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2000珠加更)
“辛老大……”孟今今頓住笑了笑,虛弱道;“現(xiàn)在不該這么稱呼您了,您現(xiàn)在可是賭坊的新東家。我給您道聲賀,恭喜啊?!?/br> 辛出把補品放在桌上,她偷瞄著他,著裝倒是和以前沒什么變化,視線從他勁瘦的長腿往上移,俊挺的面容神色愉悅,挺好說話的樣子。 “消息還挺靈通?!?/br> “您怎么還送禮品過來了?!彼粗郎系亩Y品,萬分客氣道:“我先前欠了您一個人情,替您擋下的那一劍沒什么的?!?/br> “我好像記得當(dāng)時你可是著急逃跑的?!彼砺渥谧肋?,翹起二郎腿,姿態(tài)悠然閑散,單手撐著下巴,“怎么覺得不像替我擋的?” 孟今今就知道他會揭這點,訕笑道:“人都貪生怕死,但我自己都沒想到,在危急關(guān)頭時,我會將生死拋到了腦后,替您擋下了,等反應(yīng)過來,我自己都傻了。” 孟今今覺得她這么一解釋,剛好都符合她那時的反應(yīng)。 他笑看著她,慢悠悠道:“孟今你這話說得,像是對我有意思一樣。” 孟今今險些就破功了,真被驚得噎了下,輕咳幾聲,擺手道:“您誤會了,但我對您的敬佩之意可謂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像您這樣的人物,若是沒了,可是賭坊乃至天城的損失。” 辛出聽她急著澄清,后面那些恭維他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見去,想起上回在鐵鋪她暗暗嫌棄他的樣子。 現(xiàn)在又知道她和魏致攪在了一起,他不免去想,難道是覺得他不如魏致? 孟今今感覺辛出神情變化莫測的,又意味不明的笑了。 辛出這笑落在她眼里就成了不懷好意,她愣愣的想,她沒說錯話吧。 “說吧,想要什么?”辛出那一笑只是覺得自己莫名冒出的念頭好笑,瞥了眼她捂著的肩膀,好歹是救了他一命,都想好放過她了。人各有所好,他計較這些干什么。 辛出這話一出,她立馬忘了那個笑,“我這番話皆是肺腑之言,沒什么想要的?!?/br> 辛出看她那雙靈動的眼眸透出狡黠的光,和忍不住翹起的唇角,又怕露餡,捂住嘴惺惺作態(tài)。 他眼里不禁也浮現(xiàn)了笑意,就樂意遂了她心,“沒想到就好好想吧,想好了再來找我?!?/br> 孟今今一高興,連演戲都忘了,假裝推脫了一下,又怕他反悔,鏗鏘有力地道謝。 反應(yīng)過來,又捂胸咳了咳,掀開被子下床送他出去,到門口,咧嘴笑得粲然,“您慢走!” 她現(xiàn)在打定主意要把辛出哄好當(dāng)她的大腿和靠山! 辛出回首,她站在門口,笑眼盈盈,余暉光暈落在她面上,臉蛋光滑細膩,都能看清她面上細小的白色絨毛,他上回捏了捏,記得手感好像不錯。 辛出只是想想,可手已經(jīng)伸出捏了上去。 孟今今一臉錯愕,辛出被她呆愣地注視著,頓時不自在起來,捏完她的臉蛋又去捏她的瓊鼻,表面從容地稱贊了句:“手感不錯。” 上次辛出對她動手動腳的,孟今今全當(dāng)他慣性如此,對別的女人也是一樣,揉著臉笑笑沒在意。 辛出走后,孟今今一直傻樂著坐在樹下乘涼,魏致看在眼里,臉色越發(fā)陰沉,出診離開的時候,重重關(guān)上大門。 孟今今驚了下,以為他是沒收住力,拍了拍胸口。 魏致出診后,欒子書就來看她了。 樹下的藤椅上,兩人擠在窄小的藤椅內(nèi),她側(cè)著身子,欒子書怕擠到她,一直往后縮。 孟今今把玩著他胸前的烏發(fā),哼著小調(diào),他感覺到孟今今心情很好,他也跟著高興起來,手摸上她的臉,“今今遇上什么事了嗎?” 孟今今竊喜地笑了一聲,仰頭親了親他光潔的下頷,“天天能和你膩在一起就高興!” 欒子書知道她在貧嘴,但還是忍不住害羞地呢喃了聲她的名字,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囁嚅:“我……也是……”一張臉紅透了。 孟今今本來打算和他說正事,但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頭酥癢,吻上了他。 算起來,他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行過房事,欒子書被她一吻就有感覺了,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roubang翹起隔著衣料撐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手輕揉著她的腰,汲取她香甜的津液,想要止住自己的yuhuo一樣。 他擔(dān)心孟今今的傷,自己又看不見,萬一傷口崩開了,她會騙自己沒有。 欒子書不肯,孟今今沒辦法,拉著他的手巴巴地看著他,欒子書被yuhuo燒得呼吸粗重,要是能看到,估計都管不了那么多,無論如何都要白日宣yin一番。 只是去領(lǐng)巷幫人看病的魏致很快就回來了,推開門就看到孟今今坐在欒子書懷里,臉蛋嫣紅,布滿水汽的眼睛,亮澤的紅唇,像在引誘欒子書去做那事。 “該換藥了。” 他打斷他們,背著藥箱就直直進了西屋,欒子書拍了拍孟今今的背脊,也忍耐到了極限,“我先走了,小覺快回來了,我也要去備膳了?!?/br> 孟今今送他離開,回到西屋,脫下了外衫,正要經(jīng)過他去床邊坐下等他換藥,余光瞥見了藥箱底的一束干花。 她眼睛定住,想看個清楚,但他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藥箱,回身看著她,眼神深沉,“去坐好?!?/br> “哦,好?!?/br> 她走到床前乖乖坐在床沿,把脫下的外衫放在邊上,眼睛不由自主去看他的藥箱。 她有了要做的事情后,很少陪他出診了,那束干花藏的位置又是在幾包草藥下面,她沒仔細看,所以從沒發(fā)現(xiàn)過。 那束干花……是她送給他的那束嗎? 魏致調(diào)的藥好,孟今今的傷口已經(jīng)要開始結(jié)痂了,上藥的時候不算疼,但還是會被刺激到。 她下意識縮了縮肩,輕輕叫了聲,魏致停手,幫她吹了下。 孟今今看著他濃密的睫毛,思緒紛紛,冷不丁他開口問道:“你是主動替他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