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1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棄夫逆襲 完結(jié)+番外、顧影帝的小狼狗 完結(jié)+番外、媳婦兒很難追 完結(jié)+番外、同桌令我無心學習、建交異界 完結(jié)+番外、一點點喜歡、《我不能說》、看見,看不見(高H)、食葷錄(nph)、白蓮皮,綠茶餡 (np)
陸啟沛謝恩后接過飲了半盞,再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皇帝依然起身離開,只留個她一個玄色背影。而從始至終他不僅沒有與她多說過半句話,就連慣常的研討經(jīng)史都不曾有! 捧著手中還余半盞的茶水,陸啟沛一時有些慌張,甚至下意識的往皇帝離開的方向追了兩步。 幸而翰林院入宮當值的也不止她一人,她只是代替了沈?qū)W士今日主講而已。身邊的同僚見她竟然想去追皇帝,忙一把將她拉住了:“陸修撰,陛下已經(jīng)走了,你這是做什么?!” 這一聲喚回了陸啟沛的心神,也讓她止住了腳步。然而看著皇帝的背影消失在殿門外,她還是忍不住蹙眉露出了憂色,又回頭問同僚道:“我方才,是不是講得不好?” 同僚知她擔心什么,也覺得皇帝今日態(tài)度有異??上肓讼脒€是答道:“我覺得挺好的。”說完又補了句:“至少我聽著挺好的。陛下不是也沒叫停嗎?還賞了你一杯茶?!?/br> 陸啟沛聽完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茶盞,又看了看殿門方向,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所以說,這未來老丈人到底是瞧沒瞧上她啊? 第36章這酒太烈 陸啟沛不是頭一回面圣了,可卻是頭一回在面圣之后如此摸不著頭腦。 傍晚下值,并沒有在翰林院外見到祁陽,她近來似乎被什么事絆住了腳步,已經(jīng)一連幾日不曾露面。不過陸啟沛還沒來得及失望,就撞見了劉琛和幾個同僚。 陸啟沛對劉琛的觀感并不是很好,因為每次祁陽出現(xiàn),他的目光總會在她身上打轉(zhuǎn)。這讓陸啟沛有些不悅,再是好脾氣的人也不會愿意有人惦記自己的心上人,因此雙方交情不過泛泛。今日撞見也不過打了個招呼,陸啟沛便打算離開。 只是劉琛卻叫住了她,笑得一臉溫文模樣:“陸兄別急著走啊。今日難得大家一起下值,又在這里撞見了,不如一起去陶然居喝兩杯如何?” 陸啟沛沒興趣,再加上她酒量本就不太好,便想要拒絕。 結(jié)果還不等她開口,劉琛便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依舊笑道:“走走走,一起去。今日同去的都是今歲才入翰林的,大家同僚一場,也該親近親近才好。” 陸啟沛很不習慣被人這樣拽著,更何況拽著她的還是她看不順眼的劉琛。當下蹙起眉頭掙了掙,便將手臂收了回來,而目光一掃才發(fā)現(xiàn),這一行人中除了劉琛之外,今科的狀元孔杰,榜眼魏庭,以及一干考入翰林的庶吉士竟是都在。 要說都是今歲入翰林的同僚并沒有錯,官場之中拉幫結(jié)派更是屢見不鮮??申憜⑴娓宄?,這些人還是同榜,只有她是靠舉薦入的翰林。是以雙方其實談不上親近,只井水不犯河水而已。 貿(mào)貿(mào)然的邀約總讓人覺得別有目的,陸啟沛還是拒絕了:“近來家中有事,不便在外久留。劉兄見諒,諸位見諒,陸某得先行一步了。”說完又道:“各位今日的酒錢可記在陸某賬上,也算陸某未能同往,聊表歉意?!?/br> 這樣的婉拒已是足夠,都已道家中有事,知趣的人便不會再強求。然而今日這群人中卻有個犯軸的,魏庭對她靠舉薦入翰林本就有些不順眼,又看她剛才掙脫劉琛好似嫌棄,便一臉不樂意的上前再次拽住了她:“陸修撰這話何意?魏某家中雖不富裕,卻也付得起幾個酒錢?!?/br> 他這一看就是要找茬,陸啟沛如今也不再是軟柿子了。