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jiba有沒有他的大?(H)
自信? 祁連杭從沒想過那種東西。 他以為的自信,不過是谷語能在他身邊,其它男人得不到她,才是滿滿的自信感。 臨走前,他在池鎮(zhèn)碩肚子上捶了一拳,單純的因為看他很不爽。 谷語睡醒過來后,發(fā)現(xiàn)床頭多了幾本書,她迷迷糊糊的拿起來看了兩眼,封面上寫著幾個大字。 《自信即是巔峰》 《自信的人格培養(yǎng)》 《你是一個自信的人……嗎?》 她瞇著眼,把書通通扔了下去,側(cè)過身子,繼續(xù)睡覺。 聽到動靜的人走進來,祁連杭不愉快的把地上的書撿起來。 “你扔了干什么?這可是我挑了好久的!” “你有病吧?” 她直接轉(zhuǎn)過身子,朝他大罵,“我的腳被你斷了,你讓我培養(yǎng)自信?是覺得被你斷了腳,我很自豪嗎!神經(jīng)病,你怎么不去看看這些書?好讓你那虛榮的人格多培養(yǎng)一會兒!” “我怎么就虛榮了?” 剛想指著她的臉警告她,別給臉不要臉,話還沒說出口,張著嘴的動作頓住。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得溫柔。 “行,你要是不喜歡看這些書,那你告訴我,你想看什么?我通通都給你買回來,你想要什么,老子也有的是錢,我都給你買!” “我想要我的腳?!彼Z氣嚴肅,字字有力。 祁連杭沉默,空氣中冷靜了很久,他悄然吐出幾個字。 “只有這個不行?!?/br> “那我要你死!”谷語大吼著哭了就來,發(fā)瘋的拿起枕頭往他身上砸,尖叫的哭聲,宛如一個瘋子。祁連杭站在原地被枕頭砸的不痛不癢。 他閉著眼,耳邊哭聲越來越大,撕心裂肺,連帶著他的心肌也在梗痛。 祁連杭裝模作樣學著池鎮(zhèn)碩的溫柔,但他總是達到反效果,所以又從池鎮(zhèn)碩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 他總是穿的很樸素,又干凈,白短袖黑褲子,就是他一個夏天的搭配,不像自己一樣,每次都是黑色的機能風,與他天差地別。 于是他去買衣服,特別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逛商場的時候,給谷語買了那件生日禮物的裙子,那件裙子只被她穿了一次,在第二天穿上去紋身后,弄得全都是血。 白襯衫和黑褲子,外面搭了一件米色的長袖外套,他覺得自己有點像池鎮(zhèn)碩的風格了,文藝的確實很矯情。 祁連杭自信的拍了拍身上的長褲,又換了雙帆布鞋,手里拿著那幾本關(guān)于自信的書,站在鏡子前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自己滿臉的戾氣,也被這身衣服給襯托的有些柔和。 “還算不錯?!?/br> 他很滿意。 可谷語居然連正眼看他都不肯。 “別跟我慪氣了,我給你帶了大骨湯,你喝完腳就不疼了?!?/br> 她憤怒的轉(zhuǎn)過身,終于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祁連杭竊喜,想讓她看見自己的打扮,卻不料她眼中的惡心。 “你裝什么裝?這一身打扮你在模仿他?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惡心,你根本不配穿這一身衣服,再干凈的衣服都阻擋不了你垃圾堆一樣的內(nèi)心,惡心透頂!” 她的話,五雷轟頂一樣砸在他頭上,祁連杭僵硬站直在原地。 谷語艱難從床上爬起來,拖著不能動的腳,用膝蓋挪動著難看的姿勢走向床邊。 “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了,你不配穿的這么干凈!脫了別惡心我!” 她動手撕扯著里面白色的襯衫,手中端著的大骨湯被她打翻,全都潑在了白色的衣裳上,灼燒的痛感從腹部蔓延。 祁連杭沉默的垂下頭,望著她抽噎的哭泣,力氣越來越大,硬是將襯衫紐扣給拽的蹦開。 他握住她用力泛白的手指,“別碰了,湯打翻了很燙,我自己脫?!?/br> “你裝什么溫柔!別惡心我啊!” 谷語氣紅眼睛,凌亂的頭發(fā)垂散著,瘋了撓著他的胸膛,往上不停的捶打,胳膊的傷還沒好,他不想再添新傷。 祁連杭問酒店前臺要兩條繩子,用來捆綁東西的麻繩,他將她的四肢固定在床角上,動彈不得。 即便是換了身衣服,也依然又重新穿上了件干凈的白襯衫。 祁連杭雙腿跪在她的身側(cè),欺壓在她的胸上,胯下是她驚恐失智的一張臉,眼睜睜看著他把褲子拉鏈褪下。 “你個畜牲,畜牲嗚!” “腦袋別亂動。” 他掏出來自己快硬起來的jiba,揉在手心里好一會兒,變得越來越大,跟她小臂一樣,光滑guitou蹭在她的下巴上,黑紫色的jiba充血膨脹,一條條紋路筋脈興奮的跳動。 “放輕松,就把我當成池鎮(zhèn)碩,我這身衣服是不是很容易就能讓你想到他?你幻想著舔他的東西就行了,既然大骨湯都被你打翻,那喝這個也不差,反正顏色都沒什么兩樣?!?/br> 他明明是生氣了,語氣中卻硬要裝出一副溫柔的不行,谷語氣哭憋出眼淚,掙扎著手腕上粗糙的麻繩,“你滾……你滾??!” 修長的手指掰開她的嘴巴,為了防止她咬,兩根手指塞進她的嘴里,抵住上下顎的牙齒,強硬貫穿進去。 “唔!!” jiba很大,大到她必須將嘴巴張到最開,才能完全不碰到他的東西含下去。 已經(jīng)好久都沒進入過,這么溫暖的口腔了,刺激的大jiba在她嘴里面舒服跳動。 “嘶……嗯,爽!幻想一下,池鎮(zhèn)碩的jiba有沒有我這么大?有沒有這么好吃,嗯?” 他病態(tài)的笑著,瞇起眼睛,舒服極了,在她嘴里面進進出出,像對待下身xiaoxue一樣暴力。 谷語雙手緊緊抓著麻繩,掙扎的繩子繃直,滿眼痛苦的翻起了白眼,喉嚨間的窒息不言而喻,從她漲紅的臉上已經(jīng)看得出相當難受。 “嗯哈,真舒服,相信池鎮(zhèn)碩在你嘴里的時候,估計也會跟我一樣爽呢,你說是吧?” “嗚嗚……嗚嗚嗚!” “哭什么啊寶貝?瞧瞧這幾天哭的眼睛腫成什么了,都快睜不開了,好好嘗嘗啊,實話告訴我,你覺得池鎮(zhèn)碩的jiba有我大嗎?嗯?” 她憋紅的臉,從鼻子中冒出了鼻涕,jiba被口水浸濕,喉嚨夾的guitou好緊,祁連杭晃動著臀部,一下又一下的往里插進去,速度越來越快。 他舒爽挑著眉笑了,“估計是沒我的東西大吧,也是,怎么可能有比我還大的jiba,能讓你舒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