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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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振海原先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自信再度被摧毀,這回沒了寧初夏的“克夫”作為借口,他只能責怪吳梅霞莫名其妙,非要和他離婚。 陳振海腦子一動,便想到了要錢的方法,就是去sao擾吳梅霞和吳寶瓊,當年沒想到陳振海這么死皮賴臉的吳梅霞沒有防備,女兒差點被陳振海搶走。 她當機立斷,選擇了暫時到其他城市生活,這一躲就是十幾年,她也一樣拜托了人讓陳振海過得落魄一些。 可以說之后的近十年內(nèi),陳振海過得是極盡落魄——吳梅霞和寧初夏雖然都各自吩咐了人關注,但其實根本就用不上,因為陳振海這人著實眼高手低,心高氣傲。 如果說在沒做過陳總之前,他還能因為窮困潦倒接受自己必須去賺錢這事,可做過陳總之后,他再也回不去了。 陳振海經(jīng)歷了這一番鍛煉,反而精進了自己撒謊的技術,就靠這么一張嘴,各種吹牛,開啟了自己的騙錢之路,再度走上了負債人生,只是這一回可不像之前這么順利,且不說私下步步緊逼討債看著他不讓他走的,就說銀行,都打算要起訴他坐牢了。 山窮水盡的時候,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可偏偏這么巧,一年多以前吳寶瓊的學籍問題就出在一年多前,吳寶瓊的學籍出了點問題,吳梅霞不得不帶著女兒搬了回來,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陳振海那。 這之后的事情,自然不用再說,當吳梅霞發(fā)現(xiàn)陳振海開始在幾所學校后面門口踩點時就立刻緊張起來。 她雖然能夠專門請保鏢過來幫忙,可也不能保證不出任何問題,走投無路之下,她便聯(lián)系上了從未聯(lián)系過的寧初夏。 兩人一拍即合,一起為陳振海挖了個大坑,組成了女子復仇聯(lián)盟,打算送陳振海上天。 當時吳梅霞憂心忡忡,生怕陳振海不會上鉤,反倒是寧初夏鎮(zhèn)定自若。 事實證明,世界上還真有人無“法”無天,說的就是陳振海。 他開口就是勒索,犯法而不自知,寧初夏假意出現(xiàn),他又憤而出手。 陳振海當然有理由憤怒,他那幾天嘴巴上都起了泡,是因為嫉妒生出的,他怎么能接受兩個前妻越過越好,只有他一個人在痛苦里沉淪呢? 越是憤怒,那股攢著的要錢**就越是高漲,他獅子大開口,卻正中了兩人的圈套。 為了能夠加重陳振海的刑責,兩個大方女士錢說給就給,最后雙雙到警察局報了案。 當陳振海被抓捕歸案的時候,他人都傻了,畢竟在他看來,威脅能要到錢那可是他的本事,這怎么能犯法呢? 他還以為道歉退錢就能了事,結果卻先是進了拘留所,然后又等到了處理他案件的檢察官。 檢察官態(tài)度冷漠,直接對筆錄進行確認,惶恐起來的陳振海試圖為自己辯駁。 “她們倆聯(lián)合起來陷害我!” “你有什么證據(jù)?你的意思是她們?yōu)榱四茏屇氵M監(jiān)獄,往你的賬戶里各轉了幾百萬?” 檢察官對于陳振海這樣的人很是不齒,她這有證據(jù),這兩位都是被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了財務動向不對,才被要求著報警的。 且在多次訊問中,就連陳振海自己也承認,是他主動提出讓兩人花錢消災的。 更別說其中幾人都一致認可的家暴遺留問題,陳振海這兩個前妻都是因為怕他傷害孩子搬走的,要不是陳振海主動找上了她們,她們根本不會去接觸陳振海。 然后最后,陳振海自然是鋃鐺入獄,因為涉案金額巨大,又多次勒索,最后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陳振?;貞浧疬@段時間來的痛苦聲音更是扭曲:“等我出去……我一定要你們好看?!?