她徑自拽回衣袖,神色也冷淡了下來:“陸某并無它意,倒不知魏大人拽著我又想怎樣?!” 幾人還穿著官袍,在翰林院外拉拉扯扯著實不好看。 孔杰見狀忙上前打起了圓場:“淡定,淡定,只是喝杯酒而已,去與不去又不是什么大事?!?/br> 誰知魏庭并不領情,緊接著就冷哼道:“哪是什么家中有事去不了,某些人根本就是一朝得志,瞧不起咱們,不愿意與咱們?yōu)槲榱T了?!?/br> 一番話中滿滿都是戾氣,但陸啟沛卻已經(jīng)明白對方為什么看自己不順眼——前世的魏庭其實從沒與她別過苗頭,兩人甚至能稱一聲君子之交。而如今他這般怨憤也是有道理的,能科舉高中的哪個不是天之驕子?他費盡心力才入了翰林,結(jié)果陸啟沛走捷徑也就罷了,還什么好處都占! 陸啟沛掃一眼便知道,自己今日得了入宮面圣的機會,眼紅嫉妒的可不止魏庭一人。 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打圓場的孔杰聽了也是皺眉。他扯了扯魏庭的衣袖示意他適可而止,不過最后卻是看向陸啟沛勸道:“魏兄一時莽撞,還請陸兄多擔待些。不過酒錢就算了,若陸兄家中事務不急,不如與我們同往,飲上一杯也是個心意。” 兩人到底是同榜,春闈期間也早有了交情,孔杰的偏向很是明顯。但說到底眾人都是同僚,而且陸啟沛看著明顯有一飛沖天之勢,與她交好總比交惡好得多。 陸啟沛看看魏庭又看看孔杰,最后瞥了眼作壁上觀的劉琛,想了想到底還是答應了。 陶然居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幾乎日日高朋滿座,不過劉琛等人顯然早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一群人剛進店門就有小二迎了上來。一路將人引去了包廂不提,甚至就連酒菜也是提前備好的。 魏庭是個急脾氣,恩怨分明。前世他真心實意的為陸啟沛才情折服,所以不管是她被招為駙馬,還是他們被她壓制得黯淡無光,他都不曾有怨言。而如今卻不同了,因為起點不同,未曾真正的一較高下過,年輕人總是對著比自己更年少的少年不服的。 好在魏庭與劉琛不同,劉琛是對任何人都笑臉相迎,可心思卻深沉的讓人看不輕究竟。而魏庭則是干脆爽利的性子,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很容易得罪人卻也不乏有人欣賞。 陸啟沛前世與魏庭的交際也不算太多,但對他的脾氣也是知道一二的,所以從翰林院一路走來,她原本的那點火氣也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直到魏庭拎著酒壺,毫不客氣的連倒了三杯酒擺在她面前:“把酒喝了,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 這陣仗看得陸啟沛都懵了,她下意識的抬頭問他:“你我過去有什么事?” 魏庭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羞惱,也沒答陸啟沛的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后,竟賭氣似的自己將那三杯酒一飲而盡,而后拎著酒壺轉(zhuǎn)身就走。 孔杰隨即站了出來,安撫似得拉著陸啟沛在席間落了坐,似乎忘了之前說的只飲一杯的事。 今日祁陽沒來,陸啟沛其實也沒什么事。在陸家接手的一應事務她已漸漸上了手,至少不會再被一摞賬本唬得頭疼。所以喝個酒的時間她是有的,只是不愿意陪這些人喝罷了。 酒宴開始,陸啟沛也沒有執(zhí)意離開。她坐在臨窗的位置,手里拿著一只酒盞,卻也只是拿著,連唇都未沾。至于包廂內(nèi)的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就更與她無關了,她不曾參與,只將目光投向了窗外——陶然居臨水而建,此時抬眼望去,恰可見窗外水光瀲滟,夕陽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