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被兒子殘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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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7日 第三章 三個月后的周六,張恒開車帶著胡秀蘭前往市郊的別墅。這幾個月來,張恒給別墅做了裝修,而改變最大的就是別墅的地下室?;蛘哒f地下室被回復(fù)到了原本的樣子,當(dāng)胡秀蘭被帶進(jìn)地下室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徹底打開了她塵封中的記憶和本能。張恒從身后抱住了胡秀蘭,后者只是看著地下室中的一切,似乎根本沒有察覺抱住自己的兒子。 胡秀蘭身上的衣服被張恒慢慢脫下,然后一個皮質(zhì)的項圈被戴在了胡秀蘭的脖頸上,張恒的動作很溫柔,但是在項圈帶上的瞬間,胡秀蘭卻不自覺的身體緩緩下降,雙膝跪在了地板上。這就是一種本能,在進(jìn)入給她熟悉感的地下室那一刻,胡秀蘭的身體似乎被喚醒,知道自己在這里應(yīng)該是一種什么樣的姿態(tài)。張恒帶著胡秀蘭在寬廣的地下室走了一圈,這里空間很大,小時候是張恒的禁地,但是他卻不止一次在門口偷窺里面發(fā)生的一切。 地下室中是各式各樣的調(diào)教工具,有些甚至可以說是刑具,張恒用鏈子牽著胡秀蘭一一瀏覽。胡秀蘭看到一個籠子,不高,自己進(jìn)去只能趴在里面,籠子下面有輪子,上面好像還有水管和噴頭;看到一張木制的刑床,這種東西有一套配套的設(shè)施,胡秀蘭幾乎都品嘗過哪些設(shè)施的滋味;看到一個多功能的金屬架子,可以將她用各種姿態(tài)吊在空中;看到掛滿一面墻壁的各種鞭子,鐐銬,假陽具和虐待用的各種工具。 啪的一聲脆響,張恒從墻壁上拿下一根皮鞭,抽在胡秀蘭的屁股上,同時問道:“滿意嗎?sao貨?!?/br> 胡秀蘭嚀嚶一聲,沒有說話,只是身體伏得更低,就像以前每次準(zhǔn)備被丈夫調(diào)教時一樣。張恒拉著胡秀蘭來到金屬架子前,將她四肢張開的固定在架子下,笑著看向自己的母親。此時的胡秀蘭神色有些迷離,雙眸看向張恒時有些躲閃,但是卻被對方掐著臉頰直視。 “看著我mama,今天你會徹底成為我的性奴,我的刑奴,我的母畜。你說對嗎,mama?”張恒得意地說著。 胡秀蘭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用力點頭。但是張恒顯然并不滿意,抽了胡秀蘭一巴掌,繼續(xù)逼問:“回答我mama,你是我的什么?” 胡秀蘭拼命點頭,還是沒有說話,于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巴掌,只是耳光卻讓她發(fā)出一聲呻吟,接著流著眼淚抽泣道:“是的,mama以后都是你的性奴??!都是?。 ?/br> 張恒卻沒停下耳光,又抽了兩巴掌:“大聲點,是什么?” 此時,被壓抑到極限的胡秀蘭反而有了一種背德的快感,讓她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喊道:“mama是賤貨,是婊子,是阿恒的性奴,rou便器。是愿意被阿恒隨意虐待的賤貨。嗚嗚~~~” 哭喊聲中,胡秀蘭的嘴巴被堵住,張恒捧著她紅腫地臉頰,吻了上去。 良久之后,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張恒大笑著去不遠(yuǎn)處的架子上,拿來了幾件小東西。胡秀蘭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的用處,一對乳釘和陰蒂釘,她以前也是帶過這些東西的。張恒抓住胡秀蘭的一只奶子,微微下垂的乳rou無比豐滿,被張恒拽著提了起來,也迫使胡秀蘭不得不挺起胸膛。