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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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然好半天沒說話。 景琮也沒說,他給她時間去消化這件事。 他其實不該這么直接說出來,因為說不定會把她嚇跑。 可如果他繼續(xù)與她保持這種親密關(guān)系,她早晚也會知道這件事,昨晚就是最好的警告。 萬一哪次他又不小心失去意識,他不敢肯定另外那個家伙會不會對她做更出格的事,與其讓她被動知道,不如他主動告知。 而且剛剛就是個很好的坦白機會。 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會不會覺得他是個瘋子,會不會想收回要和他保持關(guān)系的話。 等待的時間就像是在受審,期待著那聲判決落下的同時又害怕它到來,隨著一分一秒流逝,景琮心里也開始生出微微緊張。 直到樓下的音樂從鋼琴古典樂換成了曼妙的華爾茲,身邊才響起女子輕輕的呢喃。 “原來是這樣啊……” 季悠然一下子就將之前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了。 她想起第一次到萬德莊園時,景琮看著她有些陌生的眼神和輕佻的言語,以及他平時明明只喝苦咖啡,但那天卻嫌棄管家沒有加糖…… 還有前幾天在陳醫(yī)師那里見到他,應(yīng)該也不是他所說的睡眠不好…… 包括昨晚那些刺激的性愛,對了,應(yīng)該是連同在萬德莊園那晚,她以為是夢的纏綿應(yīng)該也都是他口中的“第二人格”所為吧…… 季悠然醍醐灌頂,怪不得她有時會覺得他前后反差那么大。 這么說,景琮之前明明對她動了心卻一再拒絕她,也都是因為這個? 他怕自己不知什么時候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怕這種“隱疾”嚇到她? 這么一想季悠然就覺得全通了。 她笑了笑,原來是因為這個?。∷铧c以為是她魅力不夠呢! “他是不是叫Ethan?”季悠然想起昨晚因為叫錯名字一直在受懲罰來著。 “是?!本扮此Φ妮p松,遲疑問道:不在意?” 季悠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環(huán)住了景琮的脖子,與他呼吸相貼,“不僅不在意,反而更喜歡了?!?/br> 好酷哦!之前她只有在電影中才能見到這種病癥,說來說去她豈不是還賺了? 勾回來一個還附贈了一個。 景琮知道她性格灑脫,但沒想到她會這般平靜就接受了,想象中她糾結(jié)惶恐或是需要冷靜一個也沒發(fā)生。 他看著她永遠干凈清透的臉龐和那雙狡黠發(fā)亮的眼眸,忍下將人狠狠壓在身下的沖動,啞聲問她:“就不怕我嗎?” “有什么好怕的?”季悠然撇了撇嘴,“還能吃了我?……又不是沒見識過?!?/br> 纖指撫過男人線條分明的臉頰,她頗有些調(diào)皮的說道:“而且……我覺得另外一個你,好像也很喜歡我誒!所以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的每一個回答都出乎了景琮的意料,他眼底翻滾著不知名的波濤,似是驚喜,似是矛盾。 她說的是另外一個你,所以她并不覺得Ethan和他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但有一點她確實沒說錯,Ethan雖然瘋狂,卻也沒真做出過傷害到她的事情。 他唯一能擔心的,應(yīng)該就是那家伙會把小凡是他弟弟的事情以及他盯了她很久的事情給暴露出來。 但其實比起這些,他更不喜那家伙以他的名義占有她,雖然是同一具身體,但他就是說不上來的抵觸。 “以前很多年他都沒再出現(xiàn)過,但遇到你之后就像被激活了?!本扮聊艘粫?,凝重道:“下次見到他記得離得遠遠的?!?/br> 季悠然“撲哧”一下樂了。 沒想到向來穩(wěn)重的男人也會吃醋,而且醋起來連自己的醋都吃,她眼睛笑成了彎月,點頭答應(yīng):“嗯,那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情沒告訴我?” 景琮目光微閃,思緒快速在腦海里走了一遍。 “有?!?/br> 季悠然的笑容愣了一瞬。 