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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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單世鈞面色如常地看向曲筱陽:“曲醫(yī)生,要不出去透透氣?” 曲筱陽心頭莫名一松,點了點頭:“也好?!?/br> 曲筱陽去了趟洗手間,回來時看見單世鈞站在走廊上,低頭看著樓下。 她心中一動,走到他身邊,隨他一同朝樓下看去。他們這個方位,正對緝毒大隊的cao練場。樓下有一隊緝毒警,頂著炎炎烈日,正在做日常訓練。他們背上都背著半人高的行軍包,在cao場上跑圈。曲筱陽光是看他們腳步踉蹌的程度,就能想象那背包有多重。那些臉孔看著還很年輕青澀,應該都是新人。cao場旁的臺階上站著兩名教官,其中一個手中提著壓力水槍,隔三差五就會將水槍對準跑過的緝毒警們,沖得他們東倒西歪的。而另一名教官則拿著擴音喇叭,不停地用言語去激發(fā)他們的血性, 高壓水槍的力量,曲筱陽是知道的。之前看過視頻,一個小哥作死做實驗,直接被沖掉了好幾塊皮。 曲筱陽看得頭皮發(fā)麻,轉頭問站在身側不動聲色的男人:“你們訓練也這么硬核的?” 單世鈞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淡淡道:“這才哪兒到哪兒?!?/br> 特種兵訓練的嚴苛程度,常人根本無法想象。但也沒必要去跟人說他們有多辛苦多不容易。所有的訓練,都是為了戰(zhàn)時做準備,所有的艱苦,都是為了在面對真刀真槍時,增加活下來的幾率。 “今天……謝謝你能過來?!鼻汴枃@了口氣,“跟你們一比,感覺我很嬌生慣養(yǎng)似的。” 單世鈞微微側身,低頭看著曲筱陽的眼睛,認真道:“當然不是。你能做到的事,我們做不到。職責不同罷了。你不用拿自己跟我們比?!?/br> 他頓了頓,放緩了聲:“你已經很堅強了。跟我一起上過戰(zhàn)場的很多戰(zhàn)友,回來多少也有些ptsd的癥狀。這事不怪你,別對自己太嚴苛了。” “那你呢?”曲筱陽認真地注視著單世鈞那雙古井無波的黑眸,像是想要看透他內心所思所想,“你也有過動搖的時候嗎?” 單世鈞是狙擊手,承受的壓力更是難以想象的。曲筱陽不懂軍事,但即便這樣,她也知道狙擊手在一個行動隊里的位置有多重要。一個好的狙擊手,是能以一己之力扭轉局勢的。所以狙擊手們必須具備一顆面對任何情形都堅決不動搖的強大的心。 單世鈞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開口道:“其實……” “單隊,”嚴力在會議室等了許久也不見他二人,便親自尋了過來,“你們休息好了嗎?” 曲筱陽先不好意思了:“對不起,耽誤您時間了。我們繼續(xù)吧。” * 從緝毒大隊出來后,曲筱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本來以為這個過程會很煎熬,但現在看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尤其是后半程,一問一答的都順暢了許多。 但這也許是因為…… 她悄悄抬眸打量了一眼走在她身側高大英俊的男人。也許是因為他也在。 雖然單世鈞全程都沒怎么說話,但有他在身邊,就會覺得很安心。 注意到女人頻繁投向這邊的視線,單世鈞側頭:“怎么了?” 被抓包的曲筱陽瞬間收回視線:“?。繘]……沒什么?!?/br> 她竭力保持語氣平靜,但眼神里的緊張和不自在,卻是隱藏不住的。 單世鈞莞爾,垂眸斂去眼中笑意,沒有去戳破女人的小心思。 兩人剛回到醫(yī)院的時,就看到門診外停了好幾輛救護車。期間不停的有新的救護車抵達,好些醫(yī)護人員匆匆忙忙地從急診科那邊跑了過來,老中青三代齊上陣。 曲筱陽拉住站在一旁的一個小護士:“出什么事了?” 小護士一臉焦急:“附近有家火鍋店發(fā)生了煤氣|爆|炸,沒想到全送我們院來了……” 曲筱陽知道這種突發(fā)性狀況對任何一家醫(yī)院的醫(yī)療資源儲備和醫(yī)生素質都是嚴峻的考驗,想著要不要去搭把手,至少幫忙篩查一下傷患。 剛這么想著,離他們最近的一輛救護車門開了,一輛擔架床被兩個強壯的男護工齊力抬了下來。 一大股濃厚的血腥味混雜著皮膚組織被燒焦的臭味撲面直來。擔架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男人,臉上、脖子和上肢沒有一處的皮膚是完好的,身下的白色被單也被傷口流出的鮮血和組織液染紅了一片…… 曲筱陽臉色丕變,頓時僵在原地。 “請讓一下,讓一下……” 兩名護工推著傷員,和曲筱陽他們錯身而過。