誘人的嬌喘聲中,張恒將葡萄大小的棕色rutou含入口中,用牙齒輕咬。 知道自己的rutou即將被刺穿,胡秀蘭神色微微有些緊張,挺起的身體也不安扭動,當(dāng)看到張恒吐出濕潤的rutou,拿起旁邊的一根長針時,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眸卻死死盯著靠近自己rutou的針尖。顫抖的身體,悠長的呻吟,被撩撥到堅挺的rutou被兩根手指緊緊掐住,然后銀色的針尖從側(cè)面刺了進(jìn)去。張恒并沒有一下就將rutou刺穿,而是繞動著針身,讓針尖在yingying的rou粒中攪動。這當(dāng)然增加了胡秀蘭的痛楚,同時幾粒血珠也順著雪白的乳rou滾落下去,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跡,但是胡秀蘭痛苦的神色中隱隱有幾分沉醉,而緊咬的嘴唇也發(fā)出沉悶地呻吟,聽起來甚至有些愉悅。 銀針刺穿了rutou,并沒有被馬上拔出,張恒將它留在了這只rutou上,轉(zhuǎn)而拿起另一根銀針,再度穿刺胡秀蘭的另一只rutou。這次胡秀蘭表現(xiàn)得更加動情,呻吟聲中透著如同少女般的軟糯,身體也在不安地扭動著。將兩根銀針留在雙乳之上,張恒蹲下了身子,手指扣進(jìn)潮濕的蜜xue,向上用力,讓胡秀蘭將自己的下體抬了起來,同時邪笑著說道:“mama,你真是天生的性奴,竟然濕成這樣,哈哈?!?/br> 滿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滑出蜜xue,按在陰戶上,這里的毛發(fā)被提前處理干凈,光潔的肌膚此時一片油亮,中間一顆黃豆大小的rou逗,正被手指碾壓著。顫抖的身體挺起自己的下體,將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給主人,被一下掐住。然后銀針毫不留情的刺了進(jìn)去,胡秀蘭的腦袋猛的揚起,嘴巴張開,發(fā)出哭訴般的呻吟,眼神也跟著變得渙散起來。當(dāng)陰蒂被銀針刺穿的那一瞬間,胡秀蘭身體劇烈顫抖,張開的雙腿之間噴灑出窸窣窣的水流。奴性被徹底喚醒,胡秀蘭再次獲得了身為性奴的極致高潮,腦海中一片空白。 胡秀蘭的高潮還在繼續(xù),張恒沒有去碰那些銀針,而是去旁邊拿來了一塊電烙鐵,烙印的一面有繁復(fù)的花紋地和文字。這是張恒特別定制的,為自己母親準(zhǔn)備的,就像農(nóng)場主要在自己的牲口上烙印下自己的標(biāo)志,張恒將加熱的電烙鐵按在了胡秀蘭的陰戶上。青煙和焦糊的氣味一同從烙印處傳出,胡秀蘭豐盈 的身軀猛的挺起,還在高潮中的她感受到下體傳來的灼燒,卻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劇烈的疼痛也伴隨著同樣劇烈的快感,讓胡秀蘭發(fā)出更加高亢的呻吟,下體的水流更是激射起來。 烙印持續(xù)了幾秒,張恒拿開烙鐵時,胡秀蘭的陰戶上方出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yin紋,和中間“張恒性奴”的文字。張恒解開了胡秀蘭的束縛,后者身體抽搐著倒在地上,而張恒也干脆坐到了地板上,將抽動著豐盈的身軀拉倒自己的大腿上,正面朝上。銀針被一根根的拔出,沒拔出一根,張恒推上的身軀都會一陣顫抖,然后穿上乳釘和陰蒂釘時,又是一陣顫抖。 忙完這些地張恒才挺著自己早就勃起到極限的roubang,插入胡秀蘭徹底濕透的yinxue,用力抽插起來。漸漸蘇醒的胡秀蘭開始迎合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這一刻,什么母子,什么luanlun,都被胡秀蘭拋在了腦海,對于她來說,這個男人以后只有一個身份,就是自己的主人,其他的都不再重要。胡秀蘭努力地迎合,用著那些已經(jīng)變得生疏的技巧,用yinxue內(nèi)的軟rou死死夾住里面的roubang。