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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保險柜一樣的密碼,薛其蘊斜眼看了一眼曲無逅,曲無逅卻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漏了陷, 還笑瞇瞇的望著薛其蘊, 問他是不是很厲害。 怎么知道我的房門密碼的? 曲無逅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薛其蘊,看到了一雙鼓勵的眼睛, 手指攪在一塊,有些慌張:因為要是我設(shè)置密碼的話,肯定會設(shè)置這個啊。 薛其蘊伸出手來摸了摸曲無逅的頭,沒揭穿他,還順著曲無逅的意思夸了他兩句:我家曲無逅真的好聰明。 這下子曲無逅鬧了個大紅臉,顛顛的往屋內(nèi)跑,將薛其蘊落在了身后,喊著說要去看看新的環(huán)境,沒看到身后薛其蘊那漏出笑意的眼睛。 這個屋子跟薛家老宅很像,但是卻有一個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地方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后院,有花有糙,還有一個秋千,和一只汪汪叫的二哈。 二哈是能看到鬼的,但是卻不大敢接近鬼,他認識偶爾來的薛其蘊,卻不認識這只第一次到他家的曲無逅,沖著曲無逅汪汪的叫著,還用喉嚨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來威脅這位不明原因的來者。 曲無逅平生最喜歡的就是毛絨絨的動物,尤其喜歡笑的蠢萌的二哈,薛其蘊到曲無逅的身后,將曲無逅拉到懷里后,二哈就不叫了,大概是知道曲無逅也是這家的主人了。 我可喜歡二哈了。 所以我把它買回來了。 薛其蘊的話引起了曲無逅的注意:你怎么知道我喜歡二哈這種狗? 不知道,就是覺得你會喜歡,大概這就是緣分吧,他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就沖我汪汪叫。 曲無逅想著二哈小小的,甩著尾巴,兩個爪子扒拉在籠子上,沖著一臉冷漠的薛其蘊叫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那可真是有畫面感。 薛其蘊搖了搖頭:曲無逅,以后就跟我在這兒住著吧,雖然沒有薛宅的那些條件,但是卻還將你的小肚子弄個溫飽的。 曲無逅嗯了一聲,將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地上的小二哈身上了,仗著自己飄的快,拿著二哈的狗糧,讓二哈在他的身后追著跑著。 薛其蘊就站在那兒看著曲無逅玩的開心,也不阻止,只是笑著讓曲無逅飄慢點,二哈最后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仍由曲無逅怎么哄騙威脅都不起來。 好了,太晚了,我們回去了。 看到薛其蘊沖著他揮手,曲無逅說好,快速的往薛其蘊的方向飄去,然后撲到了薛其蘊的懷里。 回來的路上不想走,逗狗卻能飄那么長的時間。薛其蘊將曲無逅接了個滿懷,抱著往屋內(nèi)走:看來小騙子的jīng力很足啊。 第二天的曲無逅沒爬起來,日上三竿起來的時候,卻看到了穿著圍裙的薛其蘊。 薛其蘊一米八的大高個,穿著圍裙,還是粉紅色小豬的圍裙,看起來違和感很qiáng,意外的好笑,曲無逅沒憋住,笑的開懷,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薛其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曲無逅:還笑!給我看著粥。 曲無逅這才揉了揉笑的有些難受的肚子,跑到了廚房看了看翻滾在鍋里的米粒,然后拿了個勺子來嘗了嘗粥的味道。 呸呸呸,這是啥啊! 