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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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迦南指著相冊中她站在臺上唱歌的照片說:“哥哥,你不知道什么叫驚艷全場,我穿著這條裙子唱完這首歌之后,書包里的情書都多出了好幾封,那時候小鎮(zhèn)上學的都是啞巴英語,上英語課的時候都沒幾個愿意開口講,哪有人敢唱英文歌啊。” 還是沈司瑾當初給她英語啟蒙的時候打的基礎(chǔ)好,那時候的沈司瑾跟她說,你說的難聽也不要緊,反正受罪的是別人的耳朵。 沈司瑾原先受的都是精英式教育,幼兒園就有外教,那一口流利的美式發(fā)音相當標準,許迦南早早就跟沈司瑾學了音標,因他的影響敢說敢讀,后來家里有了電腦,她又愛上了看電影和美劇,這都是耳濡目染得來的。 這個時候她才恍然驚覺,這些年里,雖然沒跟哥哥在一起,但是卻處處都有他的蹤跡。 這個叫沈司瑾的人之于許迦南的影響,落根于稚嫩之時,現(xiàn)在早已成為蒼天大樹,默默與她形影不離。 相冊還沒看完,竇春燕就招呼兩個人吃飯了。 飯桌上很熱鬧,許迦南難得成了飯桌上的配角,夫妻倆對著沈司瑾噓寒問暖,問他如今杜嫣的消息。 沈司瑾就大致講了母子二人后來的事情,得知杜嫣現(xiàn)在遠在國外,經(jīng)營著自己的公司,生活安穩(wěn)又順利,許元福感慨:“我就知道,你mama是個女強人,肯定特別有出息。” 竇春燕說:“是啊,小杜當年對南南多好呢,一回家就給她帶新衣服穿,那些衣服家里現(xiàn)在還有呢,現(xiàn)在看都是時髦的……” 許元福高興,拿出家里的酒要跟沈司瑾喝兩杯,許迦南攔著不讓喝,她說:“哥哥沒喝過白酒,爸,在家里跟自己人吃飯還喝酒啊,喝醉了怎么辦?” 沈司瑾卻拍拍她說:“沒事,我能喝。” 長輩高興,他怎么能壞了興致。 許迦南半信半疑,竇春燕也不贊同兩個人喝酒,最后一人只倒了一杯。 沈司瑾確實說假話了,其實他沒怎么喝過白酒,此文為白日夢獨家文,看文來裙死耳耳貳無久儀死妻許迦南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看了半天,直到那一杯白酒都下肚了,沈司瑾也毫無變化,她這才放心了,真的相信沈司瑾的酒量也還不錯。 不過許元福的酒量可不算好,一杯就倒了,竇春燕一邊罵他不聽勸一邊把兩個都轟出了廚房。 “不用你們刷碗,南南,你拿你爸的車鑰匙帶哥哥出去逛逛,剛才吃飯的時候不是說想帶小瑾去你以前的高中嗎,去吧,正好也練練車?!?/br> “暑假回來拿了駕照就回去上學了,估計現(xiàn)在剎車在哪都找不著了?!?/br> 許迦南不服氣:“我找得著!”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許迦南拉著沈司瑾溜了,這次,沈司瑾坐在她的副駕駛。 倆人先去了一趟花店,午后時分,風都有了些暖意,沈司瑾買了兩束白菊,然后又調(diào)頭去墓園。 許迦南的車技確實不好,畢竟得有一個月沒碰過車子了,要不是沈司瑾在旁提醒,她連轉(zhuǎn)向燈和雨刷都能搞混。 幸好通往墓園這條路比較荒涼,平時沒什么人和車。 許迦南給自己找借口:“我這么久沒開車,又是個新手,開不好也情有可原,這不能怪我,香海又沒車子給我開?!?/br> 沈司瑾說:“你回去開我的車子練?!?/br> 許迦南嚴肅搖頭:“我不要,你的車太貴了,撞壞了賠不起?!?/br> 姥姥姥爺?shù)奈恢冒ぶ?,許迦南小聲跟沈司瑾說著話,走到墓碑前卻愣住了。 沈司瑾順著她的視線往前看,腳步也慢了一瞬。 他說:“是有親戚過來了吧。” 許迦南還是有些愣神。 她想不出還有誰。 大舅舅?他當初與家里鬧得那樣難看,現(xiàn)在大概窮困潦倒,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不會特地買花過來吧。 賭徒哪有半點柔軟之情? 那會是誰呢,小姨嗎? 小姨當年一走就再也沒回來,只因與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jiejie也是站在父母那邊的,希望自己就安安分分在廠子里面找個工作,然后相看個踏實過日子的人嫁了。 小姨恨所有人都不理解她,說她要是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可許迦南知道,小姨一向嘴硬心軟。 她的心跳得很快,左顧右盼,都沒找到半個人影。 沈司瑾已經(jīng)走到了墓碑前,他將白色的花放在那里,然后給老人挨個鞠躬,恭恭敬敬的。 許迦南在附近找了一大圈,都沒看見熟悉的影子。 其實她是有些沮喪的,回去的一路都沒開口。 她看著前面的路,一面認真的開車,一面消化著低落的情緒,直到將車子停在她的高中門口,她才發(fā)現(xiàn),沈司瑾居然靠在副駕駛睡著了。 從出家門開始,她的注意力就全都在車子上,生怕自己真的拿油門當剎車踩,后來進了墓園,又被那兩束無主的花吸引走了注意力,直到現(xiàn)在,許迦南才發(fā)現(xiàn),沈司瑾的姿態(tài)有些倦懶,與平時不太一樣。 許迦南張了張口,沒有喊他,而是小心的湊了過去。 午后溫暖的陽光透過明亮的車窗照進來,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顯得沈司瑾那張白凈的臉像是凈透的玉一樣,這樣一來,就襯得他黑色碎發(fā)下面露出來的耳朵像是染了顏色,白里透著胭脂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