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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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最是不缺聰明人,榮國使節(jié)的態(tài)度眾人有目共睹。 大朝會散后,幾位重臣又跟著皇帝去了宣室殿繼續(xù)議事。其余朝臣散朝之后,也是三三兩兩湊在一處,邊往宮外走邊談?wù)撝暗氖隆?/br> 散朝之后要回各自衙署,禮部郎中自去尋同僚說話了,陸啟沛也跟在了大理寺卿和少卿身后。大理寺的人倒是不討論之前朝中之事,兩位上官走在一起,多半還是在聊案子。 陸啟沛跟在后面聽了幾句,又回頭看了眼身后巍峨的殿宇,思緒卻不由得跑偏了——早半月祁陽就與她約了宮宴再見,如今榮國使節(jié)這般態(tài)度,顯然已是將皇帝得罪狠了,那么慣例的宮宴還會不會舉行???別到時候皇帝把人晾著不理,公主殿下也白等一遭。 萬幸,這樣的事并沒有發(fā)生,雖然皇帝確實不愉,可大國威嚴(yán)卻不能失了風(fēng)度。 宮宴的時間被定在了三日后,稍稍有些晚了,已算不上接風(fēng)宴。不過這個時間卻是也恰當(dāng),三日間皇帝和重臣恐怕還要就榮國國書的事再行商議,反正捏著鼻子認(rèn)下是不可能的。 陸啟沛得到消息也期待起來。不過在此之前,謝弘毅的出現(xiàn)顯然也讓她頗為在意,尤其這人還以貴族的身份出現(xiàn)在了榮國使節(jié)之中。 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卻又因兩人長相相似,不好打聽太多怕引人懷疑。晚間回了陸府見到齊伯,便又問了起來,這一回單刀直入:“齊伯,我又看見那人了?!闭f著觀察起齊伯神態(tài):“他從北邊榮國而來,姓謝,卻是榮國的貴族子弟?!?/br> 齊伯眼瞼眉梢都沒動一下,便只道:“人有相似,公子多慮了。”不過說完之后,他停頓一下卻又補(bǔ)了一句:“公子做好自己的事便好,無需理會旁人?!?/br> 說著無關(guān),可齊伯的態(tài)度分明又有些什么。 陸啟沛再三追問也無果,難得覺出幾分煩躁來。她拂袖而去,回到自己小院,坐在書房里猶自蹙眉深思——身不由己的感覺很不好受,前世她便死得渾渾噩噩,今生折騰到如今,她連自己的胞弟都親自下手除了,難道還要被人當(dāng)做牽線木偶,受制于人嗎?! 放在案幾上的手不由得攥緊,陸啟沛皺著眉,臉色有些難看。半晌后呼出口氣,決定等宮宴時便將這事與祁陽透露一二,好歹讓她幫忙查查謝弘毅的身份背景。 打定主意便也安心幾分,目光在案幾上掃過,忽然發(fā)現(xiàn)上面堆放的書冊多了一本。 她蹙著眉翻了翻,多出來的是一本《太、祖本紀(jì)》。,以前也曾看過,可看過之后便被她束之高閣了。今日不知怎的,卻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書案上。 陸啟沛最近沒心情讀史。她近日在背《大梁律》,還有同僚推薦的幾本刑律書籍。厚厚的一摞書冊堆在她案頭,看著都讓人覺得頭疼乃至膽寒。但萬幸陸啟沛是最不怕讀書的,厚厚的律例這小半月間也被她讀完了大半,記下了小半,長此以往便也有了在大理寺立足的資本。 看著亂入其中的《太、祖本紀(jì)》,陸啟沛起身便要收回書架??刹阶舆€沒邁開,不知想到了什么,復(fù)又坐了回去,而后翻開書冊慢慢研讀起來。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榮國使節(jié)似乎并不擔(dān)心自己等人的處境,這三日間幾乎都留在了四方館里好吃好喝。偶爾得了閑,還會三五成群出去逛街,買起東西來不比逛街的女人手軟。 梁國眾人冷眼旁觀,卻是越發(fā)鬧不清對方目的了——真的猖狂至此,是篤定了他們會答應(yīng)國書上那些匪夷所思的條款,還是篤定了開戰(zhàn)也不怕? 亦或者,這些人其實是盼著開戰(zhàn)的…… 各種猜測甚囂塵上,便是在這般局面下,迎接榮國使節(jié)的宮宴開始了。 陸啟沛果然得到了與宴的資格,甚至因為是以準(zhǔn)駙馬的身份參加宮宴,她被安排的位置也不再是殿門的角落。雖被安排到了后排,卻坐得離太子挺近,就在他斜后方,身周也具是皇親國戚。 這樣的安排甚好,因為陸啟沛剛被宮人引到位置,便瞥見了太子身后的坐著的錦衣少年。少年沖她眨眨眼,揚眉一笑,不是換了男裝的祁陽又是誰? 兩人半月未見,雖偶有書信往來,卻相思難解。 此刻四目相接,便是無限繾綣,恍若周遭再無旁人。 陸啟沛與祁陽對視,不自覺露出個笑來,如沐春風(fēng)不足以形容。 祁陽眼眸亮晶晶的,被陸啟沛那好看的笑容晃得幾乎失了神。等她回神后沖著陸啟沛招招手,陸啟沛便從善如流的在她身邊下手的位置坐下了。 陸啟沛坐下后才發(fā)現(xiàn),兩人面前的案幾也擺放得比旁人更近兩分。只不知是宮人們?nèi)绱税仓玫?,還是祁陽先來一步,將兩張案幾拉近的。 不過這都無關(guān)緊要了,有前排的太子和諸王擋著,小兩口很樂意躲在人后膩歪。 此刻陸啟沛剛落坐,祁陽便湊了過來,盯著她的臉瞧了瞧:“半月未見,阿沛又好看了許多?!?/br> 一見面就調(diào)戲,陸啟沛都有些跟不上她節(jié)奏,臉上不由得一紅。而更讓人尷尬的是前排的太子顯然也聽到了meimei的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雖未說什么,可那目光簡直讓人羞窘。 陸啟沛尷尬不已,祁陽卻不以為意,她與太子擠眉弄眼,太子無奈轉(zhuǎn)回身去。 少了太子的目光,陸啟沛這才稍稍松口氣,而后便扯著祁陽衣袖小聲道:“殿下莫要如此說話,實在是,實在是……” 祁陽眨眨眼,頗為無辜:“我說的是實話啊?!?/br> 陸啟沛與她對視片刻,終究還是無奈的敗下陣來,連提醒對方場合都覺多余。她決定跳過這個話題不提,轉(zhuǎn)而問道:“殿下這半月在宮中可還好?” 祁陽支著下巴看著她,另一只放在案幾下的手卻已經(jīng)摸到了陸啟沛的手,手指在她掌心蹭了蹭:“除了不能見你,其余都好?!?/br> 這這這,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陸啟沛臉更紅了,目光不由得往四處瞟去,被祁陽磨蹭的手卻抓住了她作亂的手指,心里也被她蹭得有些癢。只目光所及,盡是高官皇親,這宮宴上確不是與未婚妻親近的場合。 她目光偶然穿過前排之人,便瞧見了對面也才剛剛落坐的榮國使節(jié),謝弘毅赫然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