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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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性事結束的時候,傍晚的落日將將要從西邊的地平線上消失。 陸唯把赤身裸體的女孩抱在懷里,凝視著她因為過于疲憊而閉眼休憩的模樣,輕聲問:“要不要我?guī)湍阆丛瑁俊?/br> 女孩沒有睜眼,睫毛微不可見地顫了一下,啞聲說:“你滾吧。” 他的眸子黯淡下來,握著她膝蓋的手松開了。 事情好像朝著更壞的方向發(fā)展了。雖然原本也不見得樂觀,但至少是虛幻的美夢,可以讓人暫時沉醉其中。一旦把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矛盾赤裸裸地擺在明面上,那么不論是誰都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接下來的路要怎么走?她會把他拋棄,還是繼續(xù)留在身邊?在他漸漸習慣了這段不正常的關系后,他們還能回到最開始的樣子嗎?他的思緒被這些問題纏繞住,心中無端生出落寞。 凝視了許久后,陸唯默默給女孩蓋上了被子,在她不易察覺的身后將吻輕輕落至她頭發(fā)上,隨后便安靜地穿戴好離開。 許宜泠很累很累,幾乎是聽到門被關上后的下一秒就墮入了黑暗。 晚上九點的時候,她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吹酵饷娴囊箍掌岷谝黄瑫r,許宜泠的大腦一時間回憶不起來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房間里亮著不知是誰打開的壁燈。她感覺很口渴,摸索到床頭柜上的水杯,端起來猛灌了幾口。直到液體全部被她咽下去了,許宜泠的舌尖才后知后覺地品嘗出一種酸澀的滋味。 …… 自周六那天之后,許宜泠就沒有主動搭理過陸唯。她覺得他們兩個人各自都越了界,打破了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也捅破了籠罩著真相的那層紙,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岌岌可危。 但她暫時還沒想好要怎么解決。月經(jīng)的到訪讓她的身體變得虛弱,加之她開始為下個月的比賽做準備,生理上飽受折磨的許宜泠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心力來顧及和陸唯的那些破事了。 周三那天上午許宜泠她們班有節(jié)體育課。老師宣布完解散進行自由活動后,三三兩兩的女生們逛cao場的逛cao場,回教室的回教室。童夏本想上樓休息的,結果被許宜泠硬拽著和她一塊兒跑步。 兩圈跑下來后童夏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許宜泠看著她半死不活的樣子索性放她走了。她蹲下來系個鞋帶的功夫,身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 “許宜泠,練跑步呢你這是?” 這個欠扁又賤兮兮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詹子杰。許宜泠系好鞋帶后站起來,印入眼簾的果然是他那張一如既往的黢黑的臉,呲著個大白牙不知道在樂什么。 許宜泠沒理他,繞開之后繼續(xù)慢跑起來。那個厚臉皮的家伙緊跟了上來,一邊拍著籃球一邊觍著臉和她搭話:“剛剛童夏在你旁邊杵著,我都找不到機會和你敘敘舊,沒想到撿個球的功夫就看到你一個人在這兒了哈哈哈……” 敘舊,搞得他們倆很熟似的。許宜泠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冷淡開口:“你再廢話我把你頭擰下來當球踢?!?/br> 詹子杰嘿嘿傻笑了一陣,把籃球抱回懷里:“就是這個味兒!好久沒聽你罵我了我真是想得不行……” 許宜泠被他rou麻的話惡心得不行,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喘息。本來跑步就煩,他還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撞到她槍口上了還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她真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開。 心里積攢起來的怒氣找到了發(fā)泄的突破口,許宜泠正要實施行動,卻突然看到陸唯一行學生會干部行色匆匆地從cao場旁邊經(jīng)過,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許宜泠很快把視線收了回來。她改變了主意,但仍舊冷著臉道:“詹子杰,我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啊,說來聽聽?” 自從上次詹子杰不小心在生日聚會上把她灌醉之后,許宜泠就沒怎么給過他好臉色。明明那天大家是因為玩游戲才喝的酒,而且她醉了之后也沒有耍酒瘋出洋相。他親眼看著她家司機把她安全接回去,但就是那個周末過后,她莫名其妙地對他“懷恨在心”了。 詹子杰向她打探過一二,得到的回復是一記白眼,后來問童夏也沒問出個究竟來。他隱隱約約知道是醉酒誤了她的事,所以她才會把罪責都算在他頭上。 許宜泠愿意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他是很開心的。他從高一開始就暗戀她,雖然知道做不成情侶,但能當朋友也已經(jīng)夠滿足了。 “你有時間陪我訓練長跑么,我下個月要參加運動會。” 許宜泠說的機會原來就是這個。詹子杰聽完之后哈哈一笑:“包在我身上!” * 某人被打入冷宮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