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你可真夠狠啊
書迷正在閱讀:組長的女兒(1V3)、最近的我很奇怪(NPH)、養(yǎng)只小奴隸、濕柴烈火、《沉淪的?;ㄐ耘?/a>、她不說喜歡、子夜十 完結(jié)、混蛋,休要放肆!、權(quán)門毒后 完結(jié)、當我懷了最后一只神明崽后
第二天,沉博書早早就醒了,晨勃來臨時他又嘗試了兩次。擼管的結(jié)果是他最不想要的那種,他果然射不出來。 男人舔了舔下唇,苦笑著想,自己還真是夠蠢,竟然會讓她做到這種地步。心上的痕跡可以隨著時間淡忘,如果身體都有她的烙印才是真的任人宰割了。 去找她嗎……沉博書立刻否認了這個念頭,且不說溫曼現(xiàn)在有多恨他,就單單他個人而言,也拉不下臉再去求她。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怎么可能再回去。 但是事情總得有解決之法,不可能一直這樣。 一定會有辦法的,會有的……男人勾起手指敲了敲床墊,緊蹙著眉,隨便誰都好,就是不能是她,不要是她,不該是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傾瀉而下的冷光照在他逐漸蒼白的臉上。他沉默著摘下項圈,用指腹摩挲著上面的字跡,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如同每次和她反抗的結(jié)局,總是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敗北。也許,自己犯過最大的錯誤,就是找了這樣一個主人…… 他無奈地將項圈放下,揉了揉太陽xue,將手機掏出,“麻煩幫我預約……” “沉博書先生,”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看向眼前身著正裝的男人,“你的資料顯示無法獨立完成射精是嗎?” “……是?!背敛读顺蹲旖?,盡管張妍醫(yī)生看上去非常專業(yè),但親口承認這種丟人的事實在是過分羞恥。 “個人建議你或許去看男科,”她禮貌地笑笑,看在他的眼里卻無比諷刺,“而不是尋求心理咨詢?!?/br> 他冷哼一聲,不屑道:“我很清楚,這是心理問題?!?/br> “好的,先生。”醫(yī)生不再反駁,如實將病程記錄下來。 “可以詳細講講病情發(fā)生的起因嗎?”她看到沉博書的臉色變得相當不好看,自己明顯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張妍的表情隨即變得更加無害且真誠,將手伸向一旁的播放器,“來點音樂怎么樣?” “不要?!边@個問題他倒是回答得很快。 張妍腹誹,又是一個不好處理的病人。她轉(zhuǎn)移了戰(zhàn)略,和沉博書聊起了無關(guān)的家常,而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答著,十足的漫不經(jīng)心。 一轉(zhuǎn)眼,咨詢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大半。她提醒道:“我對這次的談話的結(jié)果有點遺憾,你并不打算對我詳細說明。不過,若是你覺得還有需要,可以預約我的下一次咨詢?!?/br> 沉博書愣住,看了眼腕上的表,才慢慢吞吞地道:“不,我想盡快解決?!?/br> 張妍微笑著,并不催促,暗示男人繼續(xù)說下去。 他苦笑,雙手的手指繞到胸前,緩緩交握,“該怎么說起呢。”一向巧舌如簧的他,此刻卻難以描述這段色情而荒誕的故事。 “想到什么說什么先生?!彼迩宄馗杏X到沉博書的目光變了,警戒漸漸退去,代替它的是一種柔軟的水潤的東西。她甚至能在他的表情中品出一絲甜蜜,看來男人回憶到了某些愉快的事。 “我不知道?!彼_口,沒有起因,沒有結(jié)果,“我沒有遇見過像她這樣的人……” 沉博書又磕磕絆絆,沒頭沒尾地講了幾句,若是熟悉他的人聽了一定會感到驚訝,他竟然可以不善言辭到這種地步。男人花了一分鐘才把情緒整理好,雙手的手指慢慢分開,終于順暢而簡潔地把故事講完。他省略了大半部分情色片段,整個事件聽起來枯燥乏味。 “時間到了?!睆堝柡敢獾亻_口,安慰明顯動怒的男人,“先生,作為醫(yī)生我可能沒辦法給你太多建議?!?/br> “不過,”她的笑容變得奇怪,“如果作為一個dom,我倒是有許多話可以說?!?/br> “哦?” “雖然上班時間不應該用來處理私事,但你的故事太有意思了?!彼桓笨春脩虻哪?,遞給他一張暗金色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電話,我們可以在我下班后約個地點繼續(xù)談。” “不,我決定了,”女人眼睛一彎,語氣篤定,用手指敲著桌面,“xx路xx的九樓私人包間里,今晚九點,你去那里找我。” 這種強硬的態(tài)度令男人相當不快,但他還是沒多說什么,淡淡“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女人是研究心理的權(quán)威專家,不然他也不至于需要預約。 張妍主動提出的會面讓沉博書沒法拒絕。更準確的說,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 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沉博書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他從昨天到今天已經(jīng)吸了太多支煙,一根一根,不知疲倦。