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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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能不知,您得到的那張字據(jù)是宋云期給您的。”錦風(fēng)看孟今今無甚反應(yīng),像是早就知情,急得冒汗。 “殿下前個月得知宋云期的人在追蹤?quán)嵭④?,怒火中燒之下,才沖動的想借此報復(fù)宋云期。”鄭小將軍身邊的近侍早已成了他們的人,她離開天城后的所有的行蹤皆被他們悉知。在得知宋云期正在找她,怕落入宋云期手里,才又回了天城。她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回了天城反倒被人親手送到了宋云期手里。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錦風(fēng)明白自己已多說不了什么,急急地又道:“殿下沒想過要傷害您的人,他就是恨極了宋云期所做的一切,才失了理智!正巧那日在驛站又和度堇結(jié)了怨。而鄭小將軍會逃出挾持欒子書,也是他沒想到的?!彪m擔(dān)心孟今今會因此事遷怒殿下,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解釋也未必有用了。 錦風(fēng)說的話孟今今都聽進(jìn)去了。但這不是他可以利用度堇的理由。 孟今今側(cè)首,木然地看著錦風(fēng),很輕地道:“雖然我有懷疑過他,但這回我卻選擇相信他了。” 錦風(fēng)重重一嘆,退到了門邊。殿下自求多福罷。 院門被打開來。 二皇子立在門內(nèi),有些憔悴,那雙眼睛卻格外有神,直勾勾地看著孟今今,像要把她看出個洞來,雖壓著眉眼,但看到孟今今后,他籠在周身的陰霾盡數(shù)散去,眼眸亮起絲絲光點。 有那么一瞬間,孟今今滿心憤懣被清得一干二凈,走進(jìn)了院門。 院里干干凈凈的,那把搖椅輕輕晃動著,二橙似乎膽子大了不少,窩在墻角下啃著不知從哪來的小魚干。 大門被關(guān)上,他貼上了她的背后,胳膊一伸,抱住了她。 肩上一重,他又枕在了她的肩上。面上表情再難看,一見到她就還是得上來黏著,似乎都成了他的習(xí)慣。 “你總算知道守約了,你和錦風(fēng)說了什么?” 她語氣平靜地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去做了什么事?” 身后的人一僵,沉默片刻,只圈著她腰肢的手慢慢的收緊。 他這般安靜的模樣,是那樣的乖順,像是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但她明白他不會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她心底極其復(fù)雜,她氣恨他做的事情,可他一露出這副模樣來,她不免又恨自己對他的心軟。 “如果今天不是要來找你,興許我也不會碰到你的手下。”孟今今咬牙,“你想如何對付宋云期我不管,但就是不能牽扯他們進(jìn)去?!?/br> 見他還是不動,她氣上心頭道:“松開!”她費(fèi)力地掰開他的手指,后肘一推,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二皇子后退兩步倚在墻上,拉住了她的手。 她還是知道了。 二皇子原先的設(shè)想里,這件事應(yīng)該是由他說出口,但是,是在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這樣,她就算再生氣也不會離開他。 他眼神空洞地看著她,突兀地又說起了畫舫的事情。 孟今今抽回手,俏臉染上了他不曾見過的怒容,看的二皇子生出了些許無措。 “即便畫舫的事查清了也沒有用,因為什么也不會改變?!?/br> 他聽到自己內(nèi)心說,果然。 激得他又去抓住了她的手,一字一頓,“你說什么?!為什么沒用?!”不安恐懼將他吞噬,他想,她又在說氣話,她一定是在說氣話! 他看著她,又是那樣的眼神,仿佛只要她再多說一句重話,就能完全將他擊碎。 孟今今別開視線,只想離開這里。 他捏得她的手隱隱作痛,她知道自己掙不開。 她抬眸看向他,“我們進(jìn)屋說?!?/br> 孟今今陡然平靜下來的樣子讓二皇子有些懵,見她不走了,也顧不得想其他了。 他還握著她的手,不過手勁松了不少。 孟今今安靜地由他牽著自己走,不過在要進(jìn)屋的時候,她在腦中復(fù)習(xí)了下欒子覺教她劈暈人的手法和力道,而后,果斷出手,劈在了他的頸肩。 二皇子雙眸微睜,隨后軟軟地倒了下來。 雖然她是頭一回,但顯然很成功。 孟今今下意識接住了他的身體,蹲坐在地上,自己的手也有些疼痛。 濃睫垂下,他雙眼緊閉,陰柔的側(cè)顏透著股恬靜。 孟今今抿唇凝著他,喚來了錦風(fēng)。 錦風(fēng)看到躺倒在她懷里的二皇子,倒抽了口冷氣,怔怔地去接過。 孟今今最后看了二皇子一眼,對錦風(fēng)道:“你真心想他好的話,就勸住他不要來找我?!?/br> 錦風(fēng)頷首,嘆道:“您放心,我會盡量的。”他清楚就算殿下去找她,也于事無補(bǔ),反倒還傷了自個的心。 她轉(zhuǎn)身欲走,又聽錦風(fēng)試探地問:“您能原諒殿下嗎?” 孟今今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回家里的。 她剛進(jìn)了門,迎面遇上要出門的小佑,得知欒子書發(fā)燒了。 小佑支支吾吾地告訴她,昨日欒子書從城外回來的時候,看到在溪邊玩耍的孩子在水深處溺水了,因著能看清些模糊的人影了,便下去救人了。 孟今今后怕得臉白了白,趕忙去找他了。 接下去幾日,孟今今幾乎都待在孟宅,欒子書病好,她又留下陪了他兩日才回了皇子府。 五六日過去了,也許是錦風(fēng)勸住了二皇子,他并沒有找來。 醫(yī)館內(nèi)。 孟今今在給魏致打下手。 魏致還沒有住進(jìn)孟宅。 他很滿足于眼下,并不著急,反正孟今今也不常在孟宅住。 而孟今今顧忌他們,尤其是前段時間成天作怨夫狀的欒子覺,見魏致還挺喜歡她每天特意去找他的,因此此事便暫擱了。 不過,前幾天欒子書生病,都是他挑著沒旁人在的時候過來。雖然也碰見過幾次他們,但他們彼此都視而不見,只欒子覺不高興地哼哼。 魏致在給病人正骨,孟今今看快結(jié)束了,他唇瓣干燥,起身去倒水。 她端著水,剛走了兩步,險些撞上了個突然鉆出來的人,水全灑在了她的衣襟和肩上。 那人也被嚇了嚇,細(xì)聲道歉。 魏致聽到動靜回頭,就見一個瘦弱的男子拿著帕子,和孟今今靠得很近,在擦拭她的肩,他那羞窘的模樣在魏致眼里怎么看都不對。 孟今今抬手推開他,笑笑說了句沒事,自己掏出帕子,邊擦拭邊往樓上走。 那男子盯著孟今今的背影看了會兒后才挪開。魏致看到,眉心不由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