她就隨口一問,還真有?可沒等她好奇開口,便又聽景琮說道:“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br> 他不敢冒險,剩下那兩件事他目前沒有把握她還能輕松接受。 至于什么時候能說……也許要等他和她的感情再深一點吧,不然她說不定會惱羞成怒不再理他,也不再理小凡。 季悠然無所謂的聳聳肩。 每個人都有點秘密,說與不說都是個人自由,她不想刨根問底去打探。 她與景琮只是單純的rou體關(guān)系,又不是情侶,不需要事事透明,而且就算是情侶之間,她也認為可以適當保留一些隱私。 而且……她自己不也有秘密嗎?比如她活了兩輩子這件事,可就沒打算告訴過任何人。 但為了情趣,季悠然還是故作一副遺憾的模樣。 “唉!好吧,那你要補償我哦!”她歪頭想了想,那表情仿佛是個要糖吃的天真小女孩,“就……這幾天好好陪我怎么樣?說好陪我散心的,到現(xiàn)在都沒兌現(xiàn)諾言。” 景琮見她扁嘴撒嬌的模樣,心下像被什么東西戳到了一樣,柔柔軟軟的,又癢癢的不行。 清純中不失嫵媚,成熟中夾帶可愛,聰明又有情商,獨立又有主見…… 這樣的女孩子,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 景琮只覺小腹一片火熱,一下子就想起今天白天和她一起攀到高潮頂峰時的快感,nongnong的情愫滾在眼中,他將季悠然重重往懷里一帶,聲音比剛才還要沙啞幾分。 “好,現(xiàn)在就回去陪你?!?/br> …… 接下來的叁天,景琮除了在博覽會上致了開幕詞外,就把其他事項都交給了景世杰,他這位堂叔完全就是被他找過來替他工作的工具人。 之后他真就專心的陪季悠然在布拉格玩了幾天,期間還帶她去了有“世界最美小鎮(zhèn)之一”稱號的克魯姆洛夫一趟。 而每一個夜晚和其他沒有外出的時間里,他們基本都是窩在酒店里zuoai。 克魯姆洛夫那晚,因為小鎮(zhèn)很小,季悠然又強烈要求住在小鎮(zhèn)里面,所以能選擇的酒店并不多。 哪怕已經(jīng)是條件最好的了,到了晚上,噼里啪啦的撞擊聲和女人極力壓制的呻吟聲,還是透過古老的墻壁傳到了左鄰右舍的兩間房里。 苦了住在里面和站在門外的幾個保鏢,幾個大男人舉著高高的帳篷一邊輪流值守,一邊去洗手間獨自解決,苦不堪言。 季悠然確實沒想到景琮那么能“克制”的一個男人,一旦有了開始,就變得這么“不克制”。 他對她的欲望遠超過她之前的想象,她甚至覺得他的精力絲毫不比她身邊年紀最小的景赫凡差。 每一個夜晚,景琮都無休無止的要她、要她、要她,哪怕她被cao暈了也要送她幾回高潮把她激醒,就仿佛她會隨時消失一樣,他拼了命的抓緊時間做這件事。 季悠然驀地就想起了很久以前,她與簡東辰的合約即將到期那幾天,他好像也是這樣沉迷于她身體的。 可是他和景琮才剛剛開始,他在怕什么? 有時候她都懷疑是不是另外那個人格出現(xiàn)與他無縫銜接了,但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靜水無波的眼眸,她便知道這幾天從頭到尾都是用一個人。 “又不是…回去就不能做了…再這么下去…你就要被我…榨干了…” 季悠然用指甲死扣著男人的背脊,身體痙攣不停,還不忘打趣。 回答她的只是男人更加平穏強勁的律動。 好吧,她承認了,是她快被榨干了。 - 回國的那天,季悠然沒讓景琮送她,飛機落地后她就逃跑似的打車回了家。 破天荒的她第一次產(chǎn)生了不想往這個男人跟前湊的念頭,回來那9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里,她一直是被按在休息室那張床上度過的。 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休息睡個覺,等睡醒了還得去面對那些隔叁差五“關(guān)心”她行蹤的男人們。 果然,第二天一早她尚在睡夢中,那幾個男人就約好了似的一起找上了門,除了遠在美國沒回來的景赫凡,都到齊了。 不巧的是,她“迎接”他們時只穿著睡裙,身上脖子上的斑斑紅痕被看了個正著。 “不是出國散心嗎?身上那些都是什么?別說是散心時被蚊子咬的包,這個季節(jié),捷克應(yīng)該還在下雪?!焙問|辰一如既往的冷著臉,說的話也帶刺。 “看樣子我在新加坡這段時間,小野貓玩的很開心?”江以城臉上掛著淺淡柔和的笑容。眼神卻十分危險的盯著季悠然身上的吻痕看。 