在即將射精的時候,張恒猛然抽出roubang,然后粗暴地拽住胡秀蘭的頭發(fā)將她拉起,然后roubang直接插入后者的嘴巴。胡秀蘭的腦袋被按在張恒的小體上,而她沒有任何掙扎,反而緊緊抱住張恒的屁股,讓roubang在自己口中深入到極限,哪怕讓自己無法呼吸。 跳動的roubang在食管里噴灑jingye,胡秀蘭僅剩上半張臉露在外面,一雙眸子已經(jīng)因為窒息而上翻。當(dāng)張恒拉著胡秀蘭的腦袋抽出roubang時,艷麗的俏臉看起來無比狼狽,雙眸依然上翻著,露出大片的眼白,口鼻一片濕漉漉的,小嘴微微張開,泛著泡沫的黏液從嘴角溢出,下巴還掛著黏稠的液體。張恒毫不客氣地在這張俏臉上抽打的幾下,胡秀蘭才幽幽轉(zhuǎn)醒,看到還在自己眼前搖晃的roubang。于是不用任何命令,胡秀蘭本能地用手托起還沒有疲軟下去的roubang,張開小嘴,用舌頭將roubang上殘留的黏液舔舐下去,認(rèn)真地清理起來。直到胡秀蘭將roubang清理干凈,所有污跡都被她含在口中,揚起腦袋看向張恒時,胡秀蘭yin亂的面容終于露出了一絲尷尬和羞恥。張恒笑著用手指托起胡秀蘭的下巴,讓小嘴合上,隨后脖頸滾動一下,所有痕跡都被吞咽了下去。 接下來的兩天,胡秀蘭都在地下室度過,那個低矮的籠子成了她休息的場所,張恒不在時,她會被關(guān)在里面,一個人獨處。而且這時,胡秀蘭的身體往往被束縛著,身體上也少不了一些折磨人的小玩具。兩天時間,胡秀蘭被兒子不斷的jianyin和虐待,而這時她已經(jīng)沒有了心結(jié),完全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而且胡秀蘭還發(fā)現(xiàn),相比起自己的丈夫,兒子更加年輕和強(qiáng)壯,仿佛讓她也回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感覺。 轉(zhuǎn)天周一,胡秀蘭和張恒還是準(zhǔn)時到了公司,他們周一晚上才回到市里的公寓,被折騰了兩天的胡秀蘭總算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此時的胡秀蘭一身職業(yè)裝,上身是藍(lán)色的緊身小西裝,下身則是黑色包臀裙,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和慵懶,不過成熟女性的氣質(zhì)魅力更加凸顯,讓公司里不少年輕男職員偷偷打量。張恒則是一身休閑裝,背著個背包,跟在胡秀蘭身后,笑著和路過的員工打招呼。 “剛才不少人在看你呢,sao貨?!鞭k公室門剛關(guān)上,張恒就一只手探進(jìn)胡秀蘭的西服中,手指準(zhǔn)確的摸到了戴著乳釘?shù)哪填^,微微用力。 “別鬧,一會兒要開早會呢?!焙闾m說著,微微皺眉,神色有些嫵媚,卻也沒真去阻止張恒作惡的手。 “開會才要好好準(zhǔn)備嘛?!睆埡阏f著,抽回了手,從背后放下了背著的背包。 “冤家?。 焙闾m的樣子有些嬌憨,她知道張恒的背包里都是什么東西,但還是解開了西裝的紐扣,接著撩起裙子,坐到了辦公桌上。 上身的小西裝被打開,里面是淡黃色的緊身襯衣,胸口處被撐得高高鼓起,可以看到一對比較怪異的凸起。那對凸起之所以看起來比較怪異,是因為胡秀蘭的一對rutou都穿上了乳釘,而乳釘?shù)倪€帶著比較大的墜飾。隨著襯衣被張恒解開,可以看到飽滿的一對rufang,顯然是沒有穿文胸的,被乳釘穿透的rutou看起來有些腫脹,和戴在上面的乳釘處在一起,很是顯眼。張恒從背包拿出了一對鵪鶉蛋大小的金屬跳動,跳蛋有電線連著電池盒,他將跳蛋用力地按在一只rutou上,讓跳蛋陷入乳rou大半,然后用膠帶封住。另一只rutou也被同樣對待,完事之后,胡秀蘭的一對豐乳看不到rutou,只看到鼓脹起來的黑色膠帶,反而更加顯得色情。 接著張恒拿出了一條帶著電動陽具的黑色皮質(zhì)三角褲,藍(lán)色的乳膠陽具上,有著一圈圈的金屬圈,胡秀蘭看到后,神色有些緊張,求饒道:“主人,別這么玩好不好,我會受不了的?!?