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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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的注意力就又放到陸啟成身上了。哪怕這個少主已經(jīng)讓他失望了太多回,可自幼培養(yǎng)付出的多年心血卻讓他不甘心放棄,猶豫到最后還是將目光放回了他身上。 此時距離陸啟成受傷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月,再嚴重的傷勢也都恢復(fù)了大半。他臉上的傷終于結(jié)痂,變成了暗紅色的血痂正在脫落,腿傷卻是恢復(fù)得更快。 經(jīng)過孫大夫的診斷,陸啟成的斷腿恢復(fù)良好,已經(jīng)可以開始嘗試著行走了。 這對于已經(jīng)臥床靜養(yǎng)了許久的陸啟成來說,無疑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因為身體拖累而帶來的沉郁心情,似乎也在這一刻消散了大半。 因此根本不用旁人提醒督促,陸啟成自己便杵著拐杖開始練習(xí)起走路。從一開始磕磕絆絆需要人扶,到后來自己可以借助拐杖四處行走,也不過用了三兩日功夫而已。 然后伺候陸啟成的仆從們便發(fā)現(xiàn),前些日子脾氣暴躁的少主似乎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往日沉穩(wěn)。除了偶爾會對著銅鏡中的自己面色陰沉,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在積極的恢復(fù)。以至于每日行走的時間過多,到了傍晚便忍不住疲累困倦,有時候天剛擦黑就睡了,然后一覺到天亮。 好吃好喝好眠,身體也恢復(fù)得極快,沒人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包括齊伯,在看到如此積極恢復(fù)的陸啟成之后,都不由得對他改觀了些許,漸漸重新燃起了希望。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為陸啟成恢復(fù)而歡欣鼓舞的時候,事情卻又向著另一個不可知的方向飛速脫軌狂奔——陸啟成的腿傷恢復(fù)良好,甚至已經(jīng)能夠扔開拐杖走上一小段路了,可與此同時他陷入沉睡的時間卻越來越多。近幾日已經(jīng)等不到天黑,剛用過晚膳他就能靠在椅子上睡過去。 等眾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陸啟成每日陷入沉睡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八個時辰! 這無疑是不正常的,甚至就連復(fù)健鍛煉過于疲憊這樣的理由都說不通了。因為隨著睡眠時間加長,陸啟成鍛煉的時間早已縮減,可如此多的休息時間依舊不能讓他恢復(fù)精神。 齊伯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趕忙請了孫大夫來,再次給陸啟成看診。 然而診斷的結(jié)果出乎意料——什么不妥都沒有。陸啟成的脈象甚至相當?shù)膹娊∮辛?,就如觀他氣色一般,面色紅潤精神抖擻,一雙星眸也是湛然有神,怎么看都不像病患的模樣。 如果忽略他每日要睡很長時間,并且這個時間還在逐漸延長的話,這就是再康健不過的一個人! 可誰都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尤其就在孫大夫診脈的當口,陸啟成明明強打著精神準備聽他診斷的,結(jié)果等孫大夫把完脈再一抬頭,那坐在椅子上的人卻已經(jīng)頭一歪睡了過去。 齊伯眉頭緊皺,拿起手邊的溫茶就潑在了陸啟成的臉上??绅埵侨绱耍挂矝]讓人醒來。他就那般頂著滿臉茶葉,被茶水潑濕了半片衣襟,依舊睡得人事不知! 孫大夫驚訝,再三診斷之后也只得搖頭:“少主身體無礙,只是睡過去了而已?!?/br> 齊伯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中好似風(fēng)雨欲來:“少主現(xiàn)在每日要睡個時辰,再睡下去,他就該睡死在夢里了!” 孫大夫按著陸啟成脈門的手一頓,試探著開口:“我沒診出少主有中毒的跡象,他身子康健,旁人難比?!鳖D了頓又道:“難不曾是得了什么嗜睡的怪???” 齊伯聞言冷冷瞧他一眼,卻道:“之前少主臉上的傷,你不是到現(xiàn)在也沒查出有異嗎?!” 很明顯,他不信這是巧合,也不信什么怪病,并且迅速將兩次的事聯(lián)系在了一起。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少主又被人暗算了! 第27章此香不絕 陸家發(fā)生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似乎并沒有影響到陸啟沛,雖然她才是那個藏在幕后的始作俑者。 許是為了逃避心中最后那點猶豫,近來這些日子陸啟沛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耗在翰林院里了。她原本就有滿腹才情,再加上對翰林院諸人的了解,短短時日便在其中混得如魚得水起來。 唯一讓陸啟沛遺憾的是,一連三日接她下值似乎便是極限了,而后數(shù)日便再不見祁陽的馬車出現(xiàn)在翰林院門口——陸啟沛知道,這其實才是正常的,畢竟公主殿下的車駕天天等在翰林院外算什么事?如今翰林院里都已經(jīng)有了她與祁陽的流言,再多來幾趟怕是要鬧得滿城風(fēng)雨了。 雖然祁陽并不介意讓更多人知道自己心意,可她至少還記得陸啟沛如今根基淺薄。自己在賜婚前貿(mào)貿(mào)然將她暴露在人前,總是容易惹來麻煩與針對的。 祁陽想將心上人護在羽翼之下,而不想給她帶來任何煩擾,終于按捺下性子沒再往翰林院跑。 陸啟沛在意識到這一點后,便心照不宣的忙碌起來,迅速處理起各種事宜——無論是陸家的爛攤子,還是翰林院的新局面,都足夠她為此費盡心思。 然后便在這一片忙碌中,陸啟沛迎來了她為官后的第一個休沐。 意料之外又似情理之中的,休沐前一天下值時,她依然沒有在翰林院外看見公主殿下的馬車,卻發(fā)現(xiàn)之前馬車停駐的位置上站著一個有些眼熟的人。 那是芷汀,祁陽身邊跟得最久,也最為寵信的女官。 陸啟沛想也沒想就迎了上去,隔著些許距離停下腳步,問道:“芷汀姑娘怎的在此?” 芷汀是來送信的,她是祁陽的貼身女官,公主殿下的秘密她幾乎都知道。而喜歡陸啟沛這件事,祁陽更是從未掩飾,貼身女官自是心知肚明。 不過芷汀看著眼前人心情卻有些復(fù)雜。她是親眼見證兩人初相識的,雖然不可否認陸啟沛是塊璞玉,但她家公主殿下的眼光是不是太犀利了些?只是那匆匆一眼,便能識得這人藏在破衣爛衫下的斐然風(fēng)姿,然后還能毫不猶豫的把人拐走甚至帶回了宮! 芷汀總有一種感覺,好似這兩人早就相識相知一般,一切都顯得那么契合。 然而這些想法她并不會說出口,面對祁陽時不敢多言,面對陸啟沛就更說不著了。是以此刻她只是從袖中掏出信箋,規(guī)規(guī)矩矩遞了過去:“殿下聞聽休沐,相邀公子一游?!?/br> 陸啟沛聞言伸手接過信箋,打開來看了兩眼,清透的眸中便忍不住泛出點點笑意——祁陽約她明日在清水河畔的桃花林見,而那里正是她們真正初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