一旁的小護士幫忙高舉著點滴瓶,幾人小跑著迅速進入了門診大廳。 直到他們消失在門診大廳里,曲筱陽整個人處在渾身僵硬的狀態(tài)里。她的臉色慘白,唇上血色褪盡。 單世鈞的目光一直停在曲筱陽身上,注意到她的變化,擔心地握住她的胳膊:“你沒事吧?” 曲筱陽搖了搖頭,她顫抖著唇張了張嘴,忽然掙開了單世鈞的手,捂住嘴朝住院大樓跑去。 “曲筱陽!” * 曲筱陽在洗手間里嘔得撕心裂肺。 那種一聞到血腥味胃里就翻滾不止的惡心感,她根本控制不住,像條件反射一樣。 更別提,她在看見血后,就渾身冒冷汗,雙手也顫抖不止。 曲筱陽扭開洗手池的水龍頭,瘋狂地掬起冰涼的水潑在臉上…… 一個動作重復了十幾次,她才慢慢抬起頭,雙手撐著洗手池,審視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雙眼通紅,臉色慘白,看起來又瘋魔又脆弱,哪兒還有一分往昔干練的影子。 曲筱陽死死咬著手腕,眼淚無聲地洶涌而出。 心理上的折磨,無邊無盡的惡夢和幻聽,她都能咬牙克服。 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再也碰不了手術刀了。遇到像今天這種情況,她連最簡單的忙都幫不上,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一個不能拿手術刀的外科醫(yī)生,今后的路,該怎么走? 單世鈞站在洗手間外,倚墻而立。 被刻意壓得很低的抽泣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入男人耳中,像一把無形的匕首,緩緩的,一刀一刀在割著他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小曲醫(yī)生的溫柔一刀~不愧是外科醫(yī)生:)大boss出現了,準備換地圖(我這么直白的劇透真的好嗎?摳頭。) 友情提醒一下我們8.15的約定,抽獎,不見不散~ 另,明晚更新時間推遲2小時,改到11點【高亮】。 接檔文從下面兩本預收里二選一,去我專欄可提前收藏~ 1. 《越過謊言擁抱你》文案: 糙痞酷帥國際刑警x又美又颯情報官 關于南亞水路第一美人舒藍,民間一直有著很多傳言。單是她一手創(chuàng)建人力情報系統(tǒng)‘無界’,在五年內將一小破貨運攤推上船運界扛耙子地位的故事,就被傳成了十個不同的版本。數年間,無數男人拜倒在舒藍的石榴裙下,卻無一人能入她眼。有人說,她在等一個不歸人。 “五年了。”舒藍伏在男人耳邊,溫聲細語,“l(fā)ee,我終于捉住你了?!?/br> 男人嘴角一勾,掙斷手銬,翻身將女人制住。 “我說過,我討厭被人壓。無論床上,還是床下?!?/br> 舒藍微微仰頭,紅唇輕吻他硬朗的下頜:“你這次要走,就帶上我。否則,我們此生不見。” 黎宴成有些輕佻地拍了怕她的臉:“那就不說再見了?!?/br> 舒藍嫵媚一笑:“好。那送你一份臨別禮?!?/br> 后來,舒藍失蹤了。 黎宴成翻遍了整個南亞,終于在地下交易市場見到她。 “舒藍,我?guī)慊丶?。?/br> 男人抱住她,像抱住畢生的珍寶。 女人搖頭,慢慢地用手語比劃—— 曾經有個人,救我于囹圄,教會我強者的生存之道。從此我不用再看人臉色,受制于人。 所以,你不必抱歉。 但我們回不去了。 那一天,舒藍第一次見到,那個向來手腕鐵血,意志如鋼筋般強悍的男人,無聲落淚。 “對不起,我愛你。” 騙她很容易,但他終究騙不了自己的心。 早知今日,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開你。 2.《她很壞》草稿版文案: 畢業(yè)前,周窈轟轟烈烈地甩了眾人心中的男神沈郁,轉身嫁入豪門。 據傳,向來清冷高傲的沈郁為了挽回愛情,不惜低聲下氣求周窈回頭。 五年后,周窈手握巨額遺產成為新寡時,前夫的兒子忽然殺回來和她爭奪公司股權,公司高管聯(lián)合外敵架空她的權力,家里病弱的弟弟也一夜失蹤…… 而向她發(fā)起惡意收購的對家ceo,竟然是幾年不見的沈郁。 * 內憂外患的周窈上門向沈郁求和。 “要不我們……錢債rou償?” 沈郁忍著想要掐死她的沖動,皮笑rou不笑:“你以為你是誰?” 周窈有些失望:“打擾了?!?/br> 正當她要瀟灑離去時,沈郁忽然將她壓在門板上,兇狠地堵住她的唇。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是什么?” 周窈:………她太難了。 【小劇場】 媒體采訪新婚不久的it巨佬沈郁。 “請用一個詞評價一下你太太?!?/br> “蔫兒壞?!?/br> 壞得讓人欲罷不能,甘愿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