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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禁的帶著笑意道:方才,師父與我傳音,他為我們準備了結契所需之物。 蘇卿眨眨眼,沒想到玉清老祖這么積極,不過這也不重要,他堆清霄問道:那什么時候結契好? 清霄真君認真想了想,一月后如何? 好。蘇卿眉眼彎彎,沒有異議。 自我閉關,蘇卿攬住他,湊到他的耳邊撒嬌道:這么些年,我們就見了兩面,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嗎? 清霄真君勾出一抹笑,清冽的聲音傳進蘇卿的耳里,想,我也,想你。 蘇卿嘴邊掛著大大的笑容,慢慢湊到清霄的唇邊,吻了上去。 他淺淺的吻著許久不曾親近的戀人,僅是唇貼著唇,不帶qíng~yù,溫熱的感覺透過唇傳遞。 清霄眼睫輕顫,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 蘇卿迅速反應過來,掌握了主動。 兩具身體也漸漸貼近,如此親密的姿態(tài)下,qíng~yù開始升騰。 在大毅力下,蘇卿撤開了兩人緊貼的身體,深深喘息著。 他倒不介意在外面做些什么事,反正只要沒有其他人看到就好,但是清霄是肯定不會喜歡的。 而且,蘇卿渡劫是在清霄峰頂,寒風凜冽,滿地荒蕪的峰頂,實在不是什么有qíng趣的好地方。 清霄眉間微皺,你的修為也不低了,怎么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yù? 蘇卿看著清霄一臉的嚴肅認真,真是無語凝噎,啞口無言。 對著喜歡的人有yù望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而且他們都多少年沒親近了。 他gān脆直接攔腰將清霄打橫抱起,大步走回寢殿。 你!做什么?清霄一驚,靠在蘇卿的懷里不自在的問道。 蘇卿抿唇輕笑,低頭輕啄了他兩下,斬釘截鐵道:劫色! 清霄瞬時紅了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邊走,蘇卿還邊調(diào)笑他道:美人,乖乖聽爺?shù)脑?,爺自會好好待你?/br> 清霄定了定神,覺得偶爾和蘇卿胡鬧一下也沒什么不好,嚴肅道:我若是不聽話呢? 不聽話?蘇卿挑眉,做出兇神惡煞的樣子,不聽話,就讓你下不來g。 咳咳。清霄被他直白的話給羞到了,美麗的眸中溢出水光,眼尾帶了淺淺的紅,卻是如何也接不下去了。 蘇卿哈哈一笑,抬高胳膊湊到清霄的唇邊吻了吻,美人莫要害羞。 清霄斗不過這個臉皮厚的,gān脆閉上了眼,任他怎么樣。 回到寢殿,蘇卿將懷里的美人放在了大g上,順手扯下了美人系在青絲上的發(fā)帶。 g單是淺色的,美人的衣服是白的,美人的肌膚也如冷玉般白皙,只有披散開的三千青絲是烏黑的。 白黑jiāo映,白的肌膚愈發(fā)白,黑的發(fā)也愈發(fā)黑,極致的對比也是極致的誘惑。 蘇卿笑著,雙手撐在美人身子的兩側(cè),美人,想好是否聽話了嗎? 清霄支起腰肢,雙手環(huán)繞在蘇卿的頸上,那,還求爺憐惜我。 蘇卿俯身壓下,雙唇接觸間,話語溢出,你這話可是我曾說過的。這可不好,該罰。 唔,等一下。清霄側(cè)開頭,伸手拂落了幔帳。 軟帳落下,隔開了室內(nèi)溫暖的陽光,余下滿室曖昧qíng長。 蘇卿輕輕笑了笑,纏綿的吻拉回了美人的注意力。 美人被翻來覆去懲罰了好幾遍,總算稍稍安撫了惡霸。 惡霸蘇卿心qíng很好,興高采烈的抱著懷里的美人去沐浴。 雖然修真者平日里都習慣一道法訣清洗自身,而且修者修為高了,自然而然就會塵埃不染,一身潔凈,然而做了這種事后,蘇卿還是習慣去洗一洗。 他自己倒還好,主要是清霄若是身體不適就不好了。 清洗gān凈后,美人清霄又被蘇卿一路抱回了寢殿。 雖然修士體力很好,到了清霄真君這個地步,更是可以長年累月的不眠不休,但是看到蘇卿眼底的不滿足,清霄真君還是識時務的乖乖睡覺了。 一直做,就算身體不累,他jīng神也會累,而且,縱yù真的不好,他一定要和蘇卿好好說一說。 抱著這個念頭,清霄真君在蘇卿的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卿緊緊抱著懷里的美人,也是抱住了他的此生珍寶,他眼神溫柔的在清霄額上親了親,陪著他安心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謝謝小天使然的地雷?。?! ☆、第六十八章 一月之后。 結契之日。 清霄峰頂上煥然一新,其上平滑整潔,中間鋪了一層白玉長道。 諸多友人急速掠來,做蘇卿和清霄真君大典的觀禮之人。 這其中,除了簡明昭這幾位師兄弟,蘇卿再沒有其他可以稱之為朋友之人,而清霄真君,也不覺得自己在宗門外認識的人關系有多么好,故而,兩人所邀請的都只是關系不錯的同門罷了。 與兩人相識之人,修為也都與他們相仿,一時峰頂上靈光閃爍,恍如生輝。他們到來后,隨意的分坐開來,相識之人就會有意的坐在一起。 簡明昭和林辰自然是坐在一起,他們的師傅掌門真君也作為清霄真君的嫡親師兄與其他師兄弟坐在了前列。 在這歡喜的日子里,一向端著高冷臉的林辰也柔和了臉色,在看到周圍喜慶的裝飾時,目中劃過羨慕。 簡明昭依然是溫柔淺笑,看到身旁師弟的悵然,他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等我二人也為化神期后,也舉行大典可好? 林辰看了看他,難得的露出笑意,目光歡喜,點了點頭。 而坐在他們不遠處的姚巒看到親密的兩人,又想到大典的主人,偷偷瞧了瞧身側(cè)淡定自若的白元笙。 他另一側(cè)的晏道殊觸及他的小心翼翼,嗤笑了一聲,舉起酒杯笑眼盈盈看向身側(cè)的欒川。 正在認真等待大典舉行的欒川看了一眼他莫名其妙的舉動,還是舉起自己桌上的酒杯與他碰了碰后,全然飲下。 然后,就放下酒杯,又認真地等待大典開始了。 晏道殊討了個沒趣,恨恨的翻了個白眼,也拿他沒轍,自己獨飲了幾杯,覺得無趣,只覺得百無聊賴,自行坐在那里,一手支頷,半晌不再言語。 自然,也有宗門內(nèi)的長輩前來,卻都是與清霄關系友好的修士,又有渡劫期的玉清老祖在場,場面熱鬧而克制。 在場眾人,唯有玉清老祖一人獨坐在高臺上,權做兩人的高堂,在他前方,白玉道鋪開。 忽爾仙樂陣陣,幽香撲鼻。 兩個著廣袖紅衣的修士同時出現(xiàn)在了白玉道的另一盡頭,兩人并肩而立。 一人身材修長,笑容可親,在峰頂疏漏的陽光下,俊顏美的如詩如畫。 這人,自然是蘇卿。 此時的他,自讓人覺得高貴,疏離,冷漠,唇角難抑的笑容和艷色的衣卻稍稍減弱了他周身的不可親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