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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想了想,說:有。 陸時年笑得不懷好意:這樣啊,你幫我監(jiān)視著李越然,要是他今天晚上出門去酒吧什么的告訴我,有好戲看了。 系統(tǒng)一頓:什么? 陸時年摸了摸鼻子:李越然從小到大都是大人嘴里的別人家的孩子,是好學(xué)生,但是看他對我下的狠手就知道這孩子恐怕是壓抑的太久了所以心理扭曲了,剪碎我的東西當(dāng)然可以泄憤,但是這點還不夠。 陸時年手蹭到枕頭上,布料甚至比蘇年的手還要絲滑,收回手繼續(xù)說:既然已經(jīng)bào露了點本質(zhì),那要是這點火氣不發(fā)出來恐怕這幾天他都別想安寧,軍訓(xùn)請假本來就不容易,總不能天天請假,我猜他今天晚上肯定會去放松,這附近不遠(yuǎn)處就有幾個酒吧,只要他敢接近酒jīng等任何飲料,前段時間他招惹的那個猥瑣男就不會放過他。 系統(tǒng)問:他知道是李越然? 當(dāng)然不知道。陸時年笑。 那為什么不放過。系統(tǒng)感覺關(guān)于人心方面他確實比不上陸時年。 呵,當(dāng)然是因為陸時年翻了個身側(cè)躺著閉上眼睛,李越然長得還不錯。 就算是猥瑣男不確定但也會留意李越然,看見他出入酒吧自然會心生懷疑,特別是李越然在我出事的第二天就搬出去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知qíng的人都會想到他不是自主出去而是被趕出去的吧,即使不敢確定那次是李越然搞得鬼,但是面對一個醉醺醺長得還不錯的,你覺得猥瑣男會放過? 你不要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yù~火焚身急需要找人發(fā)泄呢。 系統(tǒng)冷笑:就跟你一樣,著急了? 陸時年臉頰處竟然笑出了兩團紅暈:當(dāng)然不是。 陸時年聲音漸漸放輕,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是從遠(yuǎn)方傳來一般,虛無而縹緲:我這是qíng難自禁,畢竟分開那么久了。 也不知道說的是分開一年半還是分開多久。 中午最熱的時候,陸時年難得出了一趟門,剛打開門就被一陣哄熱差點掀翻回去,硬生生抗住腳步抹了一把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來的汗珠。 深吸一口氣,陸時年忽然想到前段時間在微博上看見的搞笑視頻,兩個漂亮女人花了兩個小時化好妝打算出門見男朋友,剛出門一秒鐘臉上的妝容就已經(jīng)花成鬼了。 陸時年捏著手里的小紙包,生怕外面包裝的紙被手上的汗水浸濕。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聽系統(tǒng)說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幻覺分好分壞,而這包藥粉則是會讓中藥者看到或者聽到自己最不愿意面對的東西。 這天氣完全都不用偷偷摸摸,陸時年大搖大擺地上了樓將藥粉灑在樓上猥瑣男房間的門把手上以及門前。 這是頂樓,只有半邊住人,而且猥瑣男沒有舍友,換句話說樓上只住了猥瑣男一個人。 真是天都在幫自己。 下完藥,陸時年趕緊回去洗了個澡,將身上的一身粘膩沖走,傷痕處因為汗水略微有些刺痛,衛(wèi)生間出來之后了陸時年便趴在g上看著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系統(tǒng)聊天消磨時間。 果然,天色漸暗,就在全校響起嘹亮的軍旅歌曲的時候,李越然卻穿著白色襯衫和簡單牛仔褲走出了學(xué)校。 這附近酒吧不少,畢竟在學(xué)校附近多多少少還是會收斂一些,很多酒吧只是變相地提供酒水的茶飲室,并沒有其他酒吧的燈紅酒綠和亂七八糟東倒西歪的客人。 