/br> 失去自由的痛苦沒有人能明白,是,現(xiàn)在監(jiān)獄的管理很正規(guī),可這軍事化管理是誰都能忍受的嗎?起碼陳振海忍不了,就連上廁所都要規(guī)矩排隊的日子他反正完全沒法接受。 可他如果敢開口說自己是被兩個前妻陷害反而會被人瞧不起,畢竟這里面大多都是真正犯了事的,曾經(jīng)強橫的他在里頭反倒成了小白兔一樣任人使喚。 寧初夏聽到這話直接笑了:“等你出去之后,還能接觸到我們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吳梅霞同樣get到了笑點:“最好讓我們好看一些。”她這是怕女兒高考出問題,否則這么著急做什么呢?等到陳振海出獄的時候,她早就帶女兒移居到別的城市了,他要能找到她們,那她真能說一句佩服。 “也不知道你在里面能不能看到新聞,你也可以多看看新聞,沒準就能看見我呢?!睂幊跸恼f得從容,可每一句話都踩在了陳振海的痛點之上,可惜他依舊只能無能狂怒。 他忽然站起,臉急速貼近那玻璃時驚人的放大了一圈,可惜他這威脅的話沒說出口,就被后面的監(jiān)獄工作人員給喝住了。 寧初夏和吳梅霞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很滿意,在來之前就了解過監(jiān)獄情況的,陳振海這一沖動估計就又要扣分了,這扣分會影響到在里面得到的待遇,要不是吳梅霞和寧初夏都懶得多看這人幾眼,她們都想要隔三差五來讓對方扣一扣分了。 陳振海看出了這兩人的狼子野心,他沒來得及威脅就被喊過去背對著人,寧初夏和吳梅霞款款離開,昂首挺胸。 當人陷進土里的時候再過去踩上兩腳那才最痛快。 以寧初夏對陳振海的了解,兩人的一起出現(xiàn)一定會再度點燃陳振海心中的懷疑。 可懷疑又能怎么辦呢?他只能在這監(jiān)獄里自怨自憐,自以為自己是被冤入獄,然后痛苦地過完這十年,出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和這個世界脫節(jié),而那時候,他的兩個女兒已經(jīng)功成名就,他肯定還會想靠近,可那時候的他連門都找不到了吧? 哦對,他還可以企圖發(fā)動輿論戰(zhàn)向好事的人傾訴一下無情的妻子和孩子,不過就不知道到時候背著以要傷害孩子敲詐前妻罪名出現(xiàn)的他能不能找得到聽眾了。 遠方的城市里,蘇麗麗和寧海星剛剛結束自己的探訪計劃。 “這樣你總能放心了吧?!碧K麗麗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她看得出這回海星來這,是又迷茫又破釜沉舟。 寧海星沉默著點了點頭。 說實話,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發(fā)現(xiàn)對方過得很好能做什么。 寧海星和蘇麗麗來到的,是當年母親和丁浩宇結婚時所居住的城市。 寧初夏對于這段婚姻的態(tài)度很坦誠,沒有對女兒隱瞞什么,可卻唯獨沒有細說對方的名字和情況。 寧海星稍大了一些,便開始不自覺地想起了這些,她先是確認了丁浩宇的名字,而后確定地點,這幾年也在陸續(xù)托人打聽,一直到今年,才確定了丁浩宇住在哪里。 為什么要來找對方,寧海星其實心里也沒有答案,她甚至不懂得怎么報復別人,可她總覺得,這世界上的壞人不該有好報,那個人明明欺負了mama。 她已經(jīng)想過,就算她沒有勇氣報復,如果對方再度結婚,她也一定要想辦法告訴對方的妻子和孩子對方的劣行。 寧海星便是懷揣著這樣天真的想法和閨蜜出發(fā),兜兜轉轉終于來到了當?shù)氐慕紖^(qū),寧海星托付的那個朋友剛剛陪著她們問了一圈,這才拼湊出了一個丁浩宇這些年的故事。 和寧海星預想的不同,丁浩宇在和寧初夏分開之后,人生一路走了下坡。 根據(jù)眾人的說法,當年丁浩宇家暴的傳聞在周邊傳開,尤其是在他工作的工廠里,這消息傳得尤其的廣,他工作的態(tài)度本就一般,又在寧初夏離開后不知為何連著好幾天請了假,據(jù)說身上還有奇怪的味道,原本就因為同情寧初夏對他不滿意的老板直接將他辭退。 