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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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拿起筷子點了點案幾上的一碟羊rou,與陸啟沛說道:“宮宴這些菜我都吃膩了,也就這道炙羊rou還算不錯,滋味鮮香,又無膻味,阿沛你且嘗嘗看?!?/br> 太子聞言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炙羊rou上,被祁陽說得也有了些興趣。 身后的陸啟沛聞言卻是一笑,從善如流的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而后輕輕道了聲“好吃”,便神態(tài)自然的將自己面前的炙羊rou移到了旁邊祁陽的案幾上。 祁陽微怔,旋即道:“好吃你便留著,端來我這邊作甚?” 陸啟沛卻道:“其余菜式夠我吃了,殿下卻只好這一道,自然予你?!?/br> 小兩口說著說著似又黏糊了起來,太子聽罷也將目光從炙羊rou上移開了——聽著那兩人在自己身后你來我往的對話,忽然間就對這些菜式全都失去興趣了,甚至莫名感覺有點撐? 當(dāng)然,撐是錯覺,不過太子確實不想再聽小兩口膩歪了。他舉起酒盞淺飲了一口,目光旋即移至殿中,決定將注意力放在絲竹歌舞上。 宮廷中的樂師舞姬都是最好的,絲竹聲聲,歌舞翩翩,俱是風(fēng)情。 皇帝不開口,大殿中眾人不敢交頭接耳,目光多半也都落在了歌舞上。有偏好此道著,漸漸也看得入了迷,直到一道粗獷的男聲打破了殿中平靜:“這軟綿綿的歌舞,也不知有甚好看?!?/br> 開口的當(dāng)然是榮國使節(jié),不過不是正使,而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他手里舉著只瓷碗,碗中卻不是飯菜,而是滿滿的一碗酒,說話間一仰頭便飲盡了,又拎起酒壺搖了搖,頗為不滿道:“你們梁國人也忒是小氣,飲宴就準(zhǔn)備這點酒,兩碗不到就沒了,真是沒意思。” 殿中許多大臣臉色便不好看起來,倒是太子神色平靜。他瞧一眼坐在上首的父皇,而后便對宮人吩咐道:“去取幾壇酒來,每個使節(jié)都備上兩壇。” 宮人退下,很快便重新抬了酒來,比水桶還大的酒壇,再是酒桶兩壇也夠喝了。 先前挑事的大漢撇撇嘴,自顧自拎起一壇拍開封泥便仰頭痛飲,酒水落了滿襟,粗獷豪野不見風(fēng)儀。乍一眼看去,還當(dāng)是到了哪家街頭酒肆,全沒了宮宴該有的體統(tǒng)。 梁國的大臣們越發(fā)不滿了,陸啟沛聽到許多人嘀咕著“蠻夷無禮”云云。 榮國的正使卻并不阻止,見大漢喝完又跳出了席位,揮揮手沖著一眾舞姬道:“走走走,這軟綿綿的歌舞有甚好看?不如讓我表演來給大家看看?!?/br> 北地條件艱難,戎狄傳統(tǒng)尚武,酒宴上也少見這些歌舞,倒是角抵頗為盛行。 大漢招呼同伴表演的也是角抵。若在榮國,這也并不算失禮,相反倒是為主人宴席添彩,是親近友好的表示。然而兩國關(guān)系并不融洽,大漢這一出頭,顯然就不僅僅是為宴席添彩了,眾人從他神色中,更多看到的卻是明晃晃的挑釁。 有那年少氣盛的,見到如此場面,險些氣得拍案而起。 但皇帝始終未置一詞,榮國正使見鬧得差不多了,也將那大漢叫了回來。而后他起身,沖著上位的皇帝俯身一禮:“陛下勿怪。我榮國兒郎肆意慣了,有些受不了宴席冷清,這才助興一二。” 這話算是變相的指責(zé)了?;实巯破鹧燮た此谎郏骸翱碗S主便,使者竟也不懂嗎?” 正使笑了笑,并不在這事上糾纏,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想引皇帝開口而已:“陛下見諒,是我等粗獷之人不懂歌舞。不過歌舞小道,也不打緊。只是幾日過去,陛下不見我等,也不曾回應(yīng)國書,我等亦不知今日宴席散后,何日再能得見圣顏……恕在下冒犯,我國陛下還在等著我等回去呢?!?/br> 這是要就國書上的條款討個說法了,可在宮宴上這般說起,著實顯得咄咄逼人——陸啟沛看向?qū)γ娴恼?,他滿臉真摯,可她卻在他臉上看不到結(jié)盟和談的誠意。 不止陸啟沛,殿中眾人或多或少都感覺到了違和。可如果不是為了和談,這些使節(jié)跑這一趟又是為了什么?閑得慌,跑來梁國蹭吃蹭喝嗎?! 許多人心里泛著嘀咕,包括皇帝都有些看不懂這套路了。 不過不管對方打著怎樣的算盤,rou眼可見的虧卻是不能吃的,皇帝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那些荒謬的結(jié)盟條件。他望向榮國使節(jié),目光威嚴(yán)睥睨:“那般的國書,使者以為朕會答應(yīng)?” 正使不語,仍舊笑著,好似對皇帝話不置可否。 大殿里的氣氛陡然壓抑起來,最后還是太子開口打破了僵局:“使者應(yīng)當(dāng)明白,那般條件,我大梁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且是你等主動前來,既要和談,便不妨拿出些誠意來。” 正使聞言正要說話,袍腳卻被人扯了扯。他低頭看去,就對上了小少年帶著倔強的臉,黝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正使無奈,又垂眸想了想,再開口便道:“榮國初立,尚需休養(yǎng)生息,我等自是帶著誠意而來。只是國中眾人,對梁國多有不服,國書條款便也不肯退讓?!?/br> 這話說來雖然不客氣,但好歹算是說到了正題,眾人也不由得稍稍鄭重。 接著就聽正使繼續(xù)道:“我為使者,帶著這樣的國書前來,也是為難。不如這樣,陛下若是容許,兩國不如比上幾場,若是梁國更勝一籌,我等自是無話可說。” 此言一出,殿中頓時議論紛紛,多是斥責(zé)蠻夷不自量力的。 祁陽趁著熱鬧又湊到陸啟沛耳邊,問道:“阿沛覺得,這些榮國人又在打什么算盤?” 陸啟沛只覺一股熱氣噴上耳廓,讓她不自覺往后縮了縮,而后才答道:“不知??烧f什么比試,我只覺得這些榮國人好是兒戲。” 說完話便感到一股視線投來,她循跡看去,便對上了異族少年帶著挑釁的目光。 第49章他是為我而來 在對上謝弘毅挑釁目光的那一刻,陸啟沛便生出了一種感覺——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包括所謂的比試,恐怕也是沖著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