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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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雨仍未停,傾盆大雨下了一夜,將一切痕跡都沖刷的無影無蹤。 芝加哥市區(qū)中的某棟公寓樓下,警車將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有住在附近的居民和學(xué)生正在被警察詢問昨夜有沒有聽到什么異樣的聲音或見到什么奇怪的人。 不遠(yuǎn)處的街邊停著幾臺黑色轎車,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人在周圍來來回回的走動,而其中一臺外形低調(diào)的豪車旁,則站著兩個十分顯眼的男人。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面容儒雅又冷峻,他正緊蹙眉頭接聽電話。在他旁邊,還有另一個相對年輕的高大男孩,白色的襯衫棕色的頭發(fā),五官立體又明朗,兩人看起來都有些憔悴,似乎一整夜沒合過眼。 “哥,怎么樣?有消息嗎?” 景琮剛掛電話,景赫凡就緊張詢問,他手里緊攥著一部因浸了水而無法開機(jī)的白色手機(jī),正是季悠然丟下的那部。 景琮搖搖頭,頹然的坐到一旁的長椅上,向來深沉如潭水的眼中隱約可見微閃。 昨晚的雷雨天氣導(dǎo)致飛機(jī)無法起飛,于是他帶人連夜開車4個小時才從底特律趕到芝加哥,雖然是清晨才到,但從昨晚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起,他就聯(lián)系了芝加哥當(dāng)?shù)氐木?,并找了軍方的人幫忙調(diào)動找人。 可街區(qū)的監(jiān)控攝像并沒有全覆蓋,還有兩處是壞的,季悠然昨晚出了地鐵后的影像完全沒有,附近又沒有任何目擊者,除了一把雨傘和一部手機(jī)外,他們手里沒有任何線索。 “不行,我也要出去找!”景赫凡拉開車門就要開車走。 景琮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沉聲道:“你打算怎么找?警察和軍方的人都找不到,你去了有什么用?” “那我們怎么辦?就坐在這里干等嗎?。俊本昂辗才鸬?,他攥著手機(jī)的手因用力而青筋凸起。 景琮想了想道:“如果只是綁架,那么一定會有人主動找上門提要求,但如果是……” 說到這里他沉默了,但兩個人都明白那些未說出口的話是什么。 如果不是綁架,而是是惡性行兇的話,那么后果就無法確定了。 這種情況變數(shù)太多,那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會遭遇什么樣的對待他們簡直不敢去想,如果真是這樣,人能沒事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景琮到底比景赫凡年長也鎮(zhèn)定,他弟弟已經(jīng)慌了,所以他這個時候就更不能亂,他要是亂了就沒人安排處理之后的事情。 他換了一種冷靜的語氣說道:“芝加哥警方已經(jīng)開始對整個城市地毯式搜索,我也安排了人去城外和周邊城市去找,相信今晚之前就能有結(jié)果,你這個時候就不要跑出去了,如果也出了事,只會更添亂。” 景赫凡知道景琮說的有道理,可道理歸道理,他真的沒辦法做到這么干等,他懊惱的踢了幾腳車門發(fā)泄,轉(zhuǎn)身去了那群盤問學(xué)生的警察那邊,他要提醒警察好好查一查季悠然的追求者們。 景赫凡一離開,景琮強(qiáng)撐著的冷靜終于破裂,他太陽xue突突的跳,兩道劍眉幾乎擰在了一起。 ——無能的廢物,無論是母親還是女人你都保護(hù)不了。 腦子里那個聲音無不嘲諷和惱怒,景琮破天荒的沒有去反駁。 他無聲沉默著,慢慢將拳頭握緊。 就在景琮等人正竭盡全力搜尋整個芝加哥的時候,底特律一處偏僻街區(qū)上某個廢棄住宅的地下室中,一個高瘦的白人男子暴怒著打了面前女人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 “你這個廉價的、惡心的臭婊子!差點(diǎn)被你害了兩次!” 江以柔整張臉憋得通紅,雙腳幾乎離地,她緊摳著脖子上的手,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季悠然被捆著手腳,蜷縮在角落里冷冷看著這一幕。 她是一小時前醒來的,醒來時正坐在一輛車?yán)?,車子已?jīng)開進(jìn)了底特律。 當(dāng)時車上有幾個黑人打手,還有這個叫做Ben的白人男子,以及……江以柔。 她起先很詫異會見到江以柔,不明白本該在醫(yī)院里的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不過在醒來后這一個多小時內(nèi),她聽著江以柔和這個叫Ben的男人一路爭執(zhí),已經(jīng)弄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個叫做Ben的男人就是斯維塞克集團(tuán)用來和江以柔聯(lián)絡(luò)的中間人,也是當(dāng)時底特律警方?jīng)]有逮捕到的那個黑幫頭目。 他在底特律警方端掉他老窩時帶著幾個手下從下水道跑了,并懷疑是江以柔反水,故意帶著魚餌過去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加上事后江以柔沒在警方手里,而是被景世杰“好好”的安置在了醫(yī)院休養(yǎng),于是Ben就更加確定是江以柔背叛了他們。 而江以柔是從醫(yī)院逃跑的,逃跑這件事也并不是和Ben一起計劃的,她是在跑出來后被一直藏匿著的Ben逮了個正著。 