丁浩宇雖然干的算是技術活,可干得好和勉強之間也有區(qū)別,像是他們在工廠干活久了的,是有工齡補貼的,這被辭退之后,一切只能重頭再來,據(jù)稱他當年居然還試圖抹黑自己的妻子,說寧初夏故意把他的房子弄壞,可聽到這謠言的人都嗤之以鼻,說丁浩宇連寧初夏離開后快兩個月才出問題的東西都怪在了寧初夏的身上,大家私下猜測都覺得他是因為酗酒自己把東西搞壞栽贓陷害到別人身上。 至于再婚的事情,丁浩宇自然也有考慮過,可他家暴趕走兩個妻子的傳聞很廣不說,還有人直接說出他不行,幾次試著讓人介紹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將原先的房子賣掉,改換成了郊區(qū)的舊房,每日到工廠干活,回家就開始酗酒,過得醉生夢死。 “回去吧!”寧海星剛剛失落的心情已經(jīng)不在,此刻振作起來緊緊地牽住了身邊好友的手。 因果報應是人類內(nèi)心最美好的幻想之一。 寧海星不認轉世輪回,什么這輩子過的好好的,下輩子再去贖罪,她所期盼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做過不好的事情,就應該付出代價。 因為他不配! …… 寧初夏之所以會全力發(fā)展商業(yè)的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她想要成為能夠“大聲”說話的人。 后來成為人大代表的她,在維護女性權益上發(fā)了不少的聲,而她成立的家庭暴力關愛協(xié)會更是幫助了無數(shù)在家庭中受到傷害的人。 也正因為她的呼吁,國內(nèi)對于人身保護禁令的使用越發(fā)廣泛,在彼時,凡是沒有過多經(jīng)濟牽扯,例如還有夫妻債務等需要界定的,只要出現(xiàn)家庭暴力問題,一律走快捷通道,會最快速度推進離婚手續(xù)辦理或是訴訟,而在家庭暴力為訴求的離婚案件中,也允許受害當事人遠程出席而非本人到場,將被傷害的可能降到了最低。 隨著寧初夏在慈善事業(yè)上的投入,星海集團也交付到了寧海星的手中,寧海星在經(jīng)營事業(yè)上展現(xiàn)了卓絕的天分,她依舊像是母親一樣長期為弱勢群體提供崗位,將平等刻入了企業(yè)的文化之中,也帶動了周邊的不少企業(yè)。 而蘇麗麗在法務部門得到了足夠鍛煉后便在寧海星的支持下自立門戶,和寧初夏的基金會合作,為家庭暴力受害人提供公益訴訟服務,并常年在網(wǎng)絡上提供義務的法律咨詢和科普。 曾經(jīng)在寧海星人生里占據(jù)過一定位置的男人沒有再出現(xiàn),后來寧初夏聽說,那男人還是和吳寶瓊走到了一起。 寧初夏最擔心的其實是女兒因為陳振海的行為恐懼家庭——婚姻家庭不是幸福的必備品,可寧初夏希望的是,女兒在能夠正確理解這兩者的優(yōu)缺點的情況下做出選擇,而不是懷揣著對一方的恐懼一頭跳進了另一方。 但她擔心的其實有些多,寧海星在這方面并沒有受到影響,常年陪著母親做義工的她早就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只敢把自己藏起來的小女孩。 不著急結婚的寧海星身后跟了很多追求者,在三十五歲那年,她才慎重地決定和一位作家締結了婚姻,那位作家和她志同道合,雖然在商業(yè)上稍微遲鈍,可他寫的故事總能打動寧海星的心,兩人婚后不久,寧海星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寧初夏一直這么看著周遭環(huán)境的轉好,看著女兒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臨終時她已然沒有遺憾。 閉上眼時,她依稀記得,女兒緊握著她的手說:“mama謝謝你治愈了我?!?/br> 第101章 女主的惡毒jiejie(一) 夏天的教室悶熱得讓人昏昏欲睡, 天花板上的吊扇在賣力工作,卻只能送出陣陣熱風。 趴在桌子上略微仰頭,便能瞧見那吊扇因為飛速旋轉看上去只有個帶著殘影的圓形。 