的臀,像個惡作劇的孩子,魚尾往上一頂,動作一下子變得很快,愛麗兒受不住地尖叫:“??!” 他又問:“說說看,我怎么欺負你,是我cao得太狠了?還是沒來得及狠狠cao你?沒有滿足我的小公主?” 他心情愉悅地看著她在身下顛簸,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主大概是沒受過這個痛,她的眼淚根本收不住,一簌簌地落。 都說人魚垂淚為世間之絕,他反而覺得,看她落淚才是在賞心悅目,那是一株迎著晨露盛開的嬌嫩百合,在折花人的手下?lián)u晃,那些晶瑩剔透的露珠如同珍珠一顆顆滾落,真是一幅絕景啊,尤利西斯由衷的感嘆。 這是一幅他想珍藏且獨一無二的,僅他可觀的絕麗風景,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得以覬覦、窺視她,他既是摘得荊棘王冠之人,便當以永恒為期,禁錮這名為純潔的靈魂。 至于那些厭煩的人類…他們早該消失了,她永遠只能看著他,不是么? 尤利西斯低頭含住她滾落的淚珠,輕柔吻在她緋紅的眼圈,他動作憐惜,嘴角卻帶著笑:“愛麗兒,你來說——我到底哪兒欺負你了?” “不…”是她羞到細若蚊吟的聲音,她搖著腦袋,再也說不了一個字。 尤利西斯輕吻她,嗓音又啞又好聽,他好似很難耐,仰著脖子,在忍著什么:“寶貝,你夾太緊了,小屁股放松點。” 她哪里夾了…愛麗兒臉紅得快要滴血,可還是好熱,她渾身都是要燒起來的燙,雙腿不自覺地蹭在他細滑冰涼魚鱗上,可是,有什么火熱而guntang的東西抵在她的股間,那是什么? 她迷茫地望著他,渴望得到解答。 尤利西斯感到要命,這個小可憐什么都不懂,而他另一根yinjing硬得快爆炸了,可他連一根都沒有射精,她他的身體太美好了,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早該品嘗她的滋味。 但現(xiàn)在也不遲。 尤利西斯眼神晦暗,他的動作突然變得有快又狠,手指也捏上她嬌軟的乳尖,上下雙重刺激下,愛麗兒幾乎控制不住就要呻吟了。 尤利西斯伸出兩根手指,撫摸她的唇瓣,愛麗兒干凈的瞳仁凝望著他,他心念微微動了,伸出一根手指順著她半張的唇縫插了進去,他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 對情欲一知半解的愛麗兒無措極了,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下一步,她只是無辜地注視著他,僅僅是憑本能含了下他的手指,再用小舌頭勾了下,這或許僅僅是她下意識之舉。 但尤利西斯覺得,他被她勾引到了。 他低喘著,嗓音性感極了,笑:“小sao貨?!?/br> 他真想壓著她,把她cao死過去。 我不是! “唔唔…”嘴里插著手指,愛麗兒只能搖頭否認,她、她才不sao,怎么能這么說她呢?她眼里又升騰起水氣。 又快哭了啊,尤利西斯望著她清澈見底的眼睛,很難想象一個人在面對情欲之時也能如此干凈、純潔,令他所做之事猶如信徒在褻瀆神明。 但這只是讓他更為興奮,她的潔白無瑕,讓他更加想要去摧毀她,去占有她。 形如大多行于黑夜之人會去祈求渺茫微光,渴望得到光的救贖,渴望此生有一盞明燈相守。 可尤利西斯不是行于夜色之人,他即是黑夜,他生于以爾虞我詐、陰狠狡詐為美德的陰暗之地,他見慣生與死,見慣手足相殘,親人相殺,那是個利益至上的世界,混沌且毫無秩序,他見過骯臟的血灑在累累白骨之上只為迎新強者新生,他亦習慣了與陰霾夜色作友,或者說,他享受于此,他愿意在黑暗中沉淪。 他并不渴求光,但若是他的世界來了一縷光,他不會去祈求那光照耀自己,他要占有她,他要那道照亮世人的光獨屬于他,要令那道光永遠地追隨他,要那道光與他一同沉淪夜色里。 他的手指在她唇間進出,瀲滟水色點綴在她的唇上,指尖撫平了她的齒痕,尤利西斯道:“我喜歡你的聲音,別忍著?!?/br> “尤利…西斯。”她的聲音嬌媚,好聽極了。 他把她的聲音隱于齒間,是極溫柔的吻,是蜻蜓過水,漣漪輕點。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