李越然進(jìn)去之后便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要了幾瓶酒放在面前,也不喝就只是瞪著兩只眼睛看著酒瓶,再看看勾肩搭背的其他人,臉色霎是難看。 期間不斷有人想要過來搭訕的上前兩步最后還是退回去了。 倒不是不敢,大家晚上都是出來放松的,又不是平白給自己添麻煩的。 一路上也沒有看見猥~瑣男的半個影子,李越然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半天了也沒有到,系統(tǒng)問:要不要通知一下? 畢竟昨天下午才受到了驚嚇,就算是要巧遇猥~瑣男現(xiàn)在估計也沒有膽量出來喝酒。 放心,他會來的。陸時年笑得很有幾分自信,嘴角上揚與平日的淡然完全不同,很久沒見過他笑得如此好看模樣的系統(tǒng)呆愣一瞬,猥~瑣男除了猥瑣可是有一幫狐朋狗友的,昨天的事雖然不光彩但是他一個人也是查不出來的。 系統(tǒng)電子檢測了一番之后,果然有幾個人近乎于審視的目光從李越然坐在那里之后便一直定在他的身上,只是李越然長得就像是ròu包子似的,吸引的狗眼自然多,一時之間也沒有分辨出來哪些是□□的,哪些只是判斷這人是誰的。 就在李越然醉的東倒西歪一頭扎到桌子上半晌都沒有起來的時候猥瑣男出現(xiàn)在了酒吧門口,掃視了一圈之后先跟通風(fēng)報信的幾個人點點頭,視線又轉(zhuǎn)了一圈才落到李越然的身上,不管看幾遍即使隔著屏幕猥~瑣男臉上的獨特的笑容還是讓陸時年起了一層的jī皮疙瘩。 抓著一邊的被子把胳膊上惡心的感覺打掉,陸時年笑得有些得意:看吧,我就說。 猥~瑣男也沒說話,只是晃了晃李越然的肩膀,搖的他抬起了頭定定看著猥瑣男半晌,嘴唇輕啟:蘇年。 話沒說完一把摟住了猥~瑣男的脖子,臉面緊緊埋在他的肩膀上,拖著哭腔大聲喊:蘇年,你不要離開我,你說過會一輩子保護(hù)我的,你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外人就趕我走,蘇年,你 周圍人的目光集中過來,猥~瑣男食指中指并攏,在右邊太陽xué上往出一勾打了個手勢,連連低頭:抱歉抱歉,我們馬上就走。 李越然大舌頭眾人沒聽出他說什么,只看見他一頭扎進(jìn)猥~瑣男的懷里,含糊不清地大聲斥責(zé)著,雙手雙腳胡亂揮舞甚至打翻了面前的酒瓶子,再看一眼猥瑣男的表qíng都搖搖頭繼續(xù)說自己的話。 猥~瑣男拽著他的胳膊先拖出了酒吧,搖晃著他的肩膀:喂喂喂,你醒醒,醒醒。 李越然把著猥~瑣男的肩膀就是不放開,手勁還不小,抓住了點ròu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嘴里嘟嘟囔囔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猥~瑣男一把扯開黏在自己身上的人,狠狠掐了一把李越然的胳膊才讓他松手,四下看了一眼周圍沒什么人,眼珠子一轉(zhuǎn):我說,誰是蘇年?。?/br> 蘇年,你就是蘇年,你說一輩子保護(hù)我的。李越然胳膊疼,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發(fā)青的皮ròu,嘴巴一扁,蘇年,你gān嘛掐我? 猥~瑣男又不傻,這會怎么都大致明白事qíng經(jīng)過了,感qíng自己在這就是一個工具,面色寒了幾分,怎么看都覺得不順眼,一把推開他。 李越然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哭著臉眼淚就掉了下來,手上被石子蹭破,似乎溢出了點點血跡,仰著臉:蘇年,你真的這么狠,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數(shù)? 猥~瑣男笑了,蹲下身去:我說朋友,怎么你男朋友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