大概不少人讀書時都有過類似的幻想, 吊扇只靠那么一點連接處懸停在那,萬一掉下來一定會出大事, 不過這樣的場面基本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畢竟要是出問題的幾率那么高,這吊扇廠家也不敢輕易出售吊扇。 下課鈴聲終于響起, 可正講得興起的老師完全沒有放大家離開的想法。 窗戶外其他班級的同學已經(jīng)下了課, 在走廊發(fā)出打鬧的嬉笑聲音,不少已經(jīng)按捺不住的同學像是自由自在的小鳥一樣心已經(jīng)不在教室里了, 頻頻往窗外看的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老師氣勢洶洶的眼神。 “別以為我看不見,有的同學這屁、股就和著了火一樣, 兩分鐘都坐不住?!敝v臺上的老師將捏成卷的課本在桌上一砸, 震醒了不少偷偷趴著睡覺的同學, 他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下課。” 天知道老師此刻心里是不是期盼過同學們會主動提出要繼續(xù)拖堂, 可反正大多同學是沒有順他心的想法的, 眼看大家立刻開門往外沖, 老師便也只能搖搖頭收拾課本準備離開。 寧初夏才剛合上課本就被旁邊的同桌用筆戳了戳。 她的同桌是名叫吳凡的男生,臉上滿是青春痘, 對寧初夏嚴守三八線守則,平日里除卻有什么類似交作業(yè)的事情, 基本不會主動喊寧初夏。 “怎么了?”寧初夏看了過去, 一眼就看到吳凡那時不時往她課桌斗飄的眼神。 聽到寧初夏這么一說, 吳凡先是一愣,然后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動了動, 想了半天也只是抓抓頭:“剛剛老師說課后作業(yè)你聽到了沒有?” 如果是原身,那肯定意識不到吳凡今天的怪異之處,沒準還會為同桌難得的理人略有些驚喜,可這些拙劣的演技在寧初夏的眼中簡直不能被看得更清楚,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和強行轉移話題的招數(shù)對方還用得嫩呢! “聽到了?!睂幊跸哪闷鹱郎系男”咀?,翻開剛剛記錄的那頁就往吳凡那遞,“還有什么事嗎?” “沒了?!眳欠裁看慰吹綄幊跸牡淖值臅r候都會挺感慨。 這都說字如其人,可寧初夏這樣的大土妞居然還寫得一手好字。 這贊嘆在心中一閃而逝,很快又重新被討厭占滿,那些人就知道欺負他倒霉,每次和寧初夏有關的事情都讓他來,煩死了。 等之后換座位的時候,他一定要和班主任提這件事。 聽到這悶聲的回答,寧初夏繼續(xù)低頭完成起了作業(yè),雖然她來的時間點還只是高一,這所私立學校還走的是快樂教育路線,但作業(yè)一點也不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過過高中時光的寧初夏都忍不住想感慨,她當年高中的時候,到底是如何做到一邊努力讀書,一邊追星,甚至還一邊為朋友的戀愛出謀劃策的呢? 好在她的記憶力足夠好,隨著時間的流逝,之前掌握的知識也漸漸的和這個世界目前的進程碰撞重組,相信很快作業(yè)也就不會是負擔了。 她認真做作業(yè)的時候,吳凡已經(jīng)迅速地將本子歸還,悄悄地把課桌斗的書包往外一拉,左顧右盼一下,而后打開書包,用書包擋著開始了自己的暗箱cao作。 隨著他的一陣動作,班上有不少同學也做出了復制黏貼般的低頭動作,如果沒注意,估計只會覺得這是在犯困或者是找書。 眼見課間的時間馬上要結束,吳凡也忍不住著急起來,他們這大計劃總得讓當事人瞧見吧?大家可都等不及了。 統(tǒng)共有二十五人在的微信群【霍格沃茲魔法學?!看丝滔⒁粭l接著一條,活躍得一點不像是正常高中生組建的群在工作日應該出現(xiàn)的樣子。 【凡崽:別bb速回,壓力山大,我怎么說?】 【噼里啪啦醬:這個重要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小伙伴的快樂全靠你了!】 【。。:投骰子決定吧,誰的點最小就去和她說中午有人在她抽屜放了東西?!?/br> 【土豆番茄一盤:我不想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