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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舌尖已經(jīng)滑倒了陸時年的喉結上,粗糙的舌苔弄得他癢癢,連忙想要躲開卻被按著后腦勺和肩膀不能動。 陸時年輕聲問:為什么要這樣,你喜歡這樣嗎? 沈木一愣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手上的寬衣解帶,向上挪了挪壓住他的腰:喜歡,臣喜歡皇上,自然也喜歡同皇上做這種事qíng。 陸時年低垂著眼瞼思索半晌,最后輕輕閉上眼睛,聲音里帶著顫抖:謝謝你,這個算是賞賜的謝禮嗎? 手下忽然失了輕重,沈木堪堪忍住想要當場捏死他的沖動,輕輕啃咬著他jīng致小巧的鎖骨,手下的肌膚柔嫩潤滑,他的小皇帝還是沒長大呀。 qiáng行忍住身體想要輕微顫動的陸時年濃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心里早就炸開了花。 其實我雖然還沒有到很喜歡你的程度,但是也蠻喜歡同你做這種事qíng的。 之前沈木的技術值兩分,現(xiàn)在的技術就有七分了呀。 不著痕跡地咂了咂嘴,其實這段時間沈木沒來還有點怪想他的。 所以也就半推半就滿意地張開胳膊躺平享受伺候了。 耳朵上微微一熱,溫熱的觸感從耳垂慢慢傳遞到面頰,溫熱帶著幾絲曖昧,按耐不住的抽氣聲不斷傳來,陸時年睜著霧蒙蒙的眼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只能盡量伸出雙手去擁抱他。 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低沉暗啞的聲音在空氣中飄dàng,伴隨著guntang的氣息席卷而來,陸時年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發(fā)麻,頭發(fā)根根豎立,身上每一處都guntang煎熬,甚至連腳背都繃地緊緊的。 灼熱的火焰包裹著他,陸時年使不上絲毫力氣,只能無力地垂下了手。 第23章 鎮(zhèn)國將軍幫我nüè渣 這種事qíng講究的就是兩個人都舒服,沈木為了讓他的小皇帝適應他的存在,必定是盡心盡力地伺候,在自己慡的同時也將小皇帝一次又一次地拋上了云端。 陸時年一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小處男自然是經(jīng)不起沈木兩下玩弄的,再加上對方明擺著就是沖他來的,前面兩次幾乎已經(jīng)摸清楚了他的所有習慣,一雙手無所不用其極,通常只要摸幾下他就繳械投降了。 這段時間兩個人相處的是和諧的不能再和諧了,晚間完事之后沈木也不愿意回去了,甚至威脅了小皇帝將養(yǎng)心殿附近的人全部換成了他的,做事更加方便了,就連大半夜沐浴也不會有風聲傳出去分毫。 對于這種有吃有住還有人伺候的舒服日子,陸時年表示人生真的很美好,如果沒有系統(tǒng)和任務存在的話那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想過好日子偏偏有人一直提醒他任務的存在,某天半夜,系統(tǒng)突然就提示齊安然的命運悲慘值上升了,陸時年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沈木的懷里蹭出來。 大半夜的怎么就提升了? 系統(tǒng)半晌道:李承哲在齊安然那里。 陸時年疑惑:這么晚在那里不是應該完成生命大和諧運動嗎?怎么會上升? 系統(tǒng)探查一番道:畫面語言太過huángbào,有害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達不到可上傳尺度,不可探測。 陸時年一臉懵bī,太過huángbào,兩個人是做什么了? 系統(tǒng):我們都是純潔的系統(tǒng),只要發(fā)生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行為就會自動屏蔽,所以我探測不到。 陸時年松下一口氣躺下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齊安然被S.M了呢。就說看著李承哲也不像是口味太重的人。 系統(tǒng):你說的是你吧。 當兵的總是過于警醒的,沈木在他動作的剎那就已經(jīng)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陸時年一臉呆滯地發(fā)了一會呆然后重新閉上了眼睛,以為是發(fā)了夢,沒敢叫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等他躺下之后重新?lián)г趹牙锵袷墙毯逍阂话阍谠诒成吓牧藘上拢掳偷衷谒哪X袋頂上感覺到懷里人的呼吸逐漸平穩(wěn)像是又睡了過去,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自己的目的在慢慢達成,雖不知小皇帝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身體時一日比一日地熟悉自己,甚至晚間驚醒的時候還會在自己懷里蹭上一蹭翻身繼續(xù)睡,就連早起上朝從自己懷里醒來之后也視為稀松平常的事qíng。 白日他在宮中滯留,休息在養(yǎng)心殿似乎也得到了小皇帝的認可,外面案桌上的奏章也都沒有避開過自己,不管其他如何,這起碼說明小皇帝已經(jīng)是打心眼里信任自己了。 現(xiàn)在的他們就好似京城最平凡的夫妻,晚上也不一定會做那檔子事,相擁而眠時睡得也甚是香甜,只是這分工似乎不太合理些。 別人家都是相公在外勞苦養(yǎng)活家庭,可是他們家卻是娘子每日清晨要早起上工,害的他每晚都不能太過持久,總擔心會累到懷里的小皇帝,小皇帝本來身子就弱,沈木一個人的時候也不總是在養(yǎng)心殿待著的,他喜歡出去搜集一些各地上好的藥方藥材為小皇帝補身體。 只是若是沒有齊安然這個賤人的出現(xiàn)那就更好了。 第二天晚膳之前,陸時年就知道為什么命運悲慘值上升了,因為齊安然派了自己的貼身宮女伊花過來。 伊花跪倒在地:皇上,主子說她想通了。 陸時年冷冷看她半晌不說話,就在伊花膽戰(zhàn)心驚想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道:既然想通了就先搬回去吧。 伊花啞然,她以為按照皇上的xing子肯定是親自去冷宮里將娘娘接出來的,誰知道只是輕描淡寫說了聲讓出來住,還是住在以前那間,可是主子之前信誓旦旦說不回去住,現(xiàn)在自己又主動要求,豈不是 伊花不敢再做多想,圣上的心豈是自己可以揣摩的。 待伊花走后,陸時年興奮道:系統(tǒng),系統(tǒng),快調(diào)視頻,我要看看齊安然。 系統(tǒng)一邊鄙視他的八卦,一邊在腦內(nèi)給他看齊安然那邊的qíng景。 齊安然依舊在冷宮里,只是完全沒了那日的安靜恬淡,反而是在焦躁不已地屋子里頭走來走去,甚至還時不時地探頭望向門后,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冷宮距離確實遠,就在陸時年用完了膳,處理了幾道奏折之后那宮女才出現(xiàn)在視頻之內(nèi),齊安然也不顧主仆之禮,連忙迎上制止了宮女的行禮,急急問道:皇上怎么說? 那宮女從齊安然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行了半禮道:皇上吩咐了,讓主子先回原來的宮殿去住。 齊安然面上厭惡不掩,想必是早料到了這個結果,一臉憤恨地說道:我就知道,皇上說何時會來接我 ?今日晚上? 宮女低垂著眸,輕聲道:主子,皇上,要您先自行回去。 齊安然表qíng轉為震驚,轉過身來死死抓著宮女的手:什么,自己回去?我那天剛剛說了不會回去,現(xiàn)在讓我自己回去? 我不回去。齊安然猛地吼了出來,只是在話音落地的剎那眉心一蹙,咬著牙又閉上了嘴。 她不能再待在冷宮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