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嗆到,這里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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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渝垂眼看著傅寧榕。 她雙頰微紅,唇色鮮艷。 看著她縮著身子靠著床畔纖瘦得有些過分的樣子,他突然就想起她剛來宮中的那些日子。 他一開始并不喜歡她。 最多也只是覺得她有趣。 那個時候傅家大公子傅荻剛投湖自盡不久,為了彌補虧欠,也為表皇家恩儀,最終決定將傅家長房的小少爺傅宇接入宮中來撫養(yǎng)。 本來定的是傅宇。 可最后來的卻是傅寧榕。聽說是傅家長房遺失在別處又找回來的孩子。 宮人將她領(lǐng)過來的時候,謝渝就立在柱子前冷眼看著她。 不太機靈。 有點冒失,不懂規(guī)矩。 非要說的話,也就長得好了。 那時的她還小,既不像別人賣弄心機,也不會這般曲意逢迎,只會怯生生地跟著他。 他們傅家都以為是他害的傅荻。 謝渝一開始也懷疑過傅家把傅寧榕送過來是不是別有用心,但她好像對他沒有任何敵意,對人對事完全不像有半分防備心的樣子。 給她杏子她拿著。 給她櫻桃她收著。 給她荔枝她也握在手里,還打開一個放到他面前,問他要不要吃。 像一只溫吞的小貓咪。 溫順卻又堅韌。 說她膽小吧,她似乎跟別人很不一樣。 不同旁人一般見著他就躲就算了,甚至還敢直呼其名叫他謝渝,罕見地拿他當做真正玩伴一樣相處著。 但說她膽大吧。 她又總是同傅家送過來的那個樓嬤嬤一起,經(jīng)常不主動來找他。 好像有一把小勾子在撓著他的心口,越看不到她,謝渝心里就越是癢癢的。 奇妙的感覺滋生,謝渝漸漸看她順眼了起來。 明知道自己不該跟她走那么近,卻每次每次都被她吸引,莫名其妙地,心緒就被她影響著。 就連傅寧榕不小心弄碎了個父皇很喜歡的花瓶,他也二話不說,自己領(lǐng)過刑罰,替她擋下了。 她當時哭得梨花帶雨的,又可憐又好笑。 謝渝傷口處火辣辣的痛,卻還是強忍著痛意過去,指腹在她眼下留下一道紅痕,語氣輕飄飄的,渾不在意,仿佛挨打的不是他一樣。 “現(xiàn)在就哭了?我要是死了,你該哭成什么樣???” 謝渝望著淚流不止的傅寧榕。 雖是這么說,但半大的少年英姿初現(xiàn),早就有了帝王之姿的雛形。 真情也好,假意也罷,他倒真的有些惡劣的想看她獨獨為他哭泣的模樣。 他是太子,從小接受的觀念便是想要什么,就得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哪怕去逼、去搶。 這些他都知道。 但對于傅寧榕,好像又有些不一樣。 他以前總希望她能穩(wěn)重一些,可她一點一點穩(wěn)重了,他又開始懷念從前那個無拘無束大膽的傅寧榕。 正如他現(xiàn)在希望她乖順,但她事事都依他了,他又期望她能在他面前放縱一點。 他喜歡的,本就是原原本本的傅寧榕。 眉心跳了兩下,望著傅寧榕躲避的眼神,謝渝突然有些懊悔。 他或許不該這樣著急。 合歡散的藥效太強,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實在太多。 原是這樣的蝕骨滋味,在得到她的那個瞬間,他竟舒爽得有些失控,因此在纏綿之中他才有那些錯覺,認為傅寧榕是有些愛他的。 可現(xiàn)下沉靜下來,她的行為卻告訴他,她對他更多的……好像是害怕? 也怪自己。 泫然欲泣,傅寧榕縮著,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本以為謝渝能看在這份上饒過她。殊不知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興奮。 謝渝只能竭力忍著對她的欲望,玉勺湊過去,放緩態(tài)度,盡量不嚇到她:“將粥吃了吧,那么長時間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br> 傅寧榕縮了縮,像是被做怕了一樣。 滅頂?shù)目旄腥詺埓嬖谒X海中,她清楚的明白,那是她承受不了的欲望。 “你若不愿意吃,那我只能親自喂你了。” 謝渝將勺湊過她的嘴邊,仿佛略有些遺憾的一般,將“親自”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對上謝渝那雙風情上挑、滿是欲望的丹鳳眼,傅寧榕只得就著他的手,一點點將玉勺中的rou粥咽下。 她吃東西的模樣一直很斯文,許是餓極了,才吃得有些著急。 謝渝一口一口喂著,體貼地替她撫好垂到耳邊的鬢發(fā)。 白粥沾到傅寧榕唇邊。 似曾相識的模樣令他眼底越發(fā)漆黑,喉結(jié)動了動,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低啞:“別嗆到,這里還有很多?!?/br> “你先慢慢吃,吃完給你上藥?!?/br>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