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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商陸本還是悲憤的語氣突然一轉,隨著一口長氣嘆出,他無奈苦笑一聲。 夫盡忠,婦盡節(jié),我父親一走,母親一縷貞魂跟著父親去了。 茵陳想不到她這不待見的世伯陸貫仲,竟是此般yīn狠狡詐之人!她也終于理解白商陸了,經(jīng)歷了父死母亡,家族落魄,這種苦痛不是茵陳能夠想象得到了,更不要提還背負著這冤魂留下的無窮已的恨。茵陳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若是哪天失去了他們,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默默地伸出了手,撫了撫白商陸的臉頰,捋了捋他的眉,想把這深鎖的眉頭舒展開??蓞s讓它皺的更深了。 白商陸抓住了茵陳的手放在了唇邊,他閉目極力隱忍著,誰說男兒無淚,只是他們的淚都流進了心里。 所以,你是想要給父親報仇嗎?茵陳緩聲問道。 白商陸沉重地點了點頭。 可即便要報仇,你也不能殺了他啊!你若殺了他不但不能替你父親洗冤,怕是你自己也逃不了獲罪??!茵陳目光殷切疾聲喚道。 誰說我要殺他?白商陸疑惑地抬起頭。 可是那天,在鸞音閣,我聽到你說茵陳目光躲閃,羞怯地低下了頭,她知道偷聽一行不齒,聽你們說 ,只剩一個活口,不能饒了陸貫仲。 白商陸聽了,淺淺一笑,伸出手摸了摸茵陳的頭,一臉的寵溺道:傻丫頭,我何嘗說要殺了他了!怪不得找我興師問罪,緣是自己聽差了音,斷章取義。 看著茵陳羞紅的臉,他表qíng略沉,繼續(xù)言道: 我父親死后,我偶然在他的枕下發(fā)現(xiàn)了他記錄陸貫仲狡騙國庫和他偽任官員的例狀。其中一些被提拔的官員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曾歸屬東南梁越王;父親標記著錢款的留向也指向他。我終于明白為何父親一定要直諫面圣,也明白陸貫仲為何如此懼怕父親了,原來是他有意支持梁越王,圖謀廢立! 圖謀廢立!就這四個字茵陳深知在這封建君主專/制的國/家意味著什么!沒有比這再大的罪名了!此罪若立,就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會波及整個官場!整個朝廷!而且獲罪之人也不是圖謀廢立的罪魁禍首,而是他身后的一族人! 茵陳滿目的震驚,連鬢角的幾根絲發(fā)也跟著惶惶然地顫抖著,白商陸憐愛地望著她,將那絲發(fā)掩在了她的耳后。 從那開始我便想盡一切辦法搜尋他和梁越王的證據(jù)。我發(fā)現(xiàn)很多朝廷官員到這風月場所來,而到這來的,沒一個是管得住嘴巴的,所以我獲了不少消息。 原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件事?茵陳訝異問道。 果然,自己沒有猜錯,他不是那么簡單的一個人!從和他第一次相遇,他送她回家,她便瞧出來了,他的輕浮放dàng都不過是偽裝出來的!這才是真正的他! 白商陸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總于可以放松一下了,隱瞞,也是很累的一件事,尤其對心愛的人。 那你如今可有證據(jù)?茵陳關切地問道。 有,陸貫仲作惡多端的證據(jù)我都掌握在手,我可以為父親翻案,只是這些都不足以指證他和梁越王的關系,我還要他們之間往來的證據(jù)! 往來的證據(jù)? 對,他們書信往來的使者,我?guī)状谓孬@都未成功。陸貫仲心狠手辣,他為了不留后患,居然把所有知曉此事之人一并暗殺,最后一個可以指認他們往來的證人也被他們滅口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茵陳羞慚地垂下了頭。 你以為我要滅陸貫仲的口?白商陸微微一笑,隨即唇角回落,面色沉重道。 我當然不會殺了他,殺了他什么意義都沒有?,F(xiàn)在不止是為我父親翻案這么簡單的事qíng了,這關系到我大齊的江山社稷,更關系到天下蒼生的安泰。 白商陸凝眉注視著茵陳,神思卻已飄忽在了九霄之外,他俯視著聊聊蒼生,用一股堅韌的意志為他們而隱忍著,忍著冤屈家仇,忍著世人對他的誤解,忍著周遭對他的肆言謾語。哪一個男兒不是血xing方剛?哪一個男兒甘愿墮落?哪一個男兒咽的下門楣遭rǔ 茵陳終于明白,他幽邃的眼底蘊藏的是這般心思。 這個世界給茵陳帶來了太多的不可思議,也帶來的太多的驚喜,她只覺得熱血沸騰,連同自己都被白商陸肩負的重任點燃了。他在她的眼中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一個溫雅的男人,而是一個近乎于神的崇拜對象! 她明白蘇鯪鯉為何會義無反顧地愛上他為他付出,自己何嘗不是呢?茵陳突然覺得,自己不能置身事外,哪怕可以幫他一絲一毫,都心甘qíng愿! 那證據(jù)收集可有些眉目了?茵陳明眸閃爍問道。 白商陸的眉又擰在了一起,滿目的愁郁化不開。陸貫仲一定藏著他們之間往來的書信,我想過去盜,可陸府森嚴,他如今是尚書令,加任司隸校尉,京畿內外巡擦由他執(zhí)掌,即便盜出,怕也逃不出他掌心。 不要去!茵陳緊緊抓住了白商陸的胳膊,好似下一刻,他便要攜劍獨闖陸府一般。 不行,不能去,只怕去了就回不來了! 白商陸瞧著茵陳雙眸瑩瑩,灼然的樣子,忍不住又摸了摸她的頭,像安撫小孩子一般,哄勸著。 不去,不去,我不會去的。我還要留著命娶你呢! ☆、虞美人(十四) 娶我? 茵陳睜著兩顆烏漆的大眼睛愣怔怔地盯著白商陸。自己沒有聽錯吧,他說要娶我? 茵陳的臉霎時紅透了,從腮頰到耳根,一直蔓延到頸脖,茵陳覺得自己全身都燒起來了,與剛剛的熱血沸騰不一樣,此刻的她被這qíng火燃得,整個人都快融化了。一陣蘇軟的感覺襲來,她像一灘水委了下來,雙目低垂,自顧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當中。 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一定要娶你! 茵陳只聞得這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一股壓迫欺身而來,茵陳惶恐地瞪大了雙眼,想要驚呼,可雙唇再一次被白商陸貼了上來。茵陳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卻被圈了住,她逃不開了。 白商陸沒有像剛剛那樣霸道來勢洶洶,而是無限的輕柔纏綿,他像是在品嘗一件珍饈一般,含住她的唇,輕舔著她的貝齒,引誘著她的舌。 一陣麻蘇蘇有若電觸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茵陳的思緒像是平靜湖面激起的一朵漣漪,一圈圈dàng開 ,最后消失隱匿了。這才是接吻的感覺吧!甜蜜,美好 茵陳只覺身下一涼,她被白商陸壓在了地上,脊背的寒涼和身上傳來的炙熱在她體內相互沖擊著,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壓不住胸口的這團火了,理智在點點的喪失,在溜走。 白商陸的吻細密的落在她的頸間,肩頭,胸口茵陳的呢喃聲、白商陸急促的喘息、混著身體細碎摩擦的聲音,充盈在房間里,旖旎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