/br> 其實,剛才的跳蛋和這根電動陽具都有一個功能,就是電擊。胡秀蘭覺得雙乳被電擊自己應(yīng)該還能忍耐,可是yinxue里面被電擊,自己可能會瘋掉。可是張恒卻邪惡地說道:“忍著,忍不住就告訴你那些同事,自己是個十足的sao貨,哈哈?!?/br> 張恒不由分說地將皮質(zhì)三角褲套在了胡秀蘭的雙腿上,同時說道:“自己穿上。” 胡秀蘭來公司的時候就沒穿內(nèi)褲,這自然是張恒要求的,只是她沒想到張恒玩得這么瘋。不過,雖然有些抗拒,但是奴性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在胡秀蘭被強(qiáng)迫時,她內(nèi)心反而有一種異樣的滿足,甚至有些渴望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胡秀蘭扭動著身軀,將皮質(zhì)三角褲提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分開自己的yinxue,將電動陽具引導(dǎo)著插入進(jìn)去。這個過程中,胡秀蘭的俏臉酡紅,神色蕩漾。 等電動陽具全部沒入yinxue,胡秀蘭將皮質(zhì)三角褲穿好,張恒露出惡意的笑容:“先讓你提前適應(yīng)一下。” 說完,張恒拿出了手機(jī),不管是跳蛋還是電動陽具,都已經(jīng)提前設(shè)置好,可以用手機(jī)控制。張恒將振動頻率和電擊強(qiáng)度都直接開到了最大,接著胡秀蘭驚叫一聲,身體向后倒在了辦公桌上。胡秀蘭的身體顫抖,一只手按向自己的下體,另一只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嗚嗚地呻吟從小嘴里傳出。沒多長時間,胡秀蘭的雙眼就變得有些渙散,按在下體的手不知所措的揉搓自己的陰部,似乎想要用自慰來緩解yinxue內(nèi)的痛苦。 此時,張恒開始下調(diào)跳蛋和電動陽具的強(qiáng)度,他也的確打算先試試,并不想在眾人眼前把胡秀蘭玩到崩潰。當(dāng)電擊停止,震動強(qiáng)度調(diào)到最低檔時,胡秀蘭才漸漸恢復(fù)過來。胡秀蘭艱難地從辦公桌上坐起,額頭有些細(xì)汗,嘴角掛著口水,聲音哀怨地說:“你真要玩死m(xù)ama啊?!?/br> 雖然在抱怨,但是胡秀蘭的眼神卻有著一些興奮,此時的她反而不再求饒,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給了主人,帶著一種享受一切的期待。 “我可舍不得,至少現(xiàn)在舍不得,嘿嘿?!睆埡阏f著,神色也有些興奮,為即將到來的游戲。狠狠抓了一把豐盈的乳rou,然后張恒戲謔道:“收拾一下,咱們?nèi)ラ_會吧,副總大人?!?/br> 當(dāng)胡秀蘭帶著張恒來到會議室時,與會的人員基本快要到齊了。對于這對母子來說,這樣的會議其實參不參加都無所謂,胡秀蘭以往也缺席過這樣的例會,人事部的總監(jiān)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看到胡秀蘭母子進(jìn)來,四十多歲的人事部總監(jiān)熱情地打了招呼,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對胡秀蘭其實有些意思,只不過胡秀蘭并不喜歡這樣的油膩中年人。 會議很快開始,中年男人在講話,然后讓手下的主管們匯報工作。作為一家?guī)浊说拇笮蜕鲜泄荆耸律系墓ぷ鬟€是挺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個部門去合作。胡秀蘭看似在聽會議上人員的發(fā)言,可是眼角余光卻忍不住掃向身邊的張恒。果然,沒多長時間,張恒就拿出了手機(jī),似乎打算玩手機(jī)。