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慣不能同這些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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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鶴怡只擔個傅家新婦的名聲,并不用擔上半點的職責。 這本算是好事,但謝渝過河拆橋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公主府和新房府邸被打通,新婚的第三日,鶴怡就被趕回了公主府。 鶴怡一臉怨氣,快要忍受不住當面罵他的沖動。 謝渝卻理所當然,一步一步同她分析接下來的形式,給謝鶴怡做足了心里建設(shè),寬慰她:“這何嘗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你放心,往日是怎樣,你日后也仍舊是怎樣?!?/br> “等到時候風頭過去了我會盡快讓你們和離?!?/br> 謝渝做足了身為一位兄長的做派,體貼到無微不至,連旁人都沒能想到的他也會第一時間提點道:“你大可放心,我與你阿嫂都不是什么外人,你要有什么需要盡管同我和阿榕講就是了,不必有什么后顧之憂。” “就算想要養(yǎng)些男寵在府上,我也會替你安排。” 謝鶴怡一臉惡寒,面對兄長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作何姿態(tài)才好。 無數(shù)念頭涌上,有千言萬語想要開口言說,最后還是在心里匯聚成一句話:“你們已婚男真可怕?!?/br> 對于謝鶴怡的反應(yīng),謝渝不以為然。 他現(xiàn)在是有家室的人,慣不能同這些獨自一人無家無室的人一樣。 小廚房熬了羹湯。 謝渝連忙端了給院子里還在睡著的傅寧榕送過去,靜靜在她身旁等著,期望她醒來第一刻就能看到是他在她身邊。 傅寧榕最近有些嗜睡,整日昏昏沉沉的,總像是睡不醒一樣。身體似乎有些重,隱隱中能覺察到有什么不對勁,但要仔細說卻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 迷迷糊糊轉(zhuǎn)醒,她一睜眼,就對上了床邊不知從何時就開始等著她的謝渝。 看到她醒來,青年眼睛亮了亮,下一瞬就湊到她身邊伺候她洗漱,親親她,將尚熱的羹湯遞過去給她:“來,小廚房剛熬好的,趁熱?!?/br> 謝渝對傅寧榕的照顧無微不至。 日日賴在自己同胞meimei駙馬的府邸上,自己的東宮都很少回去。 一連幾日,傅寧榕次次醒來都能在第一時間看見他,從一開始的有些不適應(yīng)到后幾日的逐漸適應(yīng),她差點都要忘記謝渝還身兼數(shù)職、是有眾多職務(wù)在身的太子殿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謝渝同樣樂得自在。 只是安靜日子再這么過下去,不光是傅寧榕,怕是連他也快忘記自己的身份和職責了。 好在屬下那邊得來密報,說近日追查的事情有所眉目。 去往馮弓濱往日任職之地時帶回來的證人指認這位馮尚書,說他曾經(jīng)任職時借由職位之便,做些貪污受賄、顛倒黑白之事,最關(guān)鍵的證據(jù)賬本也被謝渝手下在追查時帶了回來。 證據(jù)確鑿。 馮弓濱被關(guān)押至監(jiān)牢。 牢獄之中,傅寧榕和謝渝一齊前去,將賬本丟至被鎖鏈綁起的馮大人面前:“你藏的真是夠深,如若不是事有起因,因牽扯到別的事情再去查你,倒真的被你表面上這副樣子騙過去了?!?/br> “孤再問你,你與那劉充之間到底是何關(guān)系?”這兩人的關(guān)系謝渝和傅寧榕其實已經(jīng)大抵清楚,但還是想從他口中聽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臉上溝壑縱橫。 馮弓濱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脊背像被壓彎了的枝椏,整個人垮掉了一般,任誰再問責,他絕口不提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