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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意坐在一邊握著他的手,視線停留在PAD上清晰可見的顧念在各種場合左/擁/右/抱甚至是咳了搖/頭/丸一般瘋狂顛離的照片,看了一眼客廳里并排的兩個行李箱,最后也只能也低了聲音說:沒事的,顧念他有后臺的。 陸時年沉默地搖了搖頭,顧家很久之前就讓顧念回去,他不愿意。 左意楞了一下,伸手將他攬在懷里:顧家會好好處理這件事qíng的。 陸時年喃喃地說:以顧念的妥協(xié)為條件? 茶幾上的熱水從散發(fā)著裊裊蒸汽直到徹底冰冷,陸時年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在記憶里瘋狂地搜索,原劇qíng中好像并沒有出現(xiàn)這件事qíng,不過在季嘉和鐘墨在一起之后,顧念確實回到了顧家,至于是為什么陸時年就更不知道了。 一般qíng況下脫離原劇qíng的就是被他影響的,能被他影響到的也就只有和任務對象有關的事qíng了,所以說這個背后的爆料人是鐘墨? 陸時年想破頭皮也沒明白鐘墨跟顧念有什么關系,鐘墨又是怎么拿到顧念之前的黑歷史的。 實在忍不住只好自己找答案,陸時年摸出手機給顧念打電話,那邊卻一直提示不在服務區(qū),陸時年更擔心了,以至于坐都坐不住了。 左意抓著他的手,攔住起身就要沖出去的陸時年:季嘉,你別急,說不定顧念現(xiàn)在正在哪個山下拍戲沒有信號呢,而且就算你現(xiàn)在出去找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陸時年也知道,可是他想冷靜季嘉冷靜不下來呀,身體里沒有系統(tǒng)的幫忙他還不能完全調整好和原主停留感qíng寄托的關系,時不時地就會被影響,更何況他本人也不想顧念受到傷害。 左意眼眸一暗,摟著他先安慰:先別急,只是一點黑歷史,而且顧念是導演不是演員,大眾對他的要求沒那么高,更何況之前不是或多或少就已經爆出過他之前是富家子弟的消息么,有錢人玩一玩沒什么的,這頂多就是看個熱鬧,你覺得顧念是會在乎這個的人嗎? 確實,顧念xing格大大咧咧,玩得起放得開,這種黑歷史頂多一笑而過,說不定還會主動爆更多的料,只是他總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緊蹙著眉毛窩在左意的懷里,這件事qíng到底和鐘墨有什么關系,目的又是為什么呢。 此時此刻完全不接電話的顧念正躺在酒店賓館的大g/上,醉眼迷離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任由鐘墨擺著姿勢自拍,甚至還沖著鏡頭嘟嘴賣萌,照的不亦樂乎。 鐘墨看一眼攝像頭中衣衫齊整的顧念,想了想剛下手機胡亂扯開顧念的前襟,這才滿意地重新拿起手機拍了兩張照片,動動手指頭發(fā)過去,順便編輯一條短信:這樣可以嗎? 我要的是g照,這算嗎? 鐘墨皺了皺眉毛,看被他推到一邊就已經睡得人事不省的顧念:可是那樣后期你打算怎么給我洗白,難不成真的要我頂著是因為和顧念睡過所以才拿到的角色的罵名,這怎么看我都吃虧吧。 黑紅也是紅,更何況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做你也就這么一次參演電視劇的機會,可是如果你幫我的話,我手下的資源由你挑。 鐘墨狐疑地看著手機,面上帶著三分不確定的神qíng:我要怎么相信你? 到現(xiàn)在你還在猶豫,當初你那點事qíng早就過去了,而且陳導在早就糊了,那還能掀地起什么風làng,沒人用你也只是因為你這五年默默無聞沒有作品罷了,你還真當是因為大家不敢? 信不信自然由你,但是我話都已經放在這里了,如果你幫我纏上顧念,我讓你一直有戲拍。 鐘墨糾結地看一眼手機,再看看身后的顧念。 手機對面是和顧念同期,但卻一直被壓一頭的新晉導演路名,顧念的名聲原本就不怎么好,但是有一點,他從來不玩自己劇組的人,因為一旦開了先河,劇組就會變得魚龍混雜 ,影響劇的質量,這是顧念不能忍受的,所以鐘墨知道,路名這是要打顧念的臉。 你不是不屑于潛規(guī)則嗎,那我就爆出來你的新片男主是因為把你cao的慡了所以才拿到的角色,以后你還能用那條定律來約束你的人嗎? 鐘墨深吸一口氣,反正自己不吃虧,聽說路名還是什么集團公司老總包養(yǎng)的,顧念只是一個新晉導演罷了,即使出名也沒有到一呼百應的地步,難道要放棄這次的機會嗎? 搖了搖頭,鐘墨放下手機進了衛(wèi)生間,不就是上g的視頻嗎,到時候只要拍清楚顧念的臉不就行了。 第123章 娛樂圈 衛(wèi)生間的水聲嘩啦啦的響, 顧念揉著暈乎乎的腦袋從g/上爬起來, 看了一眼四周坐在原地愣是沒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哪兒。 不是在和劇組聚餐嗎, 這里好像是賓館, 顧念從褲兜里摸出手機, 揉著眼睛看了看時間, 腦子頓時有點清醒了,已經下午三/點半了, 他還約了人試鏡,連忙頭重腳輕地走了出去。 奈何剛一打開門迎面就撞上了一堵墻, 顧念揉著自己的鼻子, 眼角沁出兩滴生理xing淚水,抬起頭模模糊糊一個人影直接就罵:你誰呀,站在門口當門神呀,我可沒工資發(fā)給你。 說著側身就要走, 腳下一軟差點栽倒下去,腰上扶著一只qiáng勁有力的胳膊,轉頭莫名其妙:我說你這人誰呀, 動手動腳的小心我叫人了啊。 來人帶著一架金絲邊框眼鏡,嘴角是恰到好處的微笑, 似乎沒聽見他的警告似的,一只手緊緊鉗制住還在不斷扭動試圖掙扎的顧念, 另一只手握著手機, 聲音溫柔地幾乎可以滴出/水來:找到人了。 嗯, 我暫時看著?恐怕不行? 我想他不是很想跟我待在一起, 同樣的,我也是。金絲眼鏡男人唇角依舊掛著四十五度的弧度,可是那笑容里卻似乎隱藏著千年寒冰,冷的人直發(fā)顫。 顧念被掐的極其不舒服,閉著眼睛大喊大叫,嘴里卻被突然塞進來一個東西,瞪大了眼睛看面前的男人,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還衣裝得體的人此刻衣衫凌/亂,領帶不見了,就連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也消失了。 嗯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那點酒意逐漸被嚇退,顧念想厲聲喝道你是誰呀,想做什么,可是發(fā)出來的卻只是毫無意義的字節(jié)。 身上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眼前也逐漸發(fā)花,顧念頭重腳輕地看著面前幾乎已經看不到人臉的影子,東倒西歪。 男人聽著電話里傳來已經掛斷的嘟嘟聲音,笑容更是擴大幾分,視線掃過正鬧得歡騰的顧念,舔/了舔唇角:竟然用不回家威脅我。 視線相對,顧念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瞇著眼睛試圖在記憶里回憶這人究竟是誰呀,只是腦袋亂糟糟一片,酒意因為自己的劇烈掙扎又逐漸上涌,完全不能思考。 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來人的懷里。 陸時年兩只眼睛期待地看他掛斷電話,湊上前去擔心地問:找著了,沒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