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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年沒說話,好像是抱到大腿了,怎么自己一點都不開心呢。 系統(tǒng):這可是你jīng心挑選的人。 陸時年蹙眉:挑人的時候光看手了,關(guān)鍵其他的第一眼也看不出來啊。 那朕就在此謝謝沈?qū)④娏?。房間里一陣詭異的沉默,陸時年覺得尷尬,只好說點什么打破這片刻的安靜。 臣不是想以此來威脅皇上,不管皇上依不依,臣做下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但據(jù)臣所知皇上不是莽撞的人,還請三思而后行。 陸時年要哭,還說不是威脅,要不要我一字一句寫下來做個閱讀理解看看哪一個字不是脅迫。 沈木嘴角勾著勢在必得的笑容,他知道平常人尚不可接受雌伏人下的事qíng,更何況是萬人之上的天子,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先拿到小皇帝的心,而是先找個理由留住小皇帝的身。 循序漸進,方得始終。 沈?qū)④姶蛄税胼呑拥恼?,這筆賬還是算的一清二楚的。 那邊陸時年只是默不作聲,垂頭思索,沈木也不打攪他,現(xiàn)在的形式很是明朗,小皇帝雖算得上勤勉,但到底沒什么根基,也沒大的作為。 就像小皇帝自己說的,不光是他沈木覺得,滿朝的文武百官都覺得這皇位上坐的是誰都無所謂,他們只是需要一個領(lǐng)頭人罷了。 現(xiàn)在的小皇帝也罷,以后的六王爺也罷,沒人在意。 小皇帝的擔心不無道理,只要他沈木一句話,這天下的姓即刻從李到沈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陸時年思考的時間太過長久,沈木恐他思慮深沉又想出旁的歪門左道來,收回手順勢將人攬在懷里,托著腰腹抱小兒一般地直接抱了起來進了內(nèi)室。 陸時年其實什么都沒想,他只是糾結(jié),糾結(jié)這沈木確實長得好,器也大,但就是活不好,雖然可以練,但陸時年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練,誰知道還沒糾結(jié)出個一二三四來,整個人忽然就懸了空,驚慌之下出聲大叫:你做什么? 沈木抬腳另一只手在桌上一撈:幫皇上上藥。 陸時年更慌了,上藥上藥,哪有上了藥不上人之理,這會他要是從了,那就相當于默認了。 急忙就要下來,奈何無力只能細微掙扎:將軍何苦bī我,莫不是將軍想要娶妻的緣故,也是,將軍今年也已經(jīng)二十有三,但卻還沒相看好人家,也不知是喜歡哪一類的女子,同朕說說,朕定為將軍做主。 沈木深沉看他一眼,腳下不停,面上仍帶著笑意卻沒有剛才那么真切,沉吟半晌出聲:皇上,臣是一心一意之人,既已奪了皇上的清白之身,怎可再相看其他女子。 你TM怎么還賴上老子了,清白屁呀,老子不要這清白了。 陸時年急的差點都要蹬腿了:將軍何出此言,其一,朕是男子,其二,朕是天子,如何使得? 男男斷袖之道皇上豈有不知,先朝有位天子不也是娶了男后,若按正經(jīng)道理來講,皇上,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現(xiàn)在的李家確切來說只是開國李xing的旁支。沈木說的有板有眼,順勢將他放到塌上,手輕微一轉(zhuǎn)動陸時年便趴在塌上了。 陸時年哪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掙扎著就要撐起來,背上被按了一只手立時動都動不了,只是扭轉(zhuǎn)了身子半挑著眼眉:沈?qū)④娔睦镎f的渾話,朕已有齊妃,又何需男后。 沈木臉色頓時黑了,小皇帝歷年的一舉一動一起一行都他也都是知道的,齊妃入宮近乎三年,即便是dòng房花燭夜也未曾和小皇帝同過房,再憶起那日光景,這小皇帝分明就是第一次,原本也是不該芥蒂的。 只是沈木本著一心一意的心思,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全身心都系在自己身上,從今往后即使他是皇帝,身邊也斷然不能出現(xiàn)任何鶯鶯燕燕的所幸小皇帝年歲尚小,之前也不是胡作非為的主,后宮就一位,尚且好辦。 更何況小皇帝現(xiàn)下全心全意愛著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跡攥在他的手心里,只是現(xiàn)在不方便拿出來說上一說,不過小皇帝總會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嚴肅卻被沈木看出了風流,果真是個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宮而是貧苦百姓之家,保不齊會出什么亂子。 思忖之下又覺得自己也忒是大膽了,竟然將皇帝比作是那煙花之地的男子,還沒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收回心神手上一使勁便拽下了那看起來就像是沒穿的紗衣。 將軍,你可想清楚了。陸時年這會算是明白了,這原主的殼子確實長得不錯,面相jīng致櫻桃小口,恐怕沈木一個大男人剛從荒北之地回來是食髓知味了。 qíng急之下只好起了威脅的心思,哪料到迫人不成反遭脅。 皇上可想清楚了,若是臣站在皇上這邊,則可保住世代家業(yè),只是臣卻不知皇上剛才說的不愿為帝是真是假,左不過現(xiàn)在存了心思的也不是臣,而是同皇上同父異母的六王爺罷了,若皇上朕愿意拱手相讓于人,這江山索xing還不用改朝換代,百姓們也不用費心去避諱,只是沈木自顧自說下去。 陸時年恨得牙癢癢,這皇帝不做也罷,可是沒了這職位,還拿什么本事去nüè渣,撲上去活活咬死李承哲嗎。 這會抿著嘴唇腦袋埋在軟枕里不吭聲了。 沈木斗贏了嘴,知道現(xiàn)在只是兩人相互試探之時,真正以后還有得磨,橫豎他現(xiàn)在也無事,與這小皇帝就耗著這時間也無礙。 看著他嬌柔的側(cè)臉,沈木覺得其實小皇帝和那小刺猬還是不一樣的,小刺猬還會豎起刺來,可是這小皇帝卻只是一個虛張聲勢,骨子里完全沒有主意的。 嘴角上翹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這人依照自己的標準明顯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只是偏生自己對他卻另眼相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藥。 沈木想不甚明白,只好又將這種思想歸結(jié)為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實,自然是該對對方另眼相待的。 他今天來一是要將自己認定他了這件事qíng告知給小皇帝,二便是要看看小皇帝的身子,嗯,的傷勢。 這會褲子都已經(jīng)脫了,便仔仔細細地查看起傷來。 隨著視線所及之處,沈木眉頭緊皺。 當前炎炎夏日,小皇帝大腿上的皮膚已漸漸好轉(zhuǎn),白皙肌膚顯現(xiàn)出來,只是臀部依舊紅腫不堪,尤其是中心已然潰爛,甚至傷處已泛出膿水,沈木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又有幾分怪罪于他。 怎的如此不會好生照顧自己。 第15章 鎮(zhèn)國將軍幫我nüè渣 疼嗎? 陸時年腦袋埋在枕頭里還在分析形勢,這沈木肯定是賴上自己了,既然已經(jīng)變成了狗皮膏藥撕不掉,那還不如別làng費這藥效,gān脆利用起來得了。 自己怎么就這么招人喜歡,真頭疼。 陸時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反正即使自己不答應(yīng)也阻止不了他,說不定以后兩人協(xié)商著來也能得趣,這會心神還沒落定,就聽見他問話了,委屈即刻涌上來,怎么不疼,之前也疼,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