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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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啟沛已經(jīng)有些醉了,腦子比平常轉(zhuǎn)動得慢了許多,可饒是如此,她也沒接祁陽這話。 她要跟祁陽怎么說呢?說她是被人有意培養(yǎng)出來做弟弟替身的,姐弟倆怎能不像?還是說她之前沒有騙她,即便女扮男裝,她也是要參加春闈的,去替她那弟弟博取功名? 陸啟沛不可能完全不在意,一抬手便將手中剩下的半盞酒飲了下去。對面的祁陽見她醉意似乎有些濃了,便不打算再替她斟,結(jié)果陸啟沛自己拿過了酒壺替自己再斟了一杯。 祁陽見著陸啟沛自斟自飲的模樣,忽的便有些后悔帶酒過來問話了——前世年少,她雖對她心生愛慕,可經(jīng)年之后再看那些愛慕卻太過浮于表面。她知道她詩詞歌賦騎射丹青樣樣精通,亦知她胸有溝壑才華橫溢??善罨镜倪B她是誰,她都不曾真正知曉過! 前世祁陽不止一次后悔過自己對陸啟沛的了解太少,所以重生之后再次相遇,她便總想在她身上探知更多??山粶\切忌言深,除了以酒開道,她想不出更快的辦法。 然而陸啟沛這失意沉默的模樣,祁陽又覺得是自己揭開了對方的傷心事,無端心疼。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些話她早晚是要問清的。祁陽自己也滿飲了一盞,只覺甜膩中帶著酒氣,這甜酒也不怎么好喝:“阿沛,你想?yún)⒓哟洪潌幔c世人一較長短。” 陸啟沛這次回答了,她果斷道:“不想。” 她的名字,就不該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否則便代表著無盡的麻煩。更何況一較長短什么的,她前世已經(jīng)品嘗過獨占鰲頭的滋味兒了,再來一次也不會有什么意義。 祁陽轉(zhuǎn)動著手里空了的酒盞,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問。心里的盤算飛速掠過,想了想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阿沛,你跟你那雙生弟弟,感情好嗎?” 她已經(jīng)不想探尋太多了,亦或者她想知道的可以自己去查。雖慢些,至少不會再看見陸啟沛那般失意寂寥的模樣。不過陸啟沛的態(tài)度她要知道,這決定著重來一回,她對陸啟成采取的手段! 陸啟沛卻因她這個問題略有失神,不過也只是片刻,便垂眸道:“也就……那樣吧?!?/br> 這回答著實不算明確,可祁陽卻從她的神色中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不是不在意,只是那份在意已經(jīng)被消磨了,于是便只能放下,只能看淡。 陸啟沛其實是個豁達(dá)的人,光風(fēng)霽月不僅是外在,也早就融入了她的性情。恨這個字在她心里著實占不了多少位置,或許隱約存在過,卻很快就被她舍棄了,只余下淡淡的情緒。 不過再傻乎乎讓人欺負(fù)利用也是不可能的,又不想報復(fù),便唯有遠(yuǎn)離了。 此刻的祁陽尚不知陸啟沛與她一般際遇,只道是替考利用的事讓她心有芥蒂。她便在心中盤算一番,想著前世陸啟成死在自己手中,仇也算報過了,如果陸啟沛還在意她那個弟弟的話,她便留他一命也無妨——總不好為了外人,壞了兩人情誼。 只是留手歸留手,她卻是不會再給他傷害自家駙馬的機(jī)會了…… 等祁陽一番盤算完,也不知陸啟沛自己又飲了幾杯,亦或者是這酒的后勁終于上頭??傊绕铌柣厣駮r,后者已然閉目伏案,顯是醉了。 祁陽眉眼柔和下來,起身去取了一件大氅替她披上。 臨了看著陸啟沛泛著粉紅的臉頰,祁陽到底沒忍住,低頭在她面上輕輕吻了吻。只是很輕淺單純的一點觸碰,祁陽起身撤離時眼中便盡是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祁陽(正經(jīng)):我是來套話的,順便制定未來路線,才不是為了把人灌醉占便宜呢! 陸啟沛(幽幽):殿下,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沒點數(shù)嗎?! 第10章大型考試現(xiàn)場 初九很快就到了,這一日的京城似乎格外喧囂。 自半夜子時前后起,貢院外便排起了長龍。穿著學(xué)子服的考生,拎著考籃的仆從,殷殷叮囑的送考家人,幾乎將貢院外的整條街都堵了個水泄不通。 眾多的竊竊私語之聲匯聚一處,即便不是人聲鼎沸,也早沒了夜的清凈。 不過這些對于貢院外值守的兵丁小吏而言卻都是習(xí)以為常的,因為梁國三年一次的春闈即將開始,每三年見上這么一回,便也沒什么稀罕了。直等到貢院開門的時間將至,負(fù)責(zé)主持科考的禮部官員也到了,外間還是吵鬧得厲害時,方才有人出言喝止,要求肅靜。 陸啟成一身青衫站在人群之中,身邊跟著的小廝拎著考籃,擔(dān)憂的望著他:“少,少爺,您還好吧?這時候入場離開考還早,您進(jìn)去之后還是先休息一陣,千萬別熬壞了身子?!?/br> 到底還是半夜,哪怕貢院之外有無數(shù)燈火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可許多事情還是隱藏在陰影之下。比如陸啟成此刻的風(fēng)塵仆仆,再比如他此刻陰沉得幾乎能滴的出水的臉色…… 小廝卻還在喋喋不休,說著諸如身體比考試更重要之類的話,讓旁人一聽便覺得十分沒底氣。排在陸陸啟成身后的一個書生終于忍不住,捂著嘴扭過頭,輕笑起來。 這笑聲落在陸啟成耳中簡直就是譏諷,他漆黑的臉色更難看了。劈手就奪過了小廝手中的考籃,不耐道:“行了,我要如何輪不到你來教,你自己回去吧!” 小廝不敢再說什么,也不敢再留下,只得憂心忡忡的退到了角落,卻還是不敢走。 陸啟成要氣炸了,他明明將一切都算計好的——陸啟沛比他文章做得好,先生說她科考會比自己名次更好。他雖嫉妒,但想想對方是女子,考得再好也是為自己鋪路,便不覺得什么了。甚至為了騙得對方心軟甘愿替考,他還做了場戲,白挨了一刀! 可是現(xiàn)在呢?說好要替他拿回一甲的陸啟沛去了哪里?那些跟著她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把人弄丟了,還要他千里迢迢跑回來趕考! 陸啟成握了握手掌,手背上的傷口其實并不很深,如今已不影響他提筆寫字了??申憜⒊尚睦飬s是沒底的,因為這段時日他忙著自己的事,根本就沒有碰過書本。再加上千里迢迢趕回來,他一臉風(fēng)塵滿身疲憊,又如何好與那些養(yǎng)精蓄銳的考生比? 越想越是煩躁,如果之前那小廝還沒走,他這會兒都能暴躁得把考籃砸他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