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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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腦袋暈暈的,今晚的話格外的多。 他想和男人說的事還有很多,但是一次性說不完又困的泛起眼淚花。 “笑臉貓真的不是一只好貓咪,它最后還變成了一頭大獅子把方晴吃了,老鄭?” “嗯?” 男人聲音低沉溫柔,眼眸盛著淡淡的月色倒映出來的,卻全是青年那乖巧的身影。 鄭嚴(yán)序在等愛人的話,可是已經(jīng)困的犯迷糊的家伙好半天都想不起來自己要說什么。 男人也沒有催他只是靜靜的等著下文,宋承終于在陷入睡夢前把那擾人的問題問了出來。 他說,“小黑貓到底是什么嘛?!?/br> 聲音太軟以至于和平時冷清的聲線差了太多,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 男人回答道:“拉神之貓?!?/br> 他等著寶貝承承的問話,可是等來的只是綿長細(xì)微的呼吸聲,青年睡著了。 鄭嚴(yán)序失笑,下意識的收緊了握著青年細(xì)腰的手,啄了啄他的嘴唇輕嘆一聲。 “睡吧,好夢?!?/br>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過來敲門,門外的那個嘰嘰哇哇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宋承頭疼的翻了個身并毫不留情的踹了身邊男人一腳。 “去開門。”聲音也沒了昨日夜里的纏綿依賴的乖巧模樣。 鄭嚴(yán)序:“……” 男人下樓開了門臉色還微微帶著寒,胡容穿著花里胡哨的t恤,手里提著剛到還熱乎的湯包,抬頭就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 “早上好,親愛的小宋同學(xué)!我給你帶來了早餐麻煩借個——”醋? 胡容臉上的笑僵住了,硬生生的被男人逼的倒退了一步,渾身汗毛倒立。 “呵呵,不、不好意思走錯門了呵呵……” 那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而他卻有種頭皮發(fā)麻瞬間不能動彈的錯覺,好似被什么高深莫測的超然存在盯上了一樣。 他剛想要轉(zhuǎn)身逃跑,突然那人喊住了他。 胡容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子,“?” 鄭嚴(yán)序看了一眼這半瓶醋晃倒的小天師,伸手利落的將湯包拿下之后隨意的揮揮手,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黑暗的屋子里并關(guān)上了門。 胡容懵了,“????” 這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改改就變成rou包子打醋有去無回??? 他糊里糊涂的回了家,楚子寒換了一身干練的休閑服翹著二郎腿手捧咖啡,看到胡容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挑了挑眉。 “怎么了這是,醋呢?” 胡容張了張嘴,十分委屈的說道:“湯包沒了,還沒拿到醋?!?/br> “不是,我好像走錯門了……可我沒走錯啊不就是對門306么。”胡容撓著頭一臉迷惑。 楚子寒一頓瞬間明白他遇到了什么人,臉上露出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你是沒走錯,只不過你好像今天沒帶腦子出門?!?/br> 胡容不干了,使喚他去要醋,現(xiàn)在又毫不留情的羞辱他,氣的他直跳腳。 “淦!我怎么沒帶腦子出門了?小宋同志帶野男人——” 話講一半他才后知后覺的醒悟,原來他真的沒帶腦子出門啊。 他娘的怎么就忘了宋承是結(jié)了陰親的人,家里理所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位。 只是宋承家里那位藏的太深,以至于他這樣的天師居然什么倪端都沒有看出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能不懼正陽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鬼。 亦或者是超過鬼的存在。 宋承在男人走后就莫名的煩躁有點睡不著了,坐起身支著毛茸茸的腦袋。 鄭嚴(yán)序上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青年睡眼朦朧表情迷茫像是一只走丟的幼獸。 男人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將湯包放在了桌上,宋承卻小狗般的嗅到了香味掙扎著爬了起來。 “你剛剛?cè)ツ牧耍磕膩淼臏???/br> 鄭嚴(yán)序?qū)⑺У酵壬鲜终瀑N著青年的小腹,聲音低沉溫柔:“寶寶是不是餓了?” 宋承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那個,我最近胃口有點大……” “想吃我做的飯?”鄭嚴(yán)序太了解自家愛人了,宋承點點頭眼睛蹭的亮起:“板栗雞!酸菜魚!香辣雞翅!洋蔥燒腰子!” “還有……” 他吞了吞口水還想接著點菜,猝不及防的被男人輕拍了一下屁股,鄭嚴(yán)序板著臉說:“四樣夠了,不能吃太多。” 不然……男人低下頭目光在青年現(xiàn)在還平坦的小腹上掃過。 “四樣就四樣?!彼纬杏樣樀男α诵Γ缓筇履腥说耐葒}噠跑去洗漱,把熱乎乎的湯包吃下了肚。 等到吃完了這才想起問自家那位湯包的來歷,鄭嚴(yán)序回了一句“信徒送的?!?/br> 宋承沒聽仔細(xì)也懶得再問,十之八九是隔壁的楚子寒或者是胡容送來的。 今天正好是周六楚子寒不用上班,胡容肯定嘴饞花著大老板的錢,點了外賣日子過的相當(dāng)滋潤。 像他這樣的符箓天師,隨隨便便一張轉(zhuǎn)運符都能賣個大幾百,更別說成千上萬的鎮(zhèn)宅驅(qū)鬼符咒了。 胡容表面看上去是個文文弱弱的白斬雞,背地里卻是擁有n市黃金地段好幾套商鋪、住宅的富一代。 宋承還沒來得及去抱土豪的大腿,就被楚子寒淡淡的一句“雖富但扣,所以他不配擁有女朋友”的話徹底打消了念頭。 為了安慰屢次被當(dāng)備胎至今初戀還在的胡容,他想了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穩(wěn)住,沒有女朋友男朋友也不錯的?!?/br> 胡容:“……”他要鬧了! — 鄭嚴(yán)序回來沒多久,宋承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胖了許多,男人摟著他睡覺摸著小肚子的手,隨便捏捏全是軟噠噠的rou。 “好軟?!蹦腥说统恋暮粑M數(shù)噴灑在青年雪白的脖頸之間,他下意識的向后縮了縮,兩人卻貼的更緊了。 “別、別說話!”青年奶兇奶兇的,鄭嚴(yán)序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他親了親愛人已然泛紅圓潤如珠的耳垂,微涼的唇摩挲不夠,又將其含著品嘗。 于是說出來的話,便變的模糊不清。 “寶寶唔胖了?!?/br> 宋承:“???!” 宋承聽到這話氣的把腰上那只作怪的手撥開,男人立馬又搭了上去,這樣重復(fù)好幾次給青年急的額頭都冒著細(xì)碎的汗。 過分! 他猛的坐起,衣服早就被男人拽的變了形。 歪七扭八的勉勉強強還套在身上,鄭嚴(yán)序見他惱了連忙哄道: “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快來睡吧?!?/br> 宋承不聽,板著小臉捏了捏自己的肚子上的rou,真的有點多。 可能是這段時間男人經(jīng)常下廚,他的飯量也變大了才長了些。 他想想也沒當(dāng)回事,大男人胖一點問題不大。 更何況他一向偏瘦,快一米八的個子才有61公斤,長就長吧。 “你去那頭睡。” 宋承放下衣擺叉著腰精致的下巴揚了揚,心里還有點氣。 再說男人不老實一晚上睡下來要被他折騰死,還不如分開來睡清凈點呢。 鄭嚴(yán)序盯著那盡管胖了依舊清瘦白皙的腰身,眼眸閃過一絲隱晦。 按耐住快要翻涌而出的欲|望,趕緊低下頭拿著枕頭就躺到了對面。 宋承這下終于舒服了,歡天喜地的躺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人弄醒的,整個人在睡夢中感覺自己像一只航行在湍急奔涌大海里的小船,徹底迷失了方向,海浪一波一波的襲擊而來拍打著船身搖搖欲墜幾乎快要折斷。 粗重但并未紊亂的呼吸在耳畔響起,宋承幾乎哽咽的哭了出來: “嗚,幾點了?” 鄭嚴(yán)序看了一眼床頭的鐘,親了親愛人微微泛干的唇:“八點二十?!?/br> 宋承瞪大了眼睛,聲音更委屈了: “那、那你快點啊唔——” 男人微微挑眉,“什么,快點?” 宋承強忍著異樣的感覺,眼淚水都泛了出來:“咱、咱們今天不是說好了回去看我爸媽的么!” 約好的上午九點半到家,父母都在等著呢。 鄭嚴(yán)序看著他那微微發(fā)紅的眼眶低嘆了一口氣,柔聲哄道:“好好好,我都依你?!?/br> 說完下一秒青年便直接哭喊出來。 弄完之后,宋承兩條腿發(fā)軟趴在床上有點空虛的指揮男人給他拿衣服。 鄭嚴(yán)序拿好之后,直接給他穿上宋承這才懶洋洋的起床洗漱。 第19章 宋承自從被迫“嫁”出去后就很少回父母家了,大概兩個月回去一次。 每次回去也只能呆上小半天。 一來是因為他特殊的體質(zhì),怕給父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二來宋父宋母很怕自家這個上門兒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