曲無逅從沒有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何止難吃,難吃到無法形容,醬油,鹽,糖的結(jié)合物,還有那翻起來的番茄,妥妥的黑暗料理。 薛其蘊說你這樣不對啊,人家電視劇里男方第一次下廚,要是不好吃的話,愛人也會吃下去然后勉qiáng著說很好。 曲無逅說拉倒吧,然后將薛其蘊腰間那違和感很qiáng的圍裙摘了下來,然后將薛其蘊推出了屋子:能那樣做的,至少不會被毒死,雖然我不會死,我也不想成為第一個口吐白沫的餓死鬼。 薛其蘊嘟囔了一句:我第一次下廚,你這樣的反應(yīng)我是不開心的。 這樣正經(jīng)的說著自己不開心,曲無逅哈哈哈的笑了兩聲,將那鍋粥喂給了下水道,然后伸出手來捏了捏薛其蘊的臉頰:喂,別不開心了,今天我陪你去爬山還不成嘛。 薛其蘊這才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來,說成吧,然后跟個大爺似得翹著二郎腿坐在餐廳的桌位上,等著曲無逅做好飯。 曲無逅看到薛其蘊的這幅樣子,挑了挑眉:不讓你主廚,你也得幫忙過來切菜吧。 薛其蘊說好,然后就把那番茄剁成了番茄醬,曲無逅的嘴角一抽,然后說那你去洗白菜吧,薛其蘊把白菜掰成了碎到撿不起來的塊。 下廚這事兒還真的難為了薛其蘊了,那時候他因為不喜請廚娘,寧愿出去天天吃到膩,也不愿意自己動個手,所以別說是做飯了,連拿刀的樣子都別扭的厲害。 曲無逅扶額,只能將粥弄成了蔬菜粥,在看到薛其蘊掃she過來的目光,還只能假惺惺的說很棒很棒,我要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薛其蘊也聽出了曲無逅話中有話,癟了癟嘴,然后將手里的菜刀放下,然后到曲無逅的身邊,從曲無逅的身后攬住了曲無逅的腰,真的不開心了。 曲無逅看向了環(huán)繞在他的腰間的那兩只手,上面的劃傷和燙傷很明顯,曲無逅頓時就心疼了。 自家金主粑粑的手,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很白嫩,從未受到任何的傷,保養(yǎng)的很好,修長的手拿出去都可以當手模了,上次燒烤的時候就因為這一雙手,曲無逅從頭到尾都沒敢讓薛其蘊拿起刷油的刷子。 曲無逅將火一關(guān),薛其蘊就打算去拿碗盛粥,還未碰到碗邊,就被曲無逅拉到了沙發(fā)處:gān啥? 從沙發(fā)地上掏出一個醫(yī)藥箱,拿出了一個ok繃,然后一個個的處理了你劃傷,燒傷也上了藥,曲無逅一邊上藥一邊嘮叨:你說,你會燒烤,咋就不會做飯呢? 薛其蘊聳了聳肩,說著大概就是天分的鍋了。 曲無逅沒好氣的狠狠的掐了一下薛其蘊的胳膊,命令禁止薛其蘊再進入廚房,薛其蘊有些委屈:我一大早起來給你做吃的,你就這樣對我! 喲,你還不服氣了?曲無逅說:你要再進廚房,我就偷偷跑了,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薛其蘊的眼眸一縮,他伸出手來牢牢的箍著曲無逅的腰,將他撈到懷里,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曲無逅吃痛的爆了個粗:艸,你gān嘛? 那人卻像是被氣急了,收了嘴也不松手,就這么牢牢的將曲無逅抱在懷里:不許走,我為了你什么都沒了,你不能離開我,要是你要離開的話至少 至少跟我說一聲,你要走好不好? 這種低聲的細語觸碰了曲無逅的內(nèi)心,他沒想到只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對薛其蘊的影響大了些,他扭了個身子,回抱住了薛其蘊:好,我答應(yīng)你還不成嘛,再不去吃飯的話,可就涼了。 薛其蘊這才收了手,卻還是牢牢的盯著曲無逅的眼睛,曲無逅的眼眸已經(jīng)不是黑色的了,而是淡淡的灰,薛其蘊在曲無逅的眼睛里找不到自己,他捧著曲無逅的臉,湊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