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八月水母日在線閱讀 - 12.旋轉(zhuǎn)的記憶樓梯

12.旋轉(zhuǎn)的記憶樓梯

    “.......章荔?”

    可能是過了很久都沒接到回復(fù),也有可能是我的哽咽聲在這寂靜的夜太清晰。

    丁隱又重復(fù)了一遍:“你還在嗎?”

    他應(yīng)該是才睡醒,聲音略微沙啞,在電話一頭就像是火車轟隆隆地壓過青綠色的雨天,那潮濕,冰涼的氣息裹擁上全身。

    可丁隱一開口,我的心瞬間就穩(wěn)住了。

    “.......我在?!蔽艺UQ?,一滴淚情不自禁地落下來。

    我低聲說:“丁隱,我在?!?/br>
    “怎么了,章荔?”他聲音很輕,“失眠還是做噩夢?”

    這些年我經(jīng)常做噩夢,從懸崖墜落,海浪沖卷上喜馬拉雅山,在馬里亞納海溝無限下墜,無數(shù)無數(shù)個噩夢在意識中裹挾我。每一次我都會給丁隱打電話,即使我們關(guān)系很差,大多數(shù)都在吵架??闪璩拷o丁隱打電話,他都會溫聲同我聊天。有一次隔著芝加哥十四個小時的時差,他陪我看完了部日本電影,我們很少交流,默契地陷入影片故事中的沉默。我只需要聽到那方窸窸窣窣的電流聲,就會安心一些。

    夢境中的水流冷得浸骨,撞破玻璃缸的魚類在游動,它們的眼珠冰冷,像某種骨質(zhì)的石頭,一直一直凝視著我。

    這個夢讓我窒息。

    我不太想告訴丁隱關(guān)于這個夢。

    我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沒什么。”

    他可能察覺到了我的遲鈍,只是又問道:“要看電影么?”

    我沒有拒絕。

    他放了一部去年的電影,徹頭徹尾的商業(yè)片。男主是尹落池,丁隱的對家(雖然粉絲從不這么覺得),一直存在競爭關(guān)系,但是他無論長相還是演技都不如丁隱,又加上我從中作梗,頂級資源基本都落不到他手上。他對丁隱恨得咬牙,去年紅毯搶站位,被人嘲了幾個月。我不太喜歡他,丁隱卻能自在地看進去他的電影。

    他對娛樂圈的人情世故都看得很淡。

    我們之間沒有再說話,只有通話中的電影人聲,穿過互相的距離。我只能猜測丁隱在干什么,就像那些夢女文學(xué)。晚睡時,他床邊都會配一杯紅酒,裹著睡衣懶洋洋地窩在床榻,iPad微亮的光照著低度數(shù)的黑框眼鏡,折射出白凈的面孔,寡情又冷淡。

    我看不到他,記不住他,只能靠猜測。

    直到丁隱再次開口:“......你困了?”

    “有點。”我沒認(rèn)真看,找個理由搪塞,“這電影太無聊了,還好你沒演?!?/br>
    “要不要看其他的?”

    “算了。你明天不是還有綜藝么?”

    丁隱又沉默了。

    他低聲說:“.......章荔,其實我可以不去的?!?/br>
    我知道他不喜歡參加這類綜藝,他嫌棄各類麻煩,嫌棄社交炒CP賣腐,可丁隱屬于頂級流量,帶來的利潤數(shù)不勝數(shù)。我只想讓他在這行業(yè)站到最高的位置,每次這類問題,我們之間都會引起爭吵。他只需要做大明星就好了,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

    我又想起那個破碎的夢,就像很多年前他破碎的夢想。

    我不想和他爭吵,于是沒再說話。

    我們只是等待著這部電影繼續(xù)放完。我知道丁隱想說什么,可他也不會同我再說,只能看到電影的人名一行行地溜過屏幕,夜晚的天空逐漸明亮起來,就像是越燒越亮的蠟燭。

    丁隱參加的常駐是款慢綜藝,藝人們聚在農(nóng)園種花種草釣魚挖筍,每天就做飯、聊天、唱歌跳舞,很無聊,沒什么營養(yǎng)。并且除了粉絲,沒人愛看這群不少高中都沒上過的明星發(fā)表自己的認(rèn)知見解。

    這部綜藝熱度高的原因全在炒人設(shè)與CP,丁隱的人設(shè)就是與世無爭的文藝青年,也不是說故意立的人設(shè)。只是他在綜藝不愛說話,一向沉默寡言,編劇只能給他寫個最貼合的劇本。

    我沒看過這個綜藝,只是聽他經(jīng)紀(jì)人吐槽,節(jié)目組亂剪CP,把他搞得和誰都有一腿,導(dǎo)致丁隱有段時間拒絕拍攝。

    我們因為這個吵過架。

    一下飛機,丁隱的經(jīng)紀(jì)人就來接我。圈內(nèi)叫她U姐,在那一行很有話語權(quán),大多數(shù)明星對她無不尊敬的,她帶出過不少影帝影后,我花了大價錢才把她挖過來,不然丁隱這條路真沒這么順。

    一到云南便是晴天,明明衣衫上還沾著融化的雪。我著實厭惡這種天氣轉(zhuǎn)換,卻又不得不同她一路走下去,飛機場的玻璃印著窗外巨大的法桐樹,樹皮包裹著層層白漆。

    這個機場在夏天的時候,我和丁隱吵過架。忘了什么原因,只記得玻璃窗倒影著簇?fù)淼谋叹G,艷光粼粼,像一池江水。

    我氣瘋了,扇過他一巴掌。

    還好機場沒什么人,我們都在旋轉(zhuǎn)樓梯之上,還沒到最頂層,只是一層又一層地攀登。

    他就這樣低下頭來吻我,那更像是報復(fù)般地撕咬。機場空調(diào)很低,浸著肌膚冰涼一片,就像現(xiàn)在云南的冬天,丁隱低低的喘息,帶著一滴淚就這樣砸在我的臉龐上。

    我有些發(fā)神。

    又是U姐叫醒我:“章總?!?/br>
    我從這個過去的吻中清醒,問道:“他這次沒出什么問題吧?”

    雖然才過幾小時,但是丁隱和導(dǎo)演關(guān)系不佳,再加上電話中他散漫的態(tài)度,我略微擔(dān)憂。

    PS:很好奇這么無聊又慢節(jié)奏的文,是腫么看下去的……其實這本完全是為了滿足我的XP和貼合自己文風(fēng)的寫法,感覺是根本不會有人喜歡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