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的賤狗發(fā)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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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要的東西? 沉博書有些許迷惘,但對溫曼的命令依然照做。 他先是跪立身子,將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揚起來,然后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自己身上來回游走。他慢慢摸過修長的脖子、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想象著這是主人的撫弄,亦或是他在模仿溫曼平時對他的愛撫。他的手生得極為好看,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于肢體上移動時,總給人一種他在彈奏鋼琴曲的錯覺。 耳畔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眼前是白潔如玉的yin亂身軀,溫曼看著她最忠誠的信徒,無端生出觀賞藝術品的享受感。 他的嘴唇微張,呼吸加快,兩頰緋紅,更為欲求不滿,接著急不可耐地抬起雙手,托起自己柔軟的胸肌。他輕聲呢喃著主人的名字,用兩個手掌在奶子上來回揉搓,把本就變紅的奶rou蹂躪得更加鮮紅??桃馔ζ鸬男靥胖希瑑深w惹眼的rutou冒得老高,他卻覺得還是不夠,于是便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乳尖,猛地向外拉扯。劇烈的刺痛在敏感部位肆虐,又痛苦又痛快。他的胸腔里似乎有什么快要炸裂開來,翻涌窒息般的浪潮。 為了做到更加yin亂的地步,他伸出左手的手指放入了嫣紅的口中,然后兩指一彎,速度均勻地抽插起來。平時說慣yin詞浪語的嘴,此刻卻發(fā)出模糊不清的曖昧聲響。透明的津液隨著他的動作一滴滴流至顫抖不止的胸膛。他的右手則伸到脹紅的卵丸處,順著上面暴起的青筋不斷游走,不斷揉搓。 隨后,他將左手手指取了出來,用舌尖繞著指端畫圈。男人的表情相當陶醉,宛如是在舔弄溫曼的手指,珍重又癡迷。充滿欲望的雙眼緊緊凝視著對面坐著的人,他晃起健壯的腰肢,把同樣饑渴的性器劃弄在空氣中,過分濕潤的眼尾因為越來越羞恥的動作泛起叁月桃般的朱色。 他的主人卻不為所動,雙目含笑,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表演,和剛剛開始時沒有半分區(qū)別。 他忽然有些急了,喉結上下滾動,用沾滿口水的手指扒開潮熱的洞xue,想要將手指cao進松軟的xue口。 “停?!彼K于出聲,瞇著眼睛,冷冷地道:“誰準你擅自亂動的?!?/br> 停下來的情欲存在感頗強,他此刻好想被狠狠填滿。jiba的尖端溢出淅淅瀝瀝的液體,拖出一條長長的銀絲。過多的清液弄得木色的船面上全是sao腥的水漬。于是沉博書主動靠近對方的小腿,露出下體,在溫曼的腿肚處來回磨蹭。他吐出粉嫩的舌頭,擺出下賤yin蕩的表情,急切地說:“主人,您的賤狗發(fā)情了,想要狠狠被您cao?!?/br>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情到深處,更是抱住溫曼的腿來回亂蹭,絲毫不顧及自己yinjing被緊緊束縛的事實。濕噠噠的黏液順著溫曼光潔的腿肚往下滑,他后知后覺地低下頭,撅起屁股,伸出舌頭,將她肌膚上的yin水如數舔盡。 僅僅是做到這種程度,溫曼實在很難滿意。 “這不夠吧?”她挑起下巴,望著在她腿間不?;蝿悠ü傻哪腥?,笑著提醒,“還缺點什么呢?我想起來了,小狗狗,把自己的尾巴找出來?!?/br> 面紅耳赤的沉博書不知從何處找出一個毛茸茸的大尾巴,愣在原地,猶豫著該怎么把這個道具放入自己的saoxue。 “遞給我。”她朝沉博書伸出手,男人立刻將東西叼到少女的手心,“狗狗確實不會自己戴上尾巴,這一點你猜對了,但這本來就是狗分內的事,今天就不表揚你了?!?/br> 他有些失望地垂下頭,可憐巴巴地趴在溫曼腿上,再次蹭蹭。 “出來玩,準備的還挺齊全。”她提起肛塞,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純白的大尾巴,調侃道:“分量不輕啊,毛也舒服。這種形狀的肛塞塞進去了,就難以拔出來,只能由我給你摘下,確實……挺有意思?!?/br> “上來?!彼呐淖约旱南ドw,“側著身體。” 更大面積的接觸到主人的肌膚,沉博書全身都變得極其guntang。他感受到臀rou被溫曼揉來揉去,似乎是在找個好塞的角度,“腿分開,屁股翹起來?!?/br> 大腿內側有只手在緩緩摩擦,順著會陰處的血管來到已經潤滑過的肛門。沉博書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又被兩指撐開xue口。夜晚的風灌入男人的屁眼,而他對著的地方正是游玩的眾人。橋上的每個人都帶著興奮不止的表情,他們歡呼、尖叫,目有期盼,準備迎接一場盛大的宴會。 “小狗狗,你聽,大家都等著你呢?!彼闹讣饬脫苓^紅潤的肛口,一點點地將手指推入松軟的洞xue,“又熱又燙,你看起來等不及了。不過沒關系,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 經過溫曼的提醒,沉博書的后xue猛地一縮。