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背上寫的是誰的名字了嗎!
谷語完全不敢想這些痕跡都是怎么來的,昨天發(fā)生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她連睡著都沒有任何的知覺,虛掩的房門,醒來干渴的喉嚨。 是那杯飲料? 她驚慌失措的捂住脖子,膽怯不安望著池鎮(zhèn)碩,那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他擔(dān)心壞了。 “到底怎么了?別哭別哭,跟我說說怎么回事?!?/br> 谷語被他抱在懷里,嗚咽著搖頭,“沒……我就是昨天晚上做噩夢了,這些痕跡應(yīng)該是蚊子咬的,睡覺時我忘記關(guān)窗戶了。” “你嚇?biāo)牢伊?,做噩夢而已,沒事的,方便跟我說說做的什么噩夢嗎?” 她擦著濕潤的眼眶,吸了吸鼻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們?nèi)D書館吧,快點走?!?/br> 谷語不是傻子,也早就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胸前的脹痛,甚至不敢脫衣去看,上面都留下了什么痕跡,一定有著大片青紫。 她想換宿舍,發(fā)信息聯(lián)系輔導(dǎo)員,卻得知其他宿舍已經(jīng)被還沒入校的新生安排滿了。 本來不想動這筆二十萬的錢,可現(xiàn)在看來是逼著她,跟祁連杭玩躲貓貓的游戲。 池鎮(zhèn)碩剛借書回來,谷語拽著他的胳膊坐下,小聲的問他,“我們可不可以去外面租房?。俊?/br> 這個想法令他很詫異,“宿舍不好嗎?雙人間的地方應(yīng)該沒什么不方便的。” “唔不是的,我想跟你一起住?!?/br> 他的表情有些猶豫,谷語咽著口水,拉住他的胳膊,“你不用擔(dān)心的,至少我手里現(xiàn)在還有錢,起碼可以年付是沒問題的,不然我來付房租?!?/br> “谷語,你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嗎?”他認(rèn)真地詢問著,盯著她的眼睛不眨一下。 “沒……我只是想跟你一起住,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那也沒關(guān)系。” 他輕聲嘆了口氣,揉著她嫩嫩的小手,“你可以沒必要這么委曲求全,既然這么想去外面住,那今天我們一起去找房子,看看有沒有價位合適的,學(xué)校在外租房也是有補貼,你不用擔(dān)心?!?/br> 她眼眶一熱,話中溫柔的想讓人哭,谷語低著頭輕聲一嗯,把臉貼在他的胳膊上,不想讓眼淚流出來,“謝謝?!?/br> 大學(xué)城周圍的房子都在叁千左右,一個月的價格還是太貴了,學(xué)校每個月只會給五百元的補貼,他們找了一個下午,沒有任何滿意的。 天氣很熱,叁十多度的高溫下,谷語看得出來他有些疲憊了,很顯然是不想再找下去,還是硬著頭皮陪她。 “要不回去吧,這么下去可能會中暑的?!?/br> 池鎮(zhèn)碩喘著氣,抹掉頭上的熱汗,把她拉到一處大樹下面的涼椅上,“你坐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br> 他跑去的方向是一家奶茶店,谷語抿著唇,揉了揉酸澀的眼角,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任性了,怎么池鎮(zhèn)碩還一點怨言都沒有。 早知道就不跟他說,自己來找了。 谷語彎下腰,頹廢的趴在自己膝蓋上,雙手抓著頭發(fā),盯著地面的小石子。 忽然,一團陰影籠罩在她的頭頂。 池鎮(zhèn)碩拿著兩杯冰飲跑過來時,卻發(fā)現(xiàn)椅子上空空蕩蕩的,人不在這。 他臉上的笑緩緩消失,回頭四處張望著公園,烈日下,街上的人都很少,只有馬路上的車流急速穿過。 “谷語!” “谷語?” 把整個公園都繞了過來,還是沒能找到她,他將飲料放在凳子上,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一直到電話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 祁連杭早晚都會來,出現(xiàn)只是時間的問題,可她沒想到這么快他就光明正大的找上門,將她一路拽進隔著一條馬路,對面的酒店里。 谷語試圖朝著馬路上大喊求救,被他一把捂住嘴巴,扛進酒店房間,摔在地上打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很久了,沒日沒夜的在夢里都想抽死她! 谷語捂著臉叫都叫不出聲,躺在地毯上抽泣起來。 “知道為什么抽你嗎?” 他上前兩步,在她面前蹲下,祁連杭囂張的舔著后槽牙,脫掉身上的襯衣外套,卷成團狠狠扔在地上,掐著她的脖子,長腿跨上去,坐在她的身上伸出手掌。 “啊??!” 谷語驚嚇的用胳膊捂住臉,嚇哭出聲,祁連杭冷笑著放下手。 “跟池鎮(zhèn)碩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很開心?跟他交往,比跟在我一起很高興?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你忘了你背上寫的是誰的名字了嗎!” 怒吼聲震耳欲聾,祁連杭?xì)獾臏喩砩舷露荚诎l(fā)抖。 如果不是因為他爸要強行讓校長困住他,他早就該從高中那個鬼地方出來了,好好收拾她一頓!沒想到竟然還是來晚,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 “他有沒有碰過你,說話!” “沒,嗚……沒有?!?/br> “所以才出來找房子住,就是想讓他碰碰你唄,是不?” 沒等她說話,祁連杭拽開她的胳膊,往她左臉上揮了一掌,兩邊臉上的紅腫對稱,谷語躺在他身下害怕的大哭,瘋了一樣踢著雙腿掙扎,扯著嗓子哭聲難聽的要死! “把你身上的身份證,銀行卡手機,全都給我交出來!我今天可以不打死你?!?/br> “你滾!你滾?。∧銥槭裁床蝗ニ?,滾蛋!” 她搖著頭拼命掙扎,凌亂的頭發(fā)掛在眼下的淚珠上,跟個瘋子一樣。 “你他媽的!” 祁連杭瞪著眼掐她的脖子,把她掐的哭聲強行憋住,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耳根和脖子都像是蒸熟的蘋果。 谷語憋得眼球凸出眼眶,抓住他的手腕,死不瞑目一樣瞪著眼睛看他,雙腿拼命踹著空氣,窒息掙扎,嘶啞的咳咳聲從喉嚨里艱難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