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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放下心理負擔的陸時年覺得心頭一陣舒慡,擔心了這么久的事qíng竟然這么簡單就解決了,只是瞄見易林的臉色顯然解決過程肯定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不過易建成總算是知道了,而且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種震怒,也不像小說中直接就和易林斷絕關(guān)系的那種決絕,反倒還允許易林跟自己見面,心里的一口氣終于可以落地了,心內(nèi)暗自感慨易建成真的是很開明的家長,接下來不管怎樣全部都可以jiāo給易林了。 以后嗯嗯啊啊過后也不需要擔心被發(fā)現(xiàn)了,陸時年高興,也少見地捏了捏易林的臉頰,順著他的嘴唇親了上去。 二人后面便是g,易林見他今天難得主動,還能下g可見恢復地不錯,揭開新意之后更是滿面紅撲撲的可口的就像是甜甜的糙莓蛋糕,順勢一推便壓了上去。 原本陸時年顧忌著易建成在家不想放肆,但是今天的易林著實熱qíng,只是一個吻他就已經(jīng)完全迷失了,再也想不起來任何事qíng。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易建成又過來了,隨便找了個借口讓易林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陸時年和他兩個人,陸時年還是有些局促,看著易建成的臉不知道該說什么。 易建成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小寧,是我們家對不起你,你那么小,可是易林,這孩子從小就自己拿主意也不喜歡跟我商量 系統(tǒng):這波鍋甩得可真成功,不僅易林上趕著認,就連易建成也是,也不知道陸時年到底是何方妖孽,抱大腿確實挺厲害,討好大腿也厲害。 說到最后易建成甚至都有些說不下去,陸時年剛開始是震驚,接下來稍微順了一下思路,心頭豁然開朗,這是翻轉(zhuǎn)了? 趕忙說道:易叔叔,不是的,不是哥一個人的錯。 易建成勉qiáng扯出一抹笑:小寧,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跟我說,不要因為其他的 陸時年忽然盯住易建成的臉,少見地認真,慢慢道:不是的,易叔叔,我愿意的,我,我也喜歡哥的。 易建成嘆了口氣道:你還小,你什么都不懂 陸時年搖搖頭,說:叔叔,我懂的。 易建成看他確實不像是被qiáng迫的樣子,只覺得他年齡小,又被易林帶壞了,心里就只剩下了愧疚,只好說道:那以后要是易林欺負你的話,你就告訴叔叔。 陸時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心里最大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能不高興嗎,唇角幾乎都能咧到耳根上去,開心地說:哥不會欺負我的。除了在g上,比如昨天晚上,翻白眼。JPG。 不過不管怎樣,易建成總算是接受了,陸時年看著窗外,覺得今天的天格外地藍,云格外地白。 接下來的事qíng就是等著任務判定結(jié)束了。 系統(tǒng)幽幽地說:等上面的通知一下來,你就會和上次一樣立刻離開。 陸時年摸在被子上的指尖一頓。 媽的,之前只是想怎么不讓易建成生氣,完全把這件事qíng忘了。 系統(tǒng)檢測著他的心跳脈搏指數(shù),想了想還是沒提醒他,你沒有想過既然你要走了,自己為什么還要考慮跟易林接下來發(fā)展的事qíng。 它知道陸時年在qíng感問題上很呆,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呆,不過它也適當?shù)剡x擇了沉默。 果然,沒過幾天,陸時年就把這件事qíng完全忘記了,立刻進入了被易林照顧,自己等著任務判定混吃等死的狀態(tài)。 這天陸時年趴在g上手撐著下巴蹺著腿閑得無聊,易林還沒下班,正巧好奇崔小小最近的動靜,自從指數(shù)滿分之后陸時年就再也沒關(guān)注過她了,關(guān)鍵也是真沒jīng力多關(guān)注別的應付易林就已經(jīng)很累了。 大腿,崔小小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怎么,你還想英雄救美? 陸時年怎么就在系統(tǒng)的語氣里莫名聽出了別扭勁,抿了抿嘴唇又回想了一遍,大概是自己聽錯了。 連忙陪著笑:哪有,不是說有什么大禮包嘛,就上次那個我中刀了免除疼痛的禮包不就是因為任務完成之后的后續(xù)刷出來的,這次有沒有? 有。系統(tǒng)言簡意賅,雖然只有一個字,卻聽上去比剛剛的那句話要順耳得多。 陸時年連忙狗腿地說:大腿,那你先幫我收起來。 系統(tǒng)幫他收好,但還是問了一句:為什么每次都不拆開? 頓了頓陸時年臉上掛著笑說:也不是啊,現(xiàn)在不是沒用處嘛,等到用的時候拆開發(fā)現(xiàn)自己能用不是很驚喜嗎,否則拆開之后到時候發(fā)現(xiàn)不能用,或者又要收回什么的不是尷尬了。 再說拆禮物不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qíng嗎,當然要留著慢慢做了。 系統(tǒng)本來想說這禮包是不會收回的可是看著陸時年臉上淡淡的笑意就沒說話,這是他的個人習慣吧,沒必要改掉,只是問:想不想知道禮包是怎么賺的? 兩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陸時年當然好奇,剛才就想看了,只是莫名其妙覺得系統(tǒng)好像比自己還要厭惡崔小小,只要一提到她系統(tǒng)準生氣,就像是剛剛,所以才沒敢說話。 這會聽它主動提起來眉毛都能翹到天上去:看看看。 系統(tǒng):忽然后悔了怎么辦。 最后還是給他看了崔小小的近況。 當天崔小小被送往醫(yī)院之后,孩子沒保住,她一個人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本來是應該送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但是因為周圍沒有家屬,就連隨身包都沒有找到,更不用說手機可以聯(lián)系家里人了,醫(yī)生秉持著道義原則只得先把她送到了普通病房。 崔小小醒來之后人就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知道孩子沒了但是她也不傷心,畢竟她嘴上說孩子是呂奇的,不過她是真的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對孩子自然也沒什么感覺。 自己那個金主是個愛玩的,在那次見到沈齊寧之前,金主雖說答應了幫自己正名還沒有來得及做,不過手里的錢卻是從來不少的,這也是為什么自己一直沒有離開他的原因。 不然誰愿意在自己花季的時候每天伺候一個又胖又丑還愛喝酒滿嘴口臭的男人,甚至還要忍受他的各種非人待遇。 可是那天吃飯過后,崔小小從他那里就拿不到錢了,每天就只是帶自己出入各種游戲場所,說出來的話卻全都是空頭支票。 崔小小本來接近他最終目的是為了正名,可是后來卻不知不覺習慣了出入各種高級會所,一出手動輒就是幾千上下的富足生活,讓她再回去過那種貧苦的日子她哪里能忍受。 更何況那個時候如果放棄的話肯定是會比以前還要貧苦的生活,畢竟她爸還在監(jiān)獄里沒有放出來,她媽還躺在g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她沒錢買不起藥也不知道該怎么管。 一切都需要錢,只要有了錢這些都有了解決辦法,救不出她爸但說不定能治好她mama的病。 所以最后即使金主不給錢了,但崔小小也不愿意放棄,畢竟跟在這個金主的跟前,總比自己重新吊一個金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