片刻之后,胡秀蘭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她腦袋歪到一側(cè),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臉頰,讓頭發(fā)遮擋住自己的側(cè)顏,右手則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來就像在打瞌睡。 會議上的眾人都知道這對母子的身份,對于兩人的異樣就當(dāng)做沒看到,可是他們并不知道此時胡秀蘭的狀況。跳蛋和電動陽具被張恒慢慢調(diào)到了中檔,胡秀蘭雖然極力忍耐,但身體還是不住地微微顫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壓抑自己呻吟的沖動。她的俏臉此時一片緋紅,雙眸水波蕩漾,鼻翼在抽動,呼吸也有些紊亂,牙齒咬著下唇,從齒間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幾乎微不可聞的輕哼。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身體一側(cè)的張恒,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只手從腰間插入了她的裙口,手指也擠進(jìn)了那條皮質(zhì)的三件褲中,正在撥弄她穿在陰蒂上陰蒂釘。粗魯?shù)膿芘獛Ыo胡秀蘭疼痛和刺激,也讓她感覺到被玩弄處已經(jīng)無比的泥濘,都是自己流出的羞人液體。 會議桌是一張加長型方桌,總監(jiān)坐在上手,剩下的人坐在兩側(cè),胡秀蘭在最靠近總監(jiān)的左側(cè)。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蘭被遮擋的側(cè)顏,但是總監(jiān)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時不時掃了胡秀蘭幾眼之后,在一個主管說完后,低聲對胡秀蘭說道:“胡副總,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看著面露關(guān)切的中年男人,胡秀蘭剛想回話,忽然感覺到陰蒂上的手指離開,接著強(qiáng)烈的電流和震動就從自己的私處傳來。遭受打擊的胡秀蘭身體猛地一僵,然后一頭栽在辦公桌上,身體明顯顫抖了幾下。劇烈的刺激僅僅持續(xù)了幾秒就停下,而張恒則一把扶住自己母親,關(guān)切地問道:“媽?你怎么了?” 被扶起的胡秀蘭眼神閃過一絲幽怨,看著作為始作俑者的兒子,然后才轉(zhuǎn)頭對著神色關(guān)切的總監(jiān)說:“張總,抱歉,身體不太舒服,我和阿恒先會辦公室了?!?/br> 張總自然看出胡秀蘭的狀態(tài)不對,急忙說道:“沒事,你先回去吧。” 張恒扶著胡秀蘭,離開了會議室,回到辦公室后,張恒就迫不及待地脫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那條皮質(zhì)三角褲。三角褲的后面是鏤空,這樣的設(shè)計顯然是為了不妨礙穿戴著被從屁眼插入。胡秀蘭被按在辦公桌上,辦公桌上的擺設(shè)都被撞了下去,接著張恒就狠狠插入了菊xue。張恒一邊抽插著,一邊再次將跳蛋和電動陽具開到了最大,被按住的雪白rou體瞬間觸電般的抽搐起來。胡秀蘭再也忍不住,即使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聲聲的嗚咽和呻吟還是傳了出來,好在此時外面的辦公室并沒有人。 抽插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張恒才發(fā)xiele自己的yuhuo,心滿意足地將jingye灌進(jìn)母親的腸道。roubang抽出,乳白的jingye從沒有合攏的菊xue中緩緩溢出,并沒有其他雜質(zhì)。早晨方便完,胡秀蘭就給自己做了灌腸,這以后都會成為她便 后的必須事項。將跳蛋和電動陽具調(diào)低,張恒挺著還沒疲軟下去的roubang,走到胡秀蘭的面前,抓著頭發(fā),拉起她的腦袋。