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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別的事,因為好奇我問起她為何不找男朋友,她只說這世上俗人太多、解人太少。所以我就問她什么樣的男生才算解人,她看了看書桌上的稿子小聲到‘人總是比語言要復(fù)雜的,三兩句話也概括不了任何人。但我想一個人可以俗氣但不該俗到毫無感性,而要是一個人已然感性卻始終愿意為自己在乎的人保留些許血性,那應(yīng)該就很不錯了。’話的內(nèi)容還不是重點,關(guān)鍵是我發(fā)現(xiàn)她一直盯著的那一疊稿子上面竟然是良哥哥的筆記,莫非她意有所指!”蘇小可說完這些話,顯得很得意,似乎很希望洛仙依真的是意有所指。 不過我卻不敢胡思亂想,畢竟自己有多渣,現(xiàn)實已經(jīng)反復(fù)告誡過我了,“小可多心了,因為她自己就是個很感性的人,所以才會說這番話?!?/br> “反正我是一片好意,良哥哥自己掂量唄?!闭f完蘇小可也慢慢安靜下來。 雖說我不想吃天鵝rou,但不妨礙順路買點治燙傷的膏藥給洛仙依帶回去。回到住處,發(fā)現(xiàn)洛仙依已經(jīng)回到自己臥室,大概又在加班工作。我跟蘇小可輕手輕腳地到廚房將她留好的飯菜熱了熱三兩下就把肚子填飽了,她的手藝的確讓人不得不敬服。吃完飯?zhí)K小可去洗澡,我則拿著給洛仙依買的藥去敲了敲房門,“睡了嗎,不打擾吧?” 不多時洛仙依懶懶地走過來將門打開,也不問我深夜有什么理由來打擾,直接讓開門很大方地轉(zhuǎn)身又坐回座位上,“看你一臉輕松,丫頭的事應(yīng)該很順利吧?!?/br> “小可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一定會努力處理好的?!彼F(xiàn)在忙著工作照顧著我和蘇小可的起居,再讓她擔(dān)心別的就太辛苦了。 洛仙依在稿子上輕輕涂抹了幾筆,也不扭頭看我,只是漫不經(jīng)心到,“你是在怪我多管閑事么?” 我連忙擺手到,“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一句玩笑話,你也犯得著這么緊張嗎。是不是我給你的感覺永遠(yuǎn)就是一尊雕塑呀!”不待我再次緊張,她擱下筆扭頭看向我,“這句也是玩笑。說說你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吧?!辈贿^話說回來,我面對她的時候也太不從容了,好似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會莫名緊張。 我將剛買的藥膏走過去輕輕放到她桌上,“聽小可說你手受傷了,需不需要去看一下醫(yī)生?!?/br> “我又不是水做的,一點油星化不了我?!敝牢沂谴藖硎菫樗退?,她又重新握筆開始修改稿子。 看到她在忙,我覺得輕易開口好似太不禮貌,可單純只是送只藥膏又感覺太矯情。正猶豫著要不要離開,突然看到她稿子旁邊還躺著一張孤零零的信紙,上面寫著:“燈半昏時,月半明時?!?/br> 我不禁有些興奮到,“你也喜歡徐再思的曲嗎!”唐詩宋詞的接觸都應(yīng)該歸功于偉大的應(yīng)試教育,但偶爾讀到的幾篇元曲卻都是因為對徐再思不算格調(diào)太高但很能表達情緒曲目的喜愛。 洛仙依眼中閃過一絲少有的慌亂,迅速將那張信紙用雜志給壓住了,“我只是隨便寫寫,談不上喜歡?!边@句話出自徐再思的,開篇第一句便是“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甭逑梢肋@樣緊張,大約是怕我誤會,畢竟她可不是那種輕易有少女懷春情節(jié)的女孩。 當(dāng)然,我也絕對沒有胡思亂想,只是單純地覺得很巧合,“不好意思,你的字太漂亮了,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br> 洛仙依很快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鎮(zhèn)定,“徐再思也不算元曲大家,你喜歡他哪些句子?” 見她沒有為我剛才的舉動生氣,我連忙順著她的話回答到,“‘落燈花棋未收,嘆新豐孤館人留。’雖然談不上多么引人入勝,但每每讀到都感覺別有一番滋味?!?/br> “‘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歸夢三更后?!犐先ゴ_實樸素至極,一點也比不過白樸、倪瓚的花言巧句,但就是可以讓人經(jīng)歷無數(shù)地顛簸還能很自然地想起?!甭牭轿液苷J(rèn)真地在回答她,洛仙依也禮貌地將筆停下,“不過我更喜歡他的那句:‘木蘭花在,山僧試問,知為誰開?’” 見她望向我的眼神很輕柔,我不禁笑到,“這句曲我知道,但為誰開的我卻不知?!?/br> 洛仙依也不計較我難得的調(diào)皮,“除了這些,你還喜歡什么?!?/br> 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指詞句,“白樸那句‘鳳凰臺上暮云遮,梅花驚作黃昏雪’也很了不起。不過那都是年輕時候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往昔眷顧了?!?/br> “你現(xiàn)在就不年輕了嗎,竟會自艾。”話雖如此,但語氣卻是在勸慰我,“我問的也不限于曲目,別的詩詞呢,讓我也看看徐大才子到底藏了多少胸墨?!甭逑梢来蟾藕芟矚g這些古典的東西,說話的神態(tài)都顯得明朗起來了。 我也不矯情地跟她辯解才子這個稱呼,人家難得有興致開玩笑,我也很樂意見她敞開心胸地笑一笑,“雖然讀的詩詞不多,但你這樣突然問起,我倒是一時不知道該提到哪一句。畢竟詩詞本無好壞,只是每個人的偏愛罷了。一定要說最先想到的,應(yīng)該是厲鶚那句‘梨花雪后荼蘼雪,人在重窗淺夢中’?!辈贿^話一出口,我頓時又黯然地想到曾經(jīng)也對韓雪提到過這句詩,也正是那時候她才對我有了第一次改觀。 洛仙依見我突然低下頭,雖然猜不出我是因為詩句想起了韓雪,但卻很體貼地轉(zhuǎn)移話題到,“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