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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6

    先帝駕崩,幼帝年少,宮中沒了坐鎮(zhèn)之人便難免多生事端。是以自先帝逝去后,陸啟沛對宮中的巡防也上心許多,在新的羽林統(tǒng)領(lǐng)選出來前,羽林之事幾乎是她親力親為。再加上還有大理寺那邊偶爾也要露個面,陸啟沛這些天其實過得一點也不輕松。

    祁陽看著兩人同款的荷包,心里驀地軟了一下。她輕輕點頭,眉宇間的冷冽一點點化開,終于又沖著心上人露出了柔軟的一面:“那就好,你也要當(dāng)心身體?!?/br>
    陸啟沛自然能察覺到祁陽今早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忍不住露出驚喜的神色來——她以為祁陽會生氣更久的,哪知不過短短時日,她的態(tài)度便又松緩了下來。

    唇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笑意,合著大好春光更顯燦爛:“好,那我們現(xiàn)在便進(jìn)宮去吧。”

    難得的好心情總會有人想著破壞。陸啟沛和祁陽一進(jìn)宣室殿便看見了氣勢洶洶的魏王,老神在在的三師,以及一旁有些無措的小皇帝。

    小皇帝見到祁陽與陸啟沛入宮,眼眸頓時一亮,喚道:“姑母,姑父!”

    祁陽和陸啟沛先與小皇帝行了禮,又看了眼明顯來者不善的魏王,這才問道:“陛下急召我與駙馬入宮,不知所為何事?”

    有了祁陽和陸啟沛在場,小皇帝似乎也多了幾分底氣,再沒了之前無措的模樣。他看著祁陽,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小聲解釋:“姑母這些天為侄兒cao勞不少,昨日才回了府中休息,我……朕本不想叨擾的。但魏王叔今日入宮,氣勢洶洶要與姑父問罪,朕不得已才宣了姑母與姑父入宮。”

    聽到“問罪”二字,祁陽心里便是一咯噔,實在是陸啟沛身上有太多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她與謝遠(yuǎn)的關(guān)系,女兒身的秘密,還有幾乎塵埃落定的朝陽樓一案,哪件暴露都是大事。

    然而心中不平靜歸不平靜,祁陽面上卻不露分毫,望著魏王的目光中反倒帶上了兩分嘲諷:“哦?那我倒想聽聽看,我的駙馬犯了何事,需得魏王兄來問罪?”

    魏王被她凌厲的目光刺了一下,原本高漲的氣勢似乎也弱了兩分。

    不過一瞬,魏王想起自己今日要揭露的事,又不免得意起來,看向祁陽的目光反而帶了兩分憐憫:“祁陽,你別執(zhí)迷不悟,為兄今日來此,也是為了你好?!?/br>
    祁陽不想理他,轉(zhuǎn)而看向小皇帝:“不知駙馬所犯何事,還請陛下示下?!?/br>
    小皇帝看看祁陽又看看魏王,輕咳一聲,也是偏心的:“魏王叔今日忽然進(jìn)宮,狀告陸駙馬居心叵測,是為榮國細(xì)作?!闭f完微頓,又沉聲補(bǔ)充道:“還與朝陽樓刺殺案相關(guān)。”

    祁陽聽小皇帝說完,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一時摸不清魏王到底查到了什么,竟敢來皇帝面前告狀。不過承認(rèn)當(dāng)然是不能承認(rèn)的,就算鐵證如山她也得辯上一辯,于是嗤笑道:“魏王兄倒真是個恩將仇報之人,早知如此,當(dāng)日在獵場駙馬便不該救你?!?/br>
    魏王被她這話說得訕訕,這時候倒也想起當(dāng)初秋狩他墜馬下坡,還是被陸啟沛尋見救回來的。不過這也不能打消他今日的目的,當(dāng)下不自然別過頭道:“說著正事,你休要扯其他。”

    祁陽完全沒給陸啟沛開口辯駁的機(jī)會,自己已在前方?jīng)_鋒陷陣。她覷著魏王,想從他神色中判斷出什么,嘴上卻繼續(xù)嘲諷道:“是啊,榮國細(xì)作也見不得你死,可見魏王兄與榮國勾連頗深?!?/br>
    一旁看熱鬧的鎮(zhèn)國將軍先忍不住笑出了聲,又趕忙閉上了嘴繼續(xù)忍笑。

    魏王聞聲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祁陽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本王好好的皇子,如今亦是大梁的親王,怎會與那蠻夷勾連?你這是平白污人清白!”

