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在床上,也得叫婢子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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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不是太子殿下又是誰? 謝渝今日穿了身素色的袍子,底下用金絲滾了一圈邊,繡著蛟龍的模樣,廣袖袖邊緙絲花紋,是暗云花樣,用了根月白色的帶子攏在腰間。一頭墨發(fā)被素色的羊脂玉簪子固定著,顯著精氣神飽滿。 他這個樣子,就更顯得傅寧榕越發(fā)羸弱。 這人就是穿著這身華服,翻了她的墻,又翻了她的窗。 傅寧榕沉思,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謝渝的問話。 謝渝指定是聽了她與父親的對話的。 至于聽了多少、聽到了什么,傅寧榕無暇顧及,她現(xiàn)在最怕的是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又或是知道了多少。 敵不動我不動。 傅寧榕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但恕下官有傷在身,不能起身遠迎?!备祵庨殴首魈撊醯目攘藘陕?,虛假地客氣了一下。 她眼見著謝渝那雙丹鳳眼越挑越翹,嘴角的戲謔更加深了幾分:“那我偏要你迎怎么辦呢?” 傅寧榕在心里唾罵了他幾句,卻也只能強壓下心中那份怒火,和顏悅色:“那下官自然是要起身迎接的?!?/br> 說罷她便倚著床畔,哆哆嗦嗦的立起身子,就要起身下床。 右肩的傷口隱隱有再度裂開的趨勢,邊緣沁出的幾滴鮮血紅得扎眼。 那些血跡刺入謝渝眼里。 讓他情不自禁聯(lián)想起她中箭那天雪白的臂膀和怎么也止不住的血,這才停止住戲弄的心思將她扶回床上:“罷了,你且躺著吧。” 太子來回踱步。 像把傅寧榕的院子當做自己宮殿一樣,隨手拿了塊擺在盤中的點心咬了幾口,嘗著無甚味道后又往傅寧榕嘴里塞。 “傷得這般重,你們府里就給你吃這個?”一人一下萬人之上的東宮太子顯然是嫌她屋里的點心難以下咽。 “小小傅家,自是難與東宮比肩?!备祵庨牌D難吞咽著謝渝送于她口中的點心,“殿下若是嫌棄,便請回東宮吧?!?/br> “叫人看到您在我這處,總歸不太好。” “叫人看見?叫誰?”這位尊貴的太子顯然不能很好的理解傅寧榕的意思,非把話引到別的地方去才算罷休,“我早已下了令,如今能進來看你的只有你們傅家府上的人,旁人一概不能見你?!?/br> 謝渝上下打量著,赤裸的目光讓傅寧榕很不舒服,“還是……你傷成這副樣子,還要讓婢子過來伺候?” “傅寧榕,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要色欲熏心,太過縱欲為好?!敝x渝看似苦口婆心,實則在試探她的口風。 傅寧榕一怔,眉毛皺著,又在瞬間舒展開來,不得不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怕是這位太子真的對她起了疑心。 她只能順著謝渝的話說:“謝太子殿下關心,我的婢子要來也只是晚上來,下官如今這個樣子,尚且還做不到白日宣yin?!?/br> 話畢,便感覺有一股灼熱的目光盯著她。 果不其然,謝渝正瞪著她,拳頭被握得咯咯作響:“傷成這個樣子,根基倒是還沒殘廢?” 還能想著白日宣yin? 他的手伸進被子,靈巧的去捏她的細腰。 剛一碰到傅寧榕的身體,她便一陣瑟縮,像避他如蛇蝎一般直往后退。 “太子自重。” “自重?”謝渝暗暗笑了一聲,灼熱的目光直達傅寧榕眼底,妄圖通過這一眼將她全身上下看個透徹,“自重什么?我們不一樣都是男子?還是,你同我有什么不一樣?” 這一下打了傅寧榕個措手不及。 但她冷靜持重,也沒多少紕漏,下一秒就趕緊接上了謝渝的話:“下官與太子皆是一樣的,只是下官怕殿下走錯了路子,不知女兒家的好?!?/br> “女兒家好不好我是不知道。” 謝渝又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占有不加遮掩。 掃視過去。 最后落在了她冷靜自持的面上:“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怕是在床上,也得叫婢子騎吧?!?/br> 傅寧榕的臉上一片青紅,卻必須得硬撐著陪謝渝說這葷話:“如若我的婢子喜歡這樣,我也甘愿如此?!?/br> 末了。 她妄想扳回一局,用種過來人的語氣對謝渝說道:“男兒到了年紀,一般家里都會安排通房。怎么,殿下貴為東宮太子,竟然沒有么?” 東宮太子捏緊床角,里面的諷刺意味昭然若知:“別將我同你相比,我可不像你不挑,誰都能睡得下去?!?/br> 不該是他胡思亂想。 謝渝看著傅寧榕的紅唇,腦海里卻滿是她躺在身下任人沖撞的樣子。 光是這么想了想,他就要硬如磐石。 峰回路轉(zhuǎn),謝渝腦中突然映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極其惡趣味地笑了笑: “一向清高的小傅大人,可試過被男人騎?” —— 極限拉扯 謝渝:沒事找事 依舊求珠珠! 大!家!嚎!我、是、二、朵,請、多、多、投、珠、吧(陸星材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