景赫凡沒在,最沉不住氣的就是冉一白,他一張俊臉恨得咬牙切齒。 “不是,我說你這女人這么幾天都耐不住寂寞?”他指了指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韓霆,“你不是才把他睡回來沒多久嗎?這么快就膩了?就這么急著找新男人?” 叁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還有一個不知道想什么一直閉口不言的。 季悠然抱著手臂看了一圈坐在她家里神色各異的四個男人,嘆了口氣。 “都說完了嗎?” 見他們幾個一副等著她解釋的神情,季悠然點了點頭。 “沒錯,我是有新男人了,他還是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上的,我這次也是和他一起出去的,怎么了?不行嗎?” 季悠然莫名就覺得心累,明明最開始她和他們只想保持一份最輕松的關(guān)系,到頭來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呢? 她覺得她家現(xiàn)在整個被醋缸泡過,全是酸味兒,如果眼神能殺人,她可能已經(jīng)在這幾個男人的目光下死好幾個來回了。 相親那回就是,他們像捉j(luò)ian一樣去捉她,現(xiàn)在她和別的男人出去玩了一趟,又像審訊一樣把她按在這里受審,不讓她睡覺。 憑什么呀??她又不是誰老婆。 不許她去相親也就算了,她和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也要管?管她也就算了,但別逼她啊,不是這個要娶她,就是那個老媽來敲打她,然后他們幾個私底下還斗個不停。 尤其是韓霆出現(xiàn)后,那幾個家伙都開始針對起他。 簡東辰、江以城不知道什么時候和韓霆暗中杠上了,韓霆也不是吃素的,最近接的案子全是針對簡影和江氏的。 冉一白也是什么都和韓霆比著勁兒,小凡還沒回來呢,上次他和韓霆把她家打成地震現(xiàn)場還歷歷在目…… 如果再把景琮牽扯進來,季悠然真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爆炸性后果。 男人們都注意力集中在了“很早以前就喜歡上的”這幾個字眼。 印象中她的時間基本都被他們占據(jù),她怎么有機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誰?” 沉默了好一會兒,江以城率先開口,問出了在場男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季悠然直覺現(xiàn)在不適合把景琮的名字透露出來,簡東辰和江以城都認識他,江以城還和景琮有生意往來,說出來可能會給他帶去麻煩。 而且看著那幾道審視的目光,季悠然就有種被束縛住的感覺,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多對不起誰的事情。 “我喜歡誰,和誰在一起,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們誰都無權(quán)干涉。” 季悠然神色冷冷,淡淡的聲音敲擊在四個男人的心上。 這一趟出去她想通了很多,她做事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想讓自己再度陷入之前那種糾結(jié),不如就趁今天把話說開。 “其實,我就是一個花心的女人,今天喜歡了你們,明天說不定又能喜歡了別人?!?/br> 季悠然自嘲一笑,“我算是看清我自己了,這輩子我也就這個德性了,像我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適合做誰的妻子,因為我不專一?!?/br> 咬了咬唇,她別開頭不去看他們越來越沉的眼睛,“……你們也不用費勁去爭了,我是不會和誰結(jié)婚的?!?/br> “最多只能維持現(xiàn)在這樣了,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很不公平,所以,你們愿意就繼續(xù)…不愿意…” 季悠然壓下心里的微微酸楚,語氣堅定: “那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