    祁陽便輕飄飄說了一句:“那你便不是平白污我駙馬清白嗎?”

    魏王頓時指著陸啟沛氣道:“我哪是污蔑?你們好好看看姓陸的這張臉,當(dāng)年她便與那北榮來的小子長得像,大家也都是看見的。如今你們再看看北榮謝遠(yuǎn)的畫像,是不是跟她更像?她分明就是那謝遠(yuǎn)的子侄,改名換姓來我大梁圖謀不軌的!”

    說話間,魏王從一旁的御案上拿起一副卷軸展開。畫中男子隨之顯露人前,端看樣貌氣質(zhì),倒真與陸啟沛有六七分像,只面目更硬朗些,又添了幾縷短須罷了。

    祁陽和陸啟沛其實都沒見過謝遠(yuǎn),這些年來謀劃算計,也全然沒有多余的精力理會他到底是何種長相。如今聽聞魏王手中有謝遠(yuǎn)畫像,兩人其實都挺好奇,一齊湊上來看。只看過之后卻都不由得蹙眉,總覺得這畫像看上去怪怪的,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不過不管是哪里奇怪,祁陽也不可能承認(rèn)什么,便不屑道:“魏王兄隨便找人畫幅畫像,就說是謝遠(yuǎn),還說是證據(jù),不覺得太過草率了嗎?”

    魏王聞言想反駁,祁陽卻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又道:“謝遠(yuǎn)在北榮二十余載,我等皆未見過他容貌,再則他如今人也死了,想求證更是難上加難,話自然隨皇兄說。再不然退一步,皇兄說的是真的,駙馬與謝遠(yuǎn)生得極像,可這天下間長得相似的人難道就少了嗎?”

    祁陽說著,瞥魏王一眼,輕飄飄丟下一句:“皇兄信不信,若是將你的畫像下放至州府,不需一月也能尋出三五個與你如此相似之人。那還都是我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不曾?”

    丞相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魯王眸中閃過笑意,鎮(zhèn)國將軍已經(jīng)直接背過身笑去了。

    小皇帝則是雙眸亮晶晶的,看著自家姑母把找事的魏王懟得啞口無言——小皇帝其實很聰明,他能看出魏王今日的目的。表面上是針對駙馬,其實又何嘗不是在針對祁陽?而祁陽與駙馬卻是小皇帝如今最大的倚仗,一旦二人有失,小皇帝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三師之所以全不插手,也正因看透了這些。如今三人才剛接手輔政之職,好不容易把朝中局勢穩(wěn)住,是真不想陪魏王鬧什么幺蛾子。

    魏王被祁陽氣得不輕,偏又說不過她。再則他心中其實也明白,若要憑著一幅畫像扳倒陸啟沛,除非小皇帝與三師本就與她有隙。就像當(dāng)初的謝遠(yuǎn),若非榮帝早就對他生了嫌隙起了殺心,一副造假的尸首根本證明不了什么,謝遠(yuǎn)也完全可以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脫罪。

    所以說,有些罪責(zé)根本就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

    而如今時機(jī)未到,畫像之說也不過是個引子。魏王在這一點上說不過祁陽,也就暫時放過了,他恨恨的瞪了祁陽一眼,卻又仰著下巴道:“不說畫像,就說朝陽樓一案,我有人證!”

    這話引得眾人側(cè)目。陸啟沛看祁陽懟人懟了半天,也終于有機(jī)會站出來說了第一句話:“那便請魏王殿下的人證上殿,正好與陸某當(dāng)?shù)顚|(zhì)?!?/br>
    作者有話要說:祁陽(懟人):我的駙馬只有我可以欺負(fù),別人不行!

    陸啟沛(興奮):殿下威武,懟死他!

    公主殿下瞬間從遷怒別扭轉(zhuǎn)換到一致對外,分分鐘變身護(hù)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