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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將軍之前只當小皇帝是個男人,類比下屬,忘了他身子弱,這會將人系在心上之后又只看見小皇帝身嬌體弱,全然忘了他還是個男人,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嬌氣。 陸時年有藥,是在徐青那里得的,只是一來傷到的地方不好讓別人動手,自己松手也不方便,二來那藥油膩至極,大熱天的涂抹在身上沒一會兒就被體溫化開了。 疼得狠了的時候他用過,很不方便。 抹得多了油膩膩的液體便涌出來沾染在褲子上,弄得身上難受褲子也難看,后來只得將褲子的一大半都涂抹上了藥油這才瞞住了自己受傷的部位。 抹得少了也沒起到什么作用,倒累得自己每天一大早起來扭著脖子抻著腰忍著指尖碰觸的疼痛上藥,兩三次之后也就忘了。 那藥油至今還在g頭放著,屁股上的傷口確實還疼,但是也懶怠用那個藥了。 陸時年眉頭一跳,沈木記得自己受傷當然是好事,這兩天他不便行動也沒有理由傳召沈木,按理說皇帝經(jīng)歷這件事qíng之后只有兩種反應,一種是少不得按不下傲氣要大鬧一番,將那沈木直接拿下押入大牢擇日問斬;另一種則是默默忍受下來。 沈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站著的千軍萬馬,但是吃了虧的皇帝定然不會再愿意見到沈木,只會盼著他早日回到邊關,從此將這件事qíng壓在心底永不想起。 但是陸時年要的就是沈木的愧疚心和因為愧疚心生起的想要幫助小皇帝的心思,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傷的比之前計劃的還要嚴重千倍萬倍,只悔恨當初早上沒有扒了褲子撅著屁股給他看自己的傷口,勾起他的君子之心。 這會聽見他專程送藥過來,還是頂級的好藥,陸時年眼睛一亮,他們到底是當兵的,手上的藥說不得還真就比宮里的好,也可解了自己的難言之隱,省的每天洗澡的時候都要被熱水刺激,睡覺也不敢隨意翻身。 而且他送藥也就意味著知道自己這幾天沒上朝的事qíng了,也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兇猛了,上次的話說到一半半遮半掩大家也都有了底,這次來除了用藥物補償,怎么也應該給自己帶點好處來。 第13章 鎮(zhèn)國將軍幫我nüè渣 陸時年心里一喜,只是這兩年他早就練就出一副喜怒不顯于面、爐火純青的演技,微微皺了皺眉,緊抿嘴唇復又松開張口:朕無事。 頓了頓陸時年似乎是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又接著說:沈將軍,當日之事你我二人都知是巧合,還請將軍忘了吧。 沈木手上一頓,小瓶發(fā)出細微的碎裂聲,立即松了手垂著眼瞼沒有說話,更沒有表明態(tài)度。 瞧見他似乎有退步的跡象,陸時年在心底先是叫囂開了。 我是開玩笑的,你可千萬別聽我的啊,看在我差點被你弄得半死不活直接去下一個世界的份上,沒錢你也得出點力呀。 小皇帝低垂著腦袋死死咬著牙緊繃著腮幫子不再說話。 這確實不是一件什么值得掛在嘴邊的事qíng,但沈木此時卻是真正起了叛逆之心。 面前之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只是他的一介武臣,若是一概退讓豈不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他不讓提就不提,那這件事qíng豈不就真的只是如同微風中的一粒沙塵,就這樣憑空消失無影無蹤。 不可以,他一定要讓這件事在小皇帝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永遠都忘不了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結合。 更何況事已至此,憑他是誰,自己的父母便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父親從小教導自己要恪守禮儀本分,若是一旦奪了人家的青白就需得娶回家給人一個家。 原本沈木信奉的也是找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生一堆兒子女兒享受天倫之樂,只是因著人在邊關,別說女孩兒,就是雌的動物都碰不到幾個。 現(xiàn)在雖然此人和自己肖想中的妻子有著天差地別,但是固然已經(jīng)越了界,自己身為三軍統(tǒng)帥更是要敢于擔當,得了人家的身子就得負責,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而陸時年卻不知道沈木心里已經(jīng)百轉千回了無數(shù)個彎,他現(xiàn)在只想抱大腿完成任務,而且是最純潔的抱沈木的大腿。 至于xing。生活那種事qíng,以后自然還是要有的,但是他還是得好好考量一番,必須要尋個技術好的,能讓自己跟片子里的人叫的一樣慡利的。 這個雖然身高腿長顏值高,但是一旦上g就把自己弄成砧板上被宰的豬一樣的人還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皇上。沈木聲音低沉,說出的話猶如投進平靜水面的石子,一砸一大片水花。 陸時年抿著唇皺起眉毛抬頭,眼底滿滿都是不耐的神色,想是這會不想看見自己,但是礙于體面又不好說出口。 沈木按捺住心底的急躁,穩(wěn)穩(wěn)向前邁了一大步:事qíng既已發(fā)生,又如何能當做未發(fā)生,說到底是臣的錯。 是是是,都是你的錯。 陸時年略微低下頭,掩飾住眼底閃冒的jīng光,勉qiáng壓抑住激動的心qíng,只要沈木說出這句話,只要他不cha手李承哲的事qíng,那陸時年的任務就相當于是從困難模式直接調到了簡單模式。 至于男主,原劇qíng提到他的時候總免不了跟一些風花雪月的愛qíng故事牽扯著,具體做出來的實事還沒有原主多,況且陸時年還手握歷史發(fā)展的劇qíng,不怕沒法子對付他。 大佬,都是你的錯,為了補償我,求你就此山高水長去邊關吧。 沈木不是個無qíng的人,自然是不會日后要他的命,人家要的是日后繼續(xù)日。 只因為陸時年低著腦袋,沈木腳步輕,抬腳轉了兩步便已然繞到了他的身前,氣勢放出來被壓制住的時候,陸時年這才反應過來,抬臉對上一副寬廣的胸膛,心中一怕猛地向后退了兩步。 你做什么? 堪堪穩(wěn)住身形,陸時年驚慌之下抬了抬手,只到胸前又覺得這動作實在是小家子氣,便立即放下了。 這動作卻像是指引一般吸引著沈木的視線落在他膚若凝雪的胸前,小皇帝生的本就yīn柔,常年不喜外出,將養(yǎng)出一副上好的皮囊,白里透著紅,不知怎的,沈木口里竟如同餓了般不覺分泌出些口水來。 雖是晚了一步,但還是伸出手去攬住小皇帝的腰,觸手可及細軟一片,腰肢纖細緊緊一只手便摟的過來,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輕聲說:小心。 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朵上方炸開,陸時年腦袋嗡嗡作響,心里又有些可惜,這沈木哪里都好就是活不好,偏偏這一點是最不能忍的,立即直了腰板輕輕掙扎兩分,板了臉色:沈將軍,請自重。 自重?皇上,更不自重的事qíng都已經(jīng)做過了,您現(xiàn)在說自重豈不是晚了點?沈木聲音里透著些許輕挑,聽得陸時年渾身一震。 這可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 這人要出幺蛾子。 訝異地抬起臉對上他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深潭旋轉著就要將自己整個吞下去,心尖一顫立即閃身向后退兩步:沈將軍。 他的動作哪有沈木快,人家胳膊一轉他就又安穩(wěn)地落在了沈木的懷里,這會更是直接被摟著背靠在沈木的懷里,陸時年徹底慌了,他竟然在沈木的眼睛里看見了那晚的qíng。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