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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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祁陽剛轉(zhuǎn)過身,步子還沒邁開,想了想忽然又回過頭來問了句:“早朝結(jié)束有快兩個時辰了吧,這時候還在議事,朝中是出什么大事了嗎?” 張儉聽問略一遲疑,想了想還是小聲回答了:“今早北疆傳來了戰(zhàn)報,好似北方戎狄又有異動了。早朝后陛下便與眾位大人在殿中議事,連今日殿試都沒顧得上呢。” 這不算什么秘密,尤其戰(zhàn)報有關(guān)的消息從來也瞞不住,往往不消半日就能傳得朝野皆知。祁陽聽后便向張儉道了謝,轉(zhuǎn)身離去時卻在想:前世這時北疆有戰(zhàn)事發(fā)生嗎?好似沒有吧。不過前世這時她正與陸啟沛相識不久,兩人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談古論今,還真沒分過心神到政事上。 祁陽帶著滿腹的疑惑剛走了兩步,忽然便聽身后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她再次回頭看去,便見幾個身著緋色朝服的重臣魚貫而出,面色雖算不上輕松,卻也不見多少凝重。 幾個朝臣見到公主殿下也有些意外,紛紛行禮問安,而后方才結(jié)伴離去。 祁陽見此便站在宣室殿外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便等到了稍晚兩步出來的太子。 太子見她等在殿外也有些意外,便主動迎上來問道:“皇妹怎的等在此地?”問完瞥見她手中圖紙,又有些恍然:“是公主府選好了嗎?等府邸建好,若有什么欠缺便與皇兄說,不必客氣?!?/br> 祁陽聞言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甚是可愛:“多謝皇兄,我才不會與你客氣呢。”說完卻又正了正臉色問道:“我是來與父皇說公主府的事的,可到了現(xiàn)在宣室殿內(nèi)還在議政。張儉剛跟我說今日北疆有戰(zhàn)報傳來,皇兄,北邊是又打起來了嗎?” 太子聞言瞥了眼一旁的張儉,張儉繃著張臉心里也是苦笑——好歹也等他走開再說啊,就沒見過祁陽公主這樣出賣他出賣得如此利索的! 好在這并不是什么大事,真的機(jī)密張儉當(dāng)然也不會與祁陽說。太子收回目光后倒也不吝與meimei說了兩句:“不妨事的,皇妹不必?fù)?dān)心,現(xiàn)在戎狄只是陳兵北境而已,并沒有開戰(zhàn)?!?/br> 可陳兵不就是開戰(zhàn)的先兆嗎?祁陽皺了皺眉,又想起前世,不知說什么才好。 太子卻誤會了祁陽的意思,見她皺眉,便抬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揉了揉,笑道:“皇妹放心,就算北疆有變,也自有將士奮力殺敵,與你這個公主無甚干系的。”說完又沖她眨眨眼:“皇妹如今急著建府,專心于此便好,畢竟府邸修好了,才能論其他啊?!?/br> 祁陽被他三言兩語說得再顧不上什么北疆戰(zhàn)事,不滿的別過了頭,嘟噥道:“皇兄盡拿我打趣。” 太子便又笑了起來,神情輕松,看樣子確實(shí)沒太將北疆變故放在心上。 兩人站在殿外說了幾句話,宣室殿中便有內(nèi)侍來通傳了。而太子另有政務(wù)要忙,兄妹倆沒說上幾句話便就此分別,祁陽旋即跟著內(nèi)侍踏入了宣室殿。 公主府的改建不是很大,皇帝很快就首肯了??粗鴪D紙上批注的俊秀筆跡,也無需祁陽多說什么,她的那點(diǎn)小心思皇帝又怎會看不明白? 