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書房play(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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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被擾了這番興致不管任誰都擺不出好臉色。青年帝王只得臭著一張臉迅速清理場面,先將傅寧榕抱到桌底里側(cè)的空隙里藏著。 空隙里是夠容納一個人。 可完全藏下去還是略有些擁擠,只得半個身子趴跪到謝渝身上,促膝在他胯間。 幾乎是半蹲著,傅寧榕小口微張,yin水拉成絲線,一直流到裹著她的毯子上。 謝渝將阿榕拉到腿間,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腦勺以示撫慰,過了一會兒才隔著屏風(fēng)將敲門之人傳喚:“講?!?/br>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名義上告了風(fēng)寒多日不出公主府的鶴怡。 挺立的rou柱不經(jīng)意戳著傅寧榕的頰邊,赤裸的身軀貼得極近。 撫了撫她的發(fā),謝渝扣著她,指尖在她乳上摩挲,輕輕將她按下去,又讓她張口含住胯間挺立的rou柱。 吞進去的那一刻兩人都渾身緊繃。 太過滿足,又舒爽得難以自已。 此等情形下,他們自然也注意不到鶴怡身上略為明顯的痕跡。 紅唇微微發(fā)腫,脖間是可疑的紅。 細白手腕上還有勒痕。 隔著一道屏風(fēng),似眼眶微紅,謝鶴怡的聲音準確無誤的傳入里間:“皇兄,你能不能另外幫我指一門親事?” “隨意是誰、隨意將我嫁給誰都好,就算不在皇城也沒關(guān)系……” “反正我就是不要在公主府再待下去了?!?/br> 話里有些焦急,說話也顛叁倒四。 小舌吮過馬眼,舒爽的猛一哆嗦,來不及分辨這些,謝渝壓抑著喘息聲,腦中什么也思考不了。 短時間內(nèi),他去哪里給她找一個能合她心意的夫婿? 不說她提的這些請求,也不論?dān)Q怡身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她到底是因為替阿榕解決身份成疑的問題犧牲了明面上的一門姻親,若再替她指親,謝渝自然是想謀一樁頂好的婚事給她。 “這事哪能隨意?朕需得想想清楚,不能再隨便指一樁婚事給你?!?/br> 鶴怡聲音悶悶的,帶著些破碎感,來時好似哭過一般,說來說去只重復(fù)那一句話,“是誰都可以的,不管是誰都好……” 總之她是真的不想再踏入公主府半步了。 想再進去對自己的皇兄多說一點,求著、央著定要他指門親事給她,可縱使再怎么央求卻也已經(jīng)晚了一步…… 怎么也未曾想到,公主府中原應(yīng)昏倒的“守衛(wèi)”此時卻出現(xiàn)在她身邊。 “公主,陛下說得對,婚姻大事豈能是兒戲?”在聽到來人聲音的一瞬,鶴怡立即蒙了滿身的冷汗,“您休要任性,出來這么久,該隨屬下回公主府了。” 別人或許聽不出,但她比誰都要清楚——這道聲音哪是旁人?分明就是該被囚禁終身的那位! 還公主府? 說得可笑。 現(xiàn)如今誰人還聽她的?她還能算是公主府的主人嗎? 鶴怡聽到此處渾身一僵,整個人更著急了,急切地喚屏風(fēng)后頭的謝渝:“皇兄!” 然而事與愿違,哪有她辯駁的地方? 她的這些說辭還是被追來的男人叁言兩語化解,“陛下日理萬機已是十分不易,公主便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性,拿這些無意義的氣話叨擾圣上?!?/br> 話都沒能說完,鶴怡便被這般強行扛著帶了回去。 終于御書房內(nèi)又只剩下謝渝和傅寧榕兩人。 謝渝頭皮一片發(fā)麻,強忍著滅頂快感裝作平常已是竭盡全力,外頭來人離去時頓時松了一口氣,又怎么能聽得出鶴怡話中的異樣? 性器早已腫脹難耐。 guitou雙頰撐得鼓鼓的,前精混著津液一齊流淌出來,眼前yin靡場景激得他眸中情欲翻滾。 眸色深深,再也忍受不住的,陽物從紅唇中抽出,抱著自己的妻子將她抵在平日里處理政務(wù)的桌臺上,掰著粉嫩逼xue揉弄,待她滑膩yin水沾濕整個陰戶,便將她雙腿分得更開,腰腹挺動,猛地將自己送了進去。 深處小嘴裹著莖身,她還伸出雙手去攬著他的脖頸,向他迫近想要索取親吻。 像被溫暖泉眼所浸濕,一進去便被緊緊含住,不給她任何緩沖機會,插進去便是大力的cao干。 憋得太久了。 兩人皆是思念到深處的瘋狂。 太過激烈,傅寧榕被cao得晃晃悠悠,桌臺也隨著兩人的動作“咯咯”作響。 他捧著她的奶子。 俯下身來含著她的雙乳。 大力抽插,整根cao進入,又整根拔出,身下卻挺動著,不知疲倦的深鑿,周而復(fù)始地大力鞭笞著她的敏感點,妄圖不留一絲空隙的將自己的全部都頂入她的體內(nèi),讓她伴著自己一同達到猛烈到令人窒息的歡愉。 水汪汪的。 yin液混在兩人交合處,桌臺上都是她留下的水痕。 抵在桌臺上干、抱著走動著cao、跪在軟墊上讓她撅著屁股箍著腰在后面大力沖撞,謝渝不遺余力的伺候著,讓她噴了一次又一次,原本用作處理政務(wù)的御書房此刻到處都是他們留下的愛痕。 傅寧榕額上還蒙著一層薄汗,被折騰得沒有一絲力氣,就這么躺在謝渝臂彎里任由他抱著。 從沒想到自己會有成為身旁男人妻子的一天。 先前的她也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會與謝渝之間有那么多的牽扯。 微微閉上眼睛,謝渝的心跳聲同他的聲音一起傳進她的耳朵里,好似曖昧不清卻又如此清晰:“早知會有今日,我便不該走那么多彎路,初見你那回就該毫不留情的將你我綁在一起?!?/br> 好像他們的第一次,傅寧榕就是哭著的。 現(xiàn)下眼睛還是濕漉漉的。 只不過以往是因為同他不想有過多的牽扯,這次又是因為別的。 謝渝輕輕吻過她的唇角,余下卻截然不同的沖撞著:“別哭?!?/br> “有我、有謝寧,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家了?!?/br> “要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永遠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