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魅惑這個NPC 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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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文宇沒有什么真心相交的朋友,也不會在生日當(dāng)天呼朋喚友的外出慶祝,甚至為了避免那些追求他的人以慶生為名義贈送各種昂貴的禮物,冉文宇一直都將自己的生日瞞得死死的,誰都不曾告知——唯二能夠提醒他生日存在的,就是家庭群里父母發(fā)過來的生日紅包,還有移動通訊運營商發(fā)送過來的慶生短信。 這樣的生活,對于冉文宇而言沒什么不好,畢竟他有時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對于甜膩膩的蛋糕也沒什么特別愛好,哪怕偶爾突然想吃了,也隨時都能夠買來解饞。 不過,現(xiàn)在看著這個三層蛋糕,再看看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清清楚楚記得為自己慶生的阿布勒,冉文宇依舊還是感動、并且開心的——為了阿布勒這份時刻將他記掛在心中的情意。 哪怕這的確不是他真正的生日。 冉文宇的口才并不差,畢竟是做游戲主播的,技術(shù)好不好兩說,最重要的就是能侃,讓觀眾們在觀看游戲畫面的同時,還能聽的輕松愉快。然而此時此刻,冉文宇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么才好。 甜言蜜語,不走心的時候無論怎么說都無所謂,因為根本就不在乎,但當(dāng)真正心有所感,想要表達(dá)自己的真實情緒時,太過甜膩的言辭就總是令人心生羞赧,無法宣之于口。 冉文宇醞釀半天,實在找不出什么能夠讓他大大方方說出口、又能夠完全表達(dá)出他此時所思所感的語句,只能將自己默默塞進(jìn)阿布勒懷中,以肢體語言來表達(dá)自己的謝意。 將戀人抱在懷里,溫存了半晌,阿布勒終于主動松開手,揉了揉冉文宇的小卷毛,陪著他一起切了蛋糕,又將蛋糕分發(fā)給在場眾人。 甜食總是能夠令人感到愉悅的,哪怕因為昨晚的事情而心情沉重,接過蛋糕后的眾人依舊還是露出了輕松的笑容,真心實意的對冉文宇道一聲“生日快樂”。 說實話,將自己的蛋糕分給其他人,這對于冉文宇而言實在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而默默陪在他身邊的阿布勒,則讓他終于有了種“自己的確有了個男朋友”的真實感。 ——比之昨晚那個一觸即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吻還要真實。 畢竟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阿布勒的動作十分克制,雖然全程牽著冉文宇的手,毫不掩飾兩人間的深情厚誼,但是卻并沒有做出諸如深吻之類更加親密的舉動。而這也是讓冉文宇能夠自然而然的接受阿布勒的陪伴的原因。 由于還有任務(wù)在身,阿布勒和冉文宇一同吃過午餐后便匆匆離開,繼續(xù)在游艇上巡邏,而冉文宇則不得不獨自面對被午餐、蛋糕和狗糧撐得差點翻白眼的隊友們。 康健和楊宏亮視線飄忽,深深感覺自己仿佛進(jìn)了個假的克蘇魯模組,而自己面臨的最大難題,并不是隱藏在暗處的可怖怪物,而是來自于自家隊友、幾乎顛覆了他們戀愛觀的狗糧。 至于岳冬梅則面頰潮紅、眸光晶亮,灼熱的望著冉文宇,急不可耐的想要八卦一番,聽一聽冉文宇和阿布勒上一個模組的相戀經(jīng)歷。 冉文宇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絕不能再繼續(xù)放任下去。他忽略了小伙伴的異常,一臉正經(jīng)的招呼著他們來到空曠的甲板,直接開門見山:“我覺得,我應(yīng)該猜到這個模組的主線劇情了?!?/br> 聽冉文宇說到正題,另外三名調(diào)查員也跟著嚴(yán)肅了起來。 岳冬梅稍稍點頭:“我差不多也知道了?!彼c冉文宇對視一眼,剛想交流一下彼此的猜測,卻突然聽到了KP有關(guān)OOC的警告。 岳冬梅冉文宇:“………………………………” “怎么辦?好像沒法說?!痹蓝纺税涯?。 “要不……我試著克一下?”冉文宇說道,因為岳冬梅一看就是玩過克蘇魯跑團(tuán)的老玩家,他又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句,“我用的是舊卡,所以上次模組結(jié)束后,我獲得了14點克蘇魯神話技能。” 岳冬梅表情震驚,還帶著深深的憐憫:“上一個模組,你到底都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獲得了那么多的克蘇魯點數(shù)?” ——畢竟,要想獲得克蘇魯神話技能,要么是閱讀禁忌的書籍,要么與神話生物相遇而發(fā)瘋,總之,都不是什么好事。 冉文宇回給岳冬梅一個滄桑的眼神,讓她自行體會腦補。 KP:【克蘇魯神話技能檢定:冉文宇,14/31,失敗?!?/br> 14%的成功率的確有點低,所以失敗也在眾人的預(yù)料之中。冉文宇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只能和岳冬梅一樣,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康健和楊宏亮,嗯,他們一直保持著一種一無所知的茫然狀態(tài)。 既然不能直接吐露劇情主線和遭遇的神話生物,冉文宇和岳冬梅只能根據(jù)現(xiàn)有線索逐一整理。 “首先,我們目前可以確定,榮華的失蹤是他主動跟隨怪物離開的,要么是他被怪物控制蠱惑,要么,是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于是以自己的意志來行動。”冉文宇率先開口。 “肯定是被蠱惑了吧?!笨到×⒖探釉挘白蛲砝钤骑w就說過,榮華一直被一種幻覺困擾,引誘他前往小漁村,那怪物肯定就是通過這種方法,將榮華引走的?!?/br> 冉文宇并沒有說明康健的推測是否正確:“那么,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幫助李云飛找回榮華。而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我們需要進(jìn)一步調(diào)查榮華為什么會被怪物盯上,還有在他身上發(fā)生的異常又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對,那個譚醫(yī)生昨晚說的話,基本上沒有任何可信之處?!痹蓝伏c了點頭,“無論是什么心理疾病,還是什么魚鰓蘚,十有八九都是忽悠人的。李云飛說,這趟出海旅行是他率先提議,我可不相信,恐怕是譚醫(yī)生是使用了某種心理暗示,誘使李云飛主動提出。他不是學(xué)習(xí)過心理學(xué)嗎?這樣的做法對于他而言應(yīng)當(dāng)還是挺輕松的?!?/br> 聽岳冬梅說起“心理暗示”,冉文宇神色一怔,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過一個人影。 那個人一直穿著雪白的白大褂,哪怕是在逃亡途中,也纖塵不染;那個人帶著金邊眼鏡,笑容溫文爾雅,舉止溫柔有禮;那個人的存在感并不高,雖然一直參與劇情,卻更像是一個旁觀的過客;那個人通過心理暗示,誘使一位無辜的女導(dǎo)演偏執(zhí)成狂,一意孤行的帶領(lǐng)攝制組深入險境,使得一個又一個劇組成員遇難身亡——而那個人,卻在一切結(jié)束后輕松脫身,逍遙法外,甚至還能坐在咖啡館中,悠閑的觀察警察們焦頭爛額的調(diào)查他先前借用的假身份。 冉文宇越想越覺得不對,后背倏然冒出了一層冷汗,他下意識看向船艙的方向,卻突然正對上一雙隱藏在金邊眼睛下、溫柔含笑的眼睛。 譚醫(yī)生身穿雪白的休閑服,纖塵不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嘴唇輕輕勾起,溫文爾雅。明明沒有做任何事,但一切事情的背后都似乎有他的影子,他就像是一個隱居幕后的導(dǎo)演,編寫好劇本、挑選好演員,將他們帶到適合的場景內(nèi),看著他們按照劇本演繹精彩的故事。 冉文宇的瞳孔猛然緊縮,心臟跳動的格外劇烈,他終于明白,自己在第一次見到譚醫(yī)生的時候,為何會感覺他頗為熟悉了。 ——雖然那張臉是陌生的,但譚醫(yī)生身上那股nongnong的衣冠禽獸的味道,簡直與第二個模組的幕后黑手徐向乾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