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想,如若謝渝出了什么事,她真的會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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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會好好護住她,他就真的會好好護著他。 即使身受重傷,墜崖的時候也一刻不離的緊緊抱著、以身庇護,寧愿自己遍體鱗傷也不讓她受一絲傷害。 被謝渝護得周全,從那么高的地方滾下來,傅寧榕也僅僅只受了一點皮外傷。 弄清事情經(jīng)過,她很快就恢復神智。 “謝渝……謝渝,你醒醒?!狈磻^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謝渝,看著他滿身傷痕,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她整個人幾乎當即就哭了出來。 不敢多想。 如若謝渝出了什么事,她真的會崩潰的。 驚慌失措,焦躁不安。 去試著探他的鼻息。 直到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她懸著的一顆心才落了地。 跟他們一起下來的還有一直以來被謝渝派遣在傅寧榕身邊的暗衛(wèi)。 還以為這名黑衣暗衛(wèi)是要來將他們趕盡殺絕的敵人,傅寧榕剛察覺到暗衛(wèi)的存在就立即警鈴大作,孤注一擲地擋在謝渝面前。 像是全身都豎起了刺。 哪怕這么多年在傅家和官場中周旋,傅寧榕都沒露出過那么警戒的防備狀態(tài):“想死嗎?不怕死的你就再往前一步試試?!” “抱歉大人,屬下并無惡意,也并非是暗害您的敵人?!卑敌l(wèi)立即屈膝跪下,拿出所持的令牌,向傅寧榕說明自己的身份,“屬下是殿下一直以來安排在您身邊的暗衛(wèi),用來保護您的人身安全?!?/br> “我們也曾見過的,就以往在劉府外的那回。”他道。 是有過這樣一個人。 兩次經(jīng)歷重迭,傅寧榕驟然有了印象,記得那次情況也同樣兇險,的確有位黑衣俠客救了他們。 “一切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救駕來遲?!?/br> 本能輕松將殿下和傅大人救下。 只是方才人手不足,又面臨被人偷襲的情況,他頂在前頭以一當百,硬是為眾人開出一條路,這才致使失職倒是殿下和大人從懸崖墜下。 “殿下叮囑過無數(shù)次,您就是屬下的主子,保護好您的暗衛(wèi)安危就是屬下最重要的事情?!?/br> 所以他萬不會做出傷害主子的舉動。 既是謝渝安插在她身邊保護她的,那肯定是謝渝極為信任的人。 既然謝渝信得過,那她也能信得過。 身份說明輔以令牌證明,傅寧榕才肯漸漸了解,“算了,不是該追究責任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太子殿下的安危。” 這里滿是荒野,所到之處看不到一戶人家。如若要等著暗衛(wèi)將謝渝帶回,那路上指不定又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情況。 低頭看看謝渝仍血流不止的傷,傅寧榕手都在抖,每做出一個抉擇都關系著她與謝渝的安全。 她只得迅速冷靜下來,向暗衛(wèi)下達命令。 “聽好了,現(xiàn)在情況緊急,殿下身負重任暫且無法離開,眼下的事情只能靠你了?!?/br> 暗衛(wèi)抱拳:“但憑大人吩咐,屬下萬死不辭?!?/br> “我同殿下是過來調查劉充劉大人軍械官銀一案之事的,未曾想到因調虎離山之計而中了埋伏?!焙喴f明事情的經(jīng)過,傅寧榕從謝渝腰間摸索出令牌,遞給暗衛(wèi)道,“群龍不可一日無首,上面情況還不知如何,還需麻煩你帶著屬下們突出重圍。” “切記要擒住一些之前埋伏我們的人,分一批我們的人將他們押回去,剩下的帶著往回趕,目的就是調查設下埋伏的幕后之人?!?/br> 估摸著時間,傅寧榕接著道,“大概我們的第二波人還在往這里趕,到時候你沿著我們來時的路再將他們帶回皇城?!?/br> “等到了皇城,立即去往劉充府邸團團圍住,不許放半個人出去也千萬不要放任何人進府?!?/br> 總之先切斷劉充的后路。 他不是設好埋伏引人入套嗎?那他們就非要駁了他的心意,到時贓物還尚未轉移完畢,主打的就是要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就按著劉充去查,查他去了那些地方,跟什么樣的人接觸過,又做了哪些事,將同他有關的人統(tǒng)統(tǒng)帶走?!?/br> “尤其是劉充,無論如何都要將他扣下。” “如若他不愿意配合,你就出示令牌,必要時候也可以去找鶴怡公主,讓她去幫襯你。” “剩下的就等我和殿下回去再辦?!?/br> “是,屬下愿意性命擔保,必將大人囑咐事情完成?!?/br> “嗯,快些去辦吧?!备祵庨磐?,“對了殿下受傷與我同落山崖之事切莫讓任何人知道,以免引來殺身之禍。” “等到事情全部辦完、局勢穩(wěn)定之后你再來帶人來尋我們?!?/br> “是?!?/br> 暗衛(wèi)重重一拜,“那傅大人同殿下一定要保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