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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趴在桌子上的辭諾雙眼朦朧的起身,轉(zhuǎn)過身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夏的嘴,別吵。 被抓住手的唐喻瓷: 被鬧騰了一陣之后辭諾也就沒了睡意,只好撐著手在位子上無聊的打哈欠。 他的手早就被辭諾放開了,唐喻瓷不動聲色的把手放在身側(cè),卻又僵硬的沒有下一步動作。 你這么無聊,不看小說了?握了握拳,他又重新拾起桌上的筆。 辭諾眨眨眼:都是套路,我已經(jīng)可以知道接下來的劇qíng了。而且老有那種男女主角打賭,輸了就要答應(yīng)對方一個條件做他(她)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什么的梗。有什么意思嘛。 所以。唐喻瓷頓了頓,笑著扭頭看她,你是在暗示著我什么嗎? 并沒有。辭諾一字一句的開口。 我們之間應(yīng)該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不然如何dàng起友誼的雙槳? 唐喻瓷:難道不是你一直在套路我嗎? 辭諾微笑: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 窗外的樹葉在地上落了一層又一層,有風(fēng)輕送,是夏日特有的清慡。 我們之前的那個賭約 啊?你剛才說了什么? 他看了眼窗外的樹,開口。 我說,夏天到了,我們在一起吧。 辭諾失笑,關(guān)夏天什么事啊喂。 他眼里熠熠生輝,唇邊有柔軟的笑意,伸手輕握住她的手。 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 可我們還有愛qíng的巨輪啊。 【攻略學(xué)霸:完成】 ☆、公子總覺得我要害他(一) 京都最近發(fā)生了兩件大事,一是安平府的小公子在馬場受傷至今昏迷不醒,二是辭太師家的二小姐被辭家從江寧接了回來。 各大茶館早將先前說了千百遍的話本換掉,備好茶水gān果拍案講起安平府的奪嫡風(fēng)波和太師府的詭譎yīn謀。 而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岑玉對此毫無所知,他此時正做著一個很長的夢。 從粉雕玉琢孩童的軟糯嬌語到清姿絕艷及笈少女的天真笑言,岑玉看著夢境中的女孩一點點長大。 看著她讀詩書詞賦,習(xí)宮樂音律,與少年郎癡心jiāo付定親相許。 直到她十六那年。 家中忽然接回一個長居江寧的嫡妹,一雙清水明眸像遲暮的天色,霧靄沉沉看不分明。 太師府中平靜安和的水就這樣亂了起來。 岑玉自小在父母殷殷期盼和淳淳教導(dǎo)中長大,兄友弟恭家風(fēng)嚴謹,從未見過內(nèi)宅的爭斗與心計。 看著少女不分明暗的眼眸,他胸腔騰起一股憤怒和驚詫。 不知是為了那雙眼中的狠辣,還是為了那明艷少女不平。 在夢的最后,粉色的宮裙已經(jīng)沾上了污穢的顏色,被灌下鴆酒的少女朝著褪色的宮闕嘶聲力竭地哭喊:辭諾,我視你如同胞妹,卻不想你是豺láng虎豹,你害我父兄,奪我夫君,殺我親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 那人著一襲宮袍立于殿階之上,眼中是不遮掩的輕視,那我就等著你。 岑玉猛然從夢中驚醒,一旁有人用濕熱的帕替他擦去額頭上冒出的細汗。 小姐可算是醒了,夫人已經(jīng)擔(dān)心一整天了,奴婢這就遣人去告訴她,好教她安心。紅袖說著就朝一旁的丫頭看了一眼,那丫頭會了意就急急忙忙地出門去了。 岑玉還沉浸在那古怪的夢中沒緩過神來,好半天才注意到身旁丫頭對他的稱呼。 他剛想開口,視線觸及到自己放在錦被上的手。 細長白皙,指甲修剪的很漂亮,涂了一層桃紅色的寇丹,顯然是女兒家的手。 岑玉腦海中忽然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怔愣了半晌之后才朝紅袖開口:給我拿一面銅鏡過來。 清脆柔軟,又帶著一些病后的啞。 紅袖聽聞有些驚訝,但還是馬上叫人拿了面銅鏡。 紅袖以為他是擔(dān)心自己的容貌,便開口安慰他。 小姐莫要擔(dān)心,即使如今身體不適,您的模樣仍舊是頂尖的,這京都中,還未曾聽說過有哪位的容貌能及的上小姐您的。她邊說邊將手中的銅鏡遞給岑玉。 岑玉沒接她的話,只看了一眼鏡中的絕色姿容,整個人便像木樁一樣呆在那里。 這幅身體的樣子,竟然和他夢中的女子容貌一模一樣。 他忽然感到一陣荒謬和可笑。 他安平府的小公子居然成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即將被自己嫡妹和丈夫算計,最后慘淡收場的女人? 岑玉整個人還處在怔愣的狀態(tài)。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響動,紅袖出去了一會回來告訴他:是二小姐,應(yīng)該是來給您道不是的,前日里她將您撞下池塘中確實是她的錯,可老爺已經(jīng)責(zé)罰了她。 您身為太師府的嫡長女,不應(yīng)太過計較,不然叫老爺知道可是要生氣的。您看,是不是讓二小姐進來? 岑玉聽著,忽然想起夢中那人站在宮階上的神色,和那雙看不分明的眼睛。 他面上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將手中的銅鏡甩到一邊,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回來啦。 ☆、公子總覺得我要害他(二) 紅袖看著站在庭外的二小姐,姿容算不上絕色,一身水青色的襦裙隱約映出幾絲江寧水鄉(xiāng)的波痕來。 說到這位二小姐的地位,也真是叫人拿捏不準(zhǔn)。 辭府的二老爺在十幾年前受到宕陽王一案的累及,被圣上調(diào)出京都,出任江寧。 辭諾就是在江寧出生的。二夫人的娘家是江寧望族,這十幾年來二老爺和夫人相繼去世,整個二房就只剩下辭諾一人。 她自小在外祖家長大,直到上月及笈,才被太師從江寧接回來。 要是辭太師真的重視這個侄女,怎么會把她江寧十幾年不管不問,可若是不重視,又怎么會特地把她接回京都。 想到她的身世,紅袖覺得這位二小姐過得也著實不容易。 朝她開口時語氣不禁就軟了幾分:二小姐,我家小姐剛醒,身子還沒好全,不便見您,免得渡了病氣給您。紅袖又想二人都是同府的姐妹,不好生了齟齬,接著補充了一句,小姐向來是個明事理的,不會怪您的。 辭諾頷首,示意身旁的白瀲把手上端的溫湯遞給紅袖。 這是藍嬤嬤做的調(diào)養(yǎng)湯,她的手藝一向是得人稱贊的,希望長姐會喜歡。 藍嬤嬤是辭諾從江寧外祖家?guī)淼娜?,紅袖心下了然,剛想開口拒絕,就又聽見辭諾的聲音。 我特地叫人沒有加糖。 紅袖聞言一驚,辭諾才剛到太師府就已經(jīng)對辭柔的喜好一清二楚,顯然是用心打聽過了的。 這二小姐看著有些木訥柔弱,倒是個心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