他的耳邊充斥著嘈雜的人聲,赤裸的肌膚上爬滿雞皮疙瘩,而所有人正齊刷刷地盯向他流水不止的地方,嬉笑調侃他有多么下賤無恥。 略有涼意的肛塞磨蹭著擠進肛門,越往里進越困難。 “沉博書,你在害怕被人發(fā)現嗎?”她輕笑,在雪白的屁股上若有似無地撫弄,“真可愛,渾身僵硬了,連屁眼都這么緊?!?/br> “啊——” 渾圓的屁股立刻浮起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她命令:“把你惡心的玩意兒擺好位置,別硌著我?!?/br> 他像是被這一掌打沒了力氣,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在溫曼的腿上瑟瑟發(fā)抖。他全身饑渴極了,好似要燃燒起來,連帶著冷冰冰的貞cao鎖都燙個不行。 “放松,屁眼別夾那么緊?!彼粣偟匕咽种竿比肽c道,對著他的前列腺一陣按壓。蔥白的指尖碾壓過體內的敏感之處,沉博書就忍不住小聲叫起來。 “主人,主人……太刺激了,求您別這樣……”他沙啞的聲音有幾分哽咽。 若是平時,沉博書當然不會這么快就開始求饒,但如今四周的聲音實在是令人難以忽略。他好似被困于展示臺上,將腿開至最大的角度,迎接所有人審視的目光。rou體在淪陷,靈魂亦在嘶吼。 “胡說什么呢,你明明就高興的不得了?!彼焕頃『⑺频娜鰦桑醋∷难?,任由他不停扭動。 “主人!賤狗受、受不了了……您別一直按……”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彼穆曇衾淞讼氯?,“怎么這么沒用,我還沒玩夠?!?/br> 手指離開了沉博書的身體,甜蜜的折磨立刻結束了。 “對不起主人!”他想將頭抬起來,又被她重新按回去。這次她直接把他的腦袋死死貼合在船面上,他只能把屁股撅得更高,才不至于摔倒。沉博書的視線壓低,無法逃脫的感覺讓他亢奮不止,不停喘息,cao熟了一般發(fā)出細細的嗚咽。 “賤得要命?!彼浜咭宦?,將肛塞的頭部往欲求不滿的yinxue里塞,“給你的,你不要。不給你,又一直想?!?/br> 等待已久的屁眼持續(xù)收縮,把冰冷的器具深深往里含,“吞慢點,別人都看著呢。你這么急,我很難盡興?!?/br>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肛塞就已經完全沒入。 “不聽話的東西?!彼粣偟爻榇驕唸A的翹臀,“忍著別亂叫,否則我叫人把船開過去,讓所有人看個清楚。” “唔?!背敛哪樃t了,情不自禁地扭起來。 溫曼趁機將人趕了下去,拉起了他的脖子,麻利地套上項圈,順便把牽引繩掛在了項圈上。 最后,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掏出金燦燦的鑰匙,用眼神示意他把下身送到她的手里。 “主人……”他的嘴唇發(fā)抖,語無倫次地說,“賤狗可以解開了嗎?” “可以。但沒我的允許,你不能射?!?/br> 聽到宛如晴天霹靂的消息,沉博書全身都僵硬,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哭,備受折磨的yinjing終于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溫曼伸出手,握住yinjing的頭部,再沿著莖身滑向根部的睪丸,性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放大漲紅。 “這么厲害啊。”她的語氣有絲新奇,眨了眨眼,對著肥厚的guitou彈了一下。 “??!” 他小聲尖叫,搖著頭,不受控制地往后躲。 “你跑什么?!彼樕系男θ菘胺Q興奮,一把抓起青紫色的巨物,往自己的方向拽。 “主人,疼?!彼⒉恢?,抓緊四周能抓到的一切東西。怒張的guitou中一股股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粘了對方滿手。 “疼?”她不信地皺眉,用濕潤的指腹抵住張大的尿道口,在上面來回研磨。 他尖叫聲音瞬間變了調,由痛苦的嚎叫轉為難耐的呻吟。直白的刺激令他頭皮發(fā)麻,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媚聲入骨,他渾身都軟了,連沉博書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發(fā)出這種聲音,像是被嚇住似的瞪大眼睛。 “疼還是爽?” “又疼……又爽……”他坦白自己的想法,扭動屁股,漸漸把腿打開。 “嗯?”她不甚滿意對方的反應,更為快速地在鈴口來回摩擦。強烈的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勢在男人的體內沖刷,他像是被不斷拋至云端,在以為到達一個致命的頂點時,又繼續(xù)被拋到更為可怕的高峰。 “只是爽……主、主人……求您別摸了,真的會射的……”這不是光用意志力就能忍住的快感,他已經強烈地意識到輸精管的搏動,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精關失守。 “果然,等了這么久,你變得好敏感。”因為挖掘到沉博書更不一樣的一面,溫曼有些興奮地難以自制。她把牽引繩的末端固定在扶手上,抓起他的頭發(fā),強迫對方揚起頭,將他的頭皮扯得一陣發(fā)麻,一邊眺望遠處熱鬧非凡的盛景,一邊發(fā)出惡魔般的低笑:“乖,不要急。千萬不要射出來,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更過分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