至于江以柔為什么要跑,季悠然姑且只能認(rèn)為是她不想坐牢,畢竟景世杰信誓旦旦的承諾過,等她生下孩子后就送她去監(jiān)獄。 不過這個Ben不愧是個黑幫頭目,也確實有點(diǎn)本事,這兩個月帶著幾個手下一直東躲西藏,愣是沒被警方找到,并且他還派了臉生的手下暗中盯著江以柔所在的醫(yī)院,而江以柔一跑出來就正好被Ben的人堵住了。 江以柔知道Ben不會放過她,所以還有后招,她在醫(yī)院時曾偶然聽到景世杰與景赫凡打電話提起季悠然在芝加哥學(xué)習(xí)的事情,為了求生,也為了報復(fù),她便給了Ben一個更大的誘惑——去綁架塞博集團(tuán)董事長的情婦換取高額贖金。 Ben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加上貪婪之心作祟,再經(jīng)過江以柔最擅長示弱和慫恿人心那一套,于是季悠然現(xiàn)在才有機(jī)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按照原計劃,他們應(yīng)該在綁了她之后先偷渡到隔壁的加拿大,之后再向景琮索取贖金,但可惜的是他們低估了她這個“情婦”的份量,沒想到他們前腳剛綁了她,后腳芝加哥全城的警力就都出動了。 加拿大是暫時去不了了,于是他們連夜輾轉(zhuǎn)回到了底特律避風(fēng)頭。 想來從芝加哥回底特律這一夜走的十分艱難,前后兩件事加在一起,Ben必然將火氣都撒在了江以柔身上,剛剛終于在暴怒之下動了手。 江以柔的臉色已由紅轉(zhuǎn)灰,她雙腳亂蹬,眼白向上翻去,季悠然淡淡撇開眼,心里一點(diǎn)都沒有同情,可是…… “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她肚子里有景世杰的孩子?!崩洳环赖模s在角落的女人突然開口。 “你說什么?”Ben扭過頭,眼神陰鷙的盯著季悠然。 季悠然把剛剛的話冷冷的重復(fù)了一遍,又額外補(bǔ)充一句:“你們不僅可以利用我換贖金,也可以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向景世杰換贖金,但如果你現(xiàn)在就把她殺了,這一筆錢你就一分也拿不到了?!?/br> 她可以不同情江以柔,但她肚子里的卻是景世杰的孩子,景世杰又是景琮和景赫凡的親叔叔,季悠然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那孩子就這么跟著江以柔一起沒了。 果然,Ben瘦削的臉上露出一種病態(tài)的精光,他轉(zhuǎn)頭對江以柔笑的陰森,“Linda,你被搞大了肚子?” 江以柔用盡全身的力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 Ben突然一松手,江以柔如爛泥一樣落地,她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喘氣道:“沒錯……我……我肚子里……有景世杰……的孩子……” 說完,江以柔暗暗看了季悠然一眼,這一眼毫無感激。 她現(xiàn)在差不多有4個月的身孕了,但發(fā)育的并不好,肚子都沒怎么顯形,而她之前之所以沒告訴Ben她懷孕的事情,就是因為怕Ben知道后打算用這個孩子去勒索景世杰。 可這個孩子并不是景世杰的,她千辛萬苦跑出來,就是怕等孩子生下來會露陷!到時景世杰也許就不只是送她進(jìn)監(jiān)獄那么簡單而已了…… 她看著季悠然的眼神染了nongnong的恨意。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作祟,她怎么可能會暴露?她現(xiàn)在反倒來做好人,她以為她會感激她給她解圍?不!她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全是這個賤人害的! 得知能拿到雙份的贖金,Ben轉(zhuǎn)身就和幾個手下商量了一番,最后決定先扣著她們倆,等過幾天順利到加拿大再按原計劃行事,到那時塞博集團(tuán)和美國警方總不能追到加拿大去通緝他們。 但這也正是季悠然所擔(dān)心的,景琮他們現(xiàn)在一定還以為她在芝加哥,就算擴(kuò)大搜尋范圍也一定是在周邊城市,畢竟誰能想到她其實又回到了底特律?回到了塞博集團(tuán)的眼皮子底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Ben的一個手下出去一趟帶回來一些食物,除此之外居然還有幾瓶啤酒和伏特加。 那些男人圍在一起說著臟話吃飽喝足,Ben又不知道從哪拿出一些白色粉末吸了起來。 季悠然看了看Ben和那幾個黑人打手腰上別著的槍,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手腳都被捆著,憑她自己逃出去是不可能了,江以柔雖然沒被捆著,但她看樣子也不可能幫她。 想來想去,季悠然認(rèn)為她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拖延時間,在景琮他們找到她之前保證好自己的安全。 毒癮解決之后總會伴隨強(qiáng)烈的性欲,江以柔深知這一點(diǎn),每次Ben吸過之后總會找一個女人cao上一頓,她當(dāng)初就沒少被當(dāng)做發(fā)泄對象。 看了眼角落里神情冷漠的女人,江以柔一個惡念生出。 她實在是討厭這種表情,明明到了這種境地竟然還能這么平靜!等著吧!看你這賤人一會兒還裝不裝得下去。 季悠然只見江以柔湊到Ben的耳邊說了幾句什么,Ben就突然回過頭來看她,那種眼神yin穢又邪惡。 季悠然的心驀地懸了起來,接著就見Ben一邊解著褲腰帶,一邊向她走了過來。 ——【作者的廢話】—— 追-更:iyuzhaiwu.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