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偷獵 яцёńɡё.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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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果醒來時一個男人正揪住她的左手腕把身份手環(huán)往外扯,麻醉作用下她全身無力幾乎半跪在地上。 “cao!怎么混了個人進來!”男人扯下手環(huán),將人一把甩到邊上罵罵咧咧。 金果撞到后腦勺,生理性淚水立刻溢出模糊了視線,她努力擺脫暈眩感睜大眼睛觀察情況。 男人離開的地方是對稱的外開門,好在不是全封閉,借著透進的光線可以看清這是一個極寬敞的集裝箱,前面隱隱傳來的發(fā)動機啟動聲也證實他們在一輛大貨車上。 集裝箱內(nèi)堆了數(shù)十袋洋蔥大蒜辣椒和各類腌制品,無一例外袋口大敞,味道相當(dāng)刺鼻,麻袋中央是堅實的鐵籠,籠子側(cè)面不是常見的表面光滑的鐵柱,而是由多股鐵線絞纏制成,每隔一段距離有尖刺突出,最大的縫隙大約普通人類女性的拇指粗細。籠子里除了她、山羊老師和小區(qū)的十叁只幼崽外,還有十幾只金果不認識的幼崽。 所有人都橫七豎八躺著,被抓走時是傍晚,看光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天,山羊老師體質(zhì)最好卻沒蘇醒,她猜想那些人中途可能又注射過麻醉。近處有個鼠兔幼崽晃悠著腦袋抬頭,金果連忙一手撐地一手抱過安撫,被抱到懷里時鼠兔幼崽嘭地變回獸型,小小一只縮著腦袋:“果果老師……” “不怕不怕,大家都睡著啦,我們崽崽要不要再睡一會兒,醒來就有香香的花吃啦?!眆цщёηн.?Θм(fuwenh.) 金果竭力控制住哆嗦的指尖盡可能溫柔地撫摸幼崽,聯(lián)想到男人的話,他們的目的肯定是獸人,而且是無法獨立生存的幼崽。 獸人普遍愛護幼崽,絕不會出現(xiàn)鎖在籠子里的做法,加上沒有明顯獸類特征,那男人大概率是人類,不過能從城區(qū)綁人逃跑,說不定也有獸人插了一腳。 這是,要去哪兒呢? 貨車重新駛上大路,揚起大片塵土,塵土散去后是被碾壓粉碎的黑色手環(huán)。 似乎繞了不少彎路,金果在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中驚醒,獸人劑量的麻醉對她身體影響太大,到現(xiàn)在依舊昏昏沉沉的。 隨著“吱呀”的開門聲,大片白光投入,她不適地瞇眼,叁個大塊頭男人把鐵籠抬下,其中一個是搶手環(huán)的人,另外兩個應(yīng)該是同伙。 鐵籠下裝有輪子,叁人借勢推動,四周盡是樹和草,不太熱烈的陽光穿過枝葉縫隙灑進籠子里,這并不能給他們?nèi)魏伟参浚蜕窖蚶蠋煂σ曇谎?,沒有說話。 看樣子他們已經(jīng)出了城區(qū),甚至可能出了獸人區(qū)。 大概半小時后,一扇巨大的舊式鐵門出現(xiàn),它大剌剌開著,上面銹跡斑斑,與此同時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一個跛足男人正在處理一只半人高的松鼠,山羊老師猛然用身體擋住幼崽們的視線,她抖著聲調(diào)、幾乎只有氣音發(fā)出:“那是獸人?!?/br> 那只松鼠是獸人。 金果僵住一般無法移開目光,她看見跛足將松鼠的一條后肢固定在架子上,右手捏著剔骨刀從腳掌中間下滑再上挑至另一只后腳掌中間,脫去尾骨,剪去前腳掌,最后手指插入皮rou中間向下剝。 因為松鼠體型較大,最后一步并不順利,推鐵籠的叁人之一上前,抓一把桌上的鋸末,抹在后腳掌處,抹去那些滑膩,然后雙手緊抓后肢,有了他的配合跛足一鼓作氣撕下整塊皮毛,粘連著的油脂白花花暴露在外,剩余的骨rou被隨意丟棄在地上,頭骨處眼睛未被挖空,分明是緊閉著的,金果卻莫名感覺那只松鼠正盯著她、盯著所有人、盯著這個世界。 金果慌張地扭頭,山羊老師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幼崽們把頭縮進前肢瑟瑟發(fā)抖,懷里的鼠兔仍在沉睡。 她突然無所適從。 恍惚間她覺得自己不該在這。 她真的有資格坐在鐵籠里給他們安撫、哪怕是故作鎮(zhèn)定地說一句“不要害怕”嗎? 這是跛足對松鼠的捕殺。 也是人類對獸人的捕殺。 鐵籠被推到墻邊,一旁堆著尺寸不一的楦板,上面裹著已經(jīng)處理好的動物皮毛,交叉放置等待自然干燥。 他們顯然忙于收拾松鼠皮毛,無人說話,只剩下“唰唰”的刮油聲。 夜幕逐漸降臨,四個男人開啟院內(nèi)的投光燈走近,他們一人一根細小的木棍一個個戳過,觀察狀態(tài)。 跛足走到靠近鐵籠門時停下,他環(huán)視一圈,咧嘴笑得惡意:“你們運氣不錯,都還活著,除了……” 他邊說邊開門拿木棍扒拉:“……這只崽子?!?/br> 那是只小熊貓幼崽! 因為太瘦小完全被其他幼崽擋住,他癱軟靠在鐵絲網(wǎng)上,呼吸急促,被木棍戳到也一動不動。 眼看他就要被單獨拎出,金果不知哪來的勇氣放下鼠兔沖上前抱住小熊貓幼崽,她痛恨自己的無能,面對這群惡徒,動之以理曉之以情是最無用的做法,但她沒有選擇:“他、他還是孩子。” …… “爸爸!你看他還是個小孩子呢!”不過十歲的女娃娃托著因為受傷狀態(tài)不穩(wěn)時而獸型時而人形的狼崽子,歡喜地跑上跑下。 “爸爸!爸爸!” …… 跛足強制切斷回憶,冷哼道:“和畜生待久了,連人和畜生都分不清了嗎?” 他拉起左褲管,那兒豎著義肢:“我這條腿,可就是被你嘴里所謂的孩子給咬掉的。” “鮮血淋漓,它甚至當(dāng)著我的面啃下一塊rou囫圇吞了下去。” 跛足抓過小熊貓幼崽拋給同伙,又抓過金果推進屋子,上好鎖。 像是為了嘲諷她的天真,他刻意提高音量:“把那崽子放旁邊草上等死,死了變回獸型就把皮扒了!” 院子重歸寂靜,又冷又餓加上麻醉的后遺癥,金果不知不覺失去意識。 再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大門整扇被撞翻,一只占據(jù)了大半個屋子的巨型小熊貓正看著她,或者說看著她身后的墻壁。 “艾普!” 小熊貓沒有回答。 “艾普?” 金果猶豫著站起,又失力摔倒,她趴在地上抬頭。 月光下,那雙黑褐的眼沁滿血紅。 ====== 巡橘:我夢見自己禿了,太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