后者顯然還在高潮中,卻本能一般地張開嘴巴,清理起張恒的roubang。 roubang清理干凈,胡秀蘭也恢復(fù)了一些力氣,然后看到張恒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繩子。胡秀蘭知道自己的折磨并沒有結(jié)束,卻有些好奇兒子還要做什么,便問道:“主人,你還要折磨賤畜啊?!?/br> 張恒將繩子剪成四段,然后笑著說:“今天有你好受的,嘿嘿?!?/br> 胡秀蘭還沒明白兒子要做什么,但還是按照兒子的要求,配合著用繩子的一頭綁在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上,接著張恒讓胡秀蘭站上了窗戶的窗臺。窗臺有三十多厘米寬,到腰部的高度,胡秀蘭此時已經(jīng)大概明白過來,神色微微緊張:“會被看到的?!?/br> 窗戶是淺棕色的,但并非不透明,如果胡秀蘭這么緊貼在上面,還是可能被看到的,唯一好一些的事,這里樓層很高。張恒卻也不在意,拉著胡秀蘭的腳,讓她拉出了一個一字馬。胡秀蘭一直都在練舞蹈和瑜伽,身體的柔韌性極好,這樣的一字馬并沒有什么問題。張恒先讓胡秀蘭的身體擺出一個土字形的姿態(tài)坐在窗臺上,面朝窗外,屁股對著自己,四肢上的繩子綁在了窗戶把手和窗簾的橫桿上。接著張恒又用更多繩子,固定住胡秀蘭的關(guān)節(jié),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緊貼在窗戶,維持著土字形的姿態(tài)。做完這一切,張恒調(diào)高了跳蛋和電動陽具的強(qiáng)度,雖然不到最高,卻已經(jīng)讓胡秀蘭再度呻吟起來。 張恒欣賞了一會兒自己母親被束縛的身體,然后突發(fā)奇想起來。他直接將跳蛋和電動陽具的開到最大,不理渾身抽搐卻無法動彈的胡秀蘭,離開了辦公室,將門反鎖上,離開了公司。張恒直接跑到了對面的大廈樓頂,花費了十幾分鐘,站在無人的樓頂,向著公司大廈的辦公樓望去。沒多長時間,他就看到了被束縛在窗戶上的胡秀蘭??Х壬牟A腹獠⒉缓茫菑埡阌幸鈱ふ?,還是看到了胡秀蘭的身影,然后他就拿出手機(jī),拉近焦距,給胡秀蘭拍了一組照片。 張恒重新回到辦公樓時,例會已經(jīng)結(jié)束,同事都在辦公。張恒回到了辦公室,打開門就看到胡秀蘭赤裸的背影,然后迅速地關(guān)上門。此時的胡秀蘭已經(jīng)被折磨得渾身無力,肌膚上滿是汗水,皮褲的縫隙中更是流淌出yin蕩的液體,腦袋也歪斜在肩膀上,身體不時地抽搐著。張恒很喜歡母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過還沒等他看多久,傳來了敲門聲,同時還有張總的聲音:“胡總在嗎?” 張恒先是有些愕然,不過緊接著,他就拉上了窗簾,遮住胡秀蘭的身體。做完這些,張總還在敲門你,張恒過去開門。 張總看向光線暗淡的辦公室內(nèi),神色疑惑地問:“胡總呢?怎么拉著窗簾也不開燈?” 張恒笑著說:“我母親不太舒服,回家了。我剛才小睡了一會兒?!?/br> 張總其實就想看望下胡秀蘭,看到不在,兩個男人都有些尷尬,這時他用力聞了聞,奇怪問道:“這屋里什么味道?” 張恒自然知道什么氣味,胡秀蘭的yinxue已經(jīng)流了快一個小時了。不過他還是鎮(zhèn)定地說:“沒有啊,可能是消毒劑吧?!?/br> 張總倒也沒有多問,和張恒寒暄幾句就離開了。張恒關(guān)上門后,才重新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胡秀蘭的身體正在劇烈顫抖,呻吟聲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顯然剛才也在拼命忍著??粗闾m的狀態(tài),張恒也跟著yuhuo升騰,于是這一天,胡秀蘭都被束縛在窗戶上狠狠玩弄,到晚上離開公司時,胡秀蘭整個身體都是癱軟的,被張恒扶著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