處理完政務(wù)的皇帝有了閑暇,留了祁陽一同用膳,又打趣女兒道:“這般快就選好了人,今科三甲中可有不少才俊,皇兒不再看看?” 祁陽很干脆的擺擺手,說道:“不必了,反正也不會有比她更好看的人?!?/br> 她說得信誓旦旦,也不是頭一回在皇帝面前說起陸啟沛的好相貌?;实勐犃穗m覺她小女兒心性,看人愛看臉,可與此同時也不得不說承認(rèn)對這素未謀面之人生起了幾分好奇來——能以才華驚艷了他的人,若再生得一副好相貌,倒真是讓人不得不喜歡了。 皇帝于是想了想,便道:“算算日子,那陸啟沛該是已經(jīng)入翰林院了吧?朕還未見過他,也不不知是何等讓人驚艷的人物,竟使得皇兒你這般傾心。不如今日便召他入宮侍講看看?” 宮中常有翰林院的人值守,以備皇帝垂詢。只這在翰林院中算是個肥差了,畢竟能在皇帝面前露臉的人,將來多半仕途通暢。而陸啟沛算上今日才到翰林院三天,若是蒙圣召入宮…… 這事有好有壞——表明圣眷在身,然而此舉或許也會引得翰林院中眾人嫉妒。 祁陽迅速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覺得兩人婚事還是盡快定下來才好??刹坏人c(diǎn)頭,就聽皇帝又道:“罷了,今日還有殿試,還是等過兩日有了空閑再召他來吧?!?/br> 皇帝并不是個喜歡出爾反爾的人,因此祁陽聽到這話略微詫異。她抬眸看去,果不其然又對上了皇帝調(diào)侃的目光,一時氣結(jié)又不好發(fā)作,只能用撒嬌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宮室里很快響起了笑聲。 十六歲的小公主,也不必強(qiáng)求什么,她喜歡的就讓她喜歡好了。 其實(shí)皇帝已經(jīng)記住陸啟沛這個人了,也知道了祁陽心悅于她,并沒有拆散有情人的打算。至于腦袋一熱把祁陽賜婚給其他人,那就更不可能了——祁陽完全是多慮了,可前世最后的經(jīng)歷讓她再不敢對皇帝托付全然的信任,哪怕如今的皇帝對她寵愛有加。 父女倆說笑過一通,到底沒再提陸啟沛的事,一切還要等皇帝見過人再說。 當(dāng)然,皇帝今日說忙也不是托詞,突如其來的軍情讓他與大臣們商議了足足半日。中午與祁陽一同用過了午膳,下午還得去宣德殿露個臉見見那些未來的天子門生,最后再回來批閱奏折。 一整天的時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祁陽很有眼色,也不會在宣室殿多留,用過午膳后只是稍留了片刻便告退離開。午后派人去工部跑了一趟,將皇帝批準(zhǔn)的圖紙遞了出去,接著就等動工了。 她在心里盤算了一遭,覺得公主府約莫能比前世早兩月竣工,婚期說不定也能因此提前? 還沒被賜婚就已經(jīng)惦記著出嫁的公主殿下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也不再糾結(jié)什么殿試或者戰(zhàn)事,半下午就又出宮去了——她還記得昨晚約了陸啟沛的,今日自不能爽約。 不巧出宮路上遇見了剛考完殿試的貢士們,一連串的人被內(nèi)侍領(lǐng)著,拱手俯身沖她行禮。 祁陽坐在轎輦上,連面都沒有露。不過從一眾人前路過時,她倒是不動聲色的往那領(lǐng)頭的幾人身上掃了眼,發(fā)現(xiàn)與前世高中之人無異,只其中少了個曾奪得頭籌的陸啟沛而已。 沒了那個人,這整支貢士的隊伍似乎都少了七分光彩。 只一眼,祁陽便興趣缺缺的收回了目光,轎輦也迅速在眾人面前行過。 大多數(shù)人規(guī)矩的俯首垂眸,并不敢多瞧。可也有那大膽的人,隱約揣測到了皇帝的心意,便偷偷抬眼去看公主殿下逐漸遠(yuǎn)去的轎輦,目光中透出三分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