指腹蒼白,烙上一抹燙傷,紅紅的印在上面。 嚴格來講,事情已經(jīng)失控了。他很久沒有一次性抽那么多,整個人籠罩著一股濃重的煙草味,隔近便嗆人得很。他的劉海有些長,今早忘了打理,垂在眉間,看上去乖巧了不少,這一切使男人瞧著失意又頹廢。 八點五十五分,沉博書敲開了包間的大門,奇怪的是里面并沒有人。他也不在乎別人的裝腔作勢,徑直走了進去。 內(nèi)里的燈光很暗,深紫色的花紋懸于房頂,低調(diào)且價值不菲的裝飾物隨處可見,在裝飾的隱蔽處,卻泛著火光,刻上色情暗示的圖畫。 他有些不習慣地瞇著眼睛,找了個凳子坐下。巡視一周之后,他覺得此處也沒有什么特別,無非是一些調(diào)教用的道具,質(zhì)量甚至比不上他自己的定制物品。 他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給張妍打了個電話,“你快遲到了,張醫(yī)生。” “下班之后你可以叫我張妍?!睂γ?zhèn)鱽韹尚?,“你真守時,我還以為你在這種情況下會早點來。” “我來這里的目的不是為了等你遲到?!?/br> “哦~”張妍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那是為了什么?” “為了治好你的陽痿?”嘖嘖的嫌棄聲異常明顯。 “……” 對面的冷氣簡直可以化為實體戳出屏幕,但女人還是在笑。 “如果你只是覺得好玩,”沉博書淡淡道,“我不會輕易放過你?!?/br> “沉博書,你真有意思。” 相似的話語讓沉博書明顯一怔,再開口時,聲音已然沙啞了幾分:“你盡快過來。” 張妍說得更加慢條斯理:“這是在命令我?還是在請求我?” “不至于?!?/br> “什么?” “我不至于求你,”沉博書笑笑,“如果你不來,我自然會走?!?/br> “行。”女人爽快答應,“你說得對,你不至于求我。你應該求的另有其人?!?/br> 大門隨即被推開,進來的張妍卻變了裝束。女人穿著緊致的皮衣,將身體勾勒得凹凸有致,一襲長發(fā)隨意地披著,散發(fā)著又靚又颯的氣場。和下午那個刻板的醫(yī)生相比,現(xiàn)在的她簡直像變了個人。 “你對這種裝束沒有反應?”張妍能感覺到男人的冷漠。 “也許有吧?!比绻麚Q一個人穿,效果應該不一樣。 張妍心下了然,倒了一杯酒遞給沉博書,“喝點怎么樣?” “不用?!?/br> “你和你主人也是這樣說話?”她扯過男人的領(lǐng)帶,笑呵呵地看著他,“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br> “放手?!彼F(xiàn)在心里亂得很,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站在這里。 “警惕性很高。”張妍堪堪松開手指,補充道:“再講講你的故事,要足夠的詳盡?!?/br> 他緊蹙著眉,一言不發(fā),對方也極有耐心,就這么一直與他對視。 沉博書眼神一暗,“你們做dom的,都喜歡這么盯著人看嗎?” 說完,他便接過酒水一飲而盡。男人的酒量不差,此刻的兩頰卻浮上了淡淡的粉色,黑發(fā)貼在額頭,看上去可愛了不少。 張妍托著下巴,嘴角上翹得更加明顯,“別人我不知道,我是這樣。但是……”她將沉博書手里的酒杯一下子奪過去,眉毛上挑,“這樣的眼神從不用來看人。” 暗示的意味非常明顯。 “……你和她有點像,”男人的背微微弓了下去,“尤其是說話的邏輯?!?/br> 張妍聞言嗤笑:“看來你主人把你教得很好。你沒發(fā)現(xiàn)嗎?從進來到現(xiàn)在,你一直在想她,甚至我能猜到你把我和她放在一起對比?!?/br> “而且,你肯定覺得,我做的沒她好?!?/br> 聽到張妍的分析,沉博書又沉默了,弱弱地低下頭。 張妍對這種反應毫不意外,“被拿來比較,真是不爽。現(xiàn)在可以說實話了嗎?如果你不夠坦誠,我可不覺得你能再輕易找到我這樣的人。” 沉博書知道,張妍是對的。 他和溫曼的故事不短不長,剛好可以讓沉博書說到嗓子發(fā)啞,鼻頭一酸。 “你知道么?”張妍抱著胸,凝視沉浸在情緒里的男人,“我聽過很多故事,很多很多?!?/br> “大多數(shù)時候,像溫小姐那么好的主人,只有她拋棄別人的份。這個世界上狗有許多,犯賤這種事上從不缺人,但好的主人卻很少。運氣好的,碰上了懂行的,無一不感恩戴德,好好珍惜。你這種拋棄主人的狗,理論上我能理解,但實際,你確實是第一個我認知里能做到這一點的。沉先生,你可真夠狠啊?!?/br> “說起來,以她的天賦本來可以找比你這種好很多倍的狗。那么她為什么會選擇你呢?我真的很好奇。除了你本身善于偽裝,原因肯定還有她剛剛開始的認狗不清。她不是我,奴隸的一個眼神代表什么,你有沒有說謊,你是不是誠心,經(jīng)驗多了,自然可以看出來,畢竟狗沉溺于欲望的時候,真是太相似了?!?/br> “你只不過欺負她喜歡你罷了?!?/br> “她喜歡我,”沉博書苦澀一笑,“她喜歡我什么呢?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歡的。” “你確實不值得,你配不上她。欠溫小姐的東西,你怎么也還不清。嘖嘖嘖,”張妍搖了搖頭,輕蔑一笑,“真是賤啊,明明喜歡得要死,卻要把人推開?!?/br> “我不喜歡她,”沉博書再次強調(diào),“不喜歡?!?/br> “何必呢?”張妍聳聳肩,“爽快的承認很難?有膽子犯賤,沒膽子承認??吹侥氵@么可憐的樣子,我真是……”張妍笑得放肆起來,“太高興了。” 沉博書死死盯著張妍,咬牙切齒道:“放你媽的屁?!?/br> “你急了,”張妍眼睛都笑彎了,看上去完全不害怕眼前怒目圓睜的男人,“惱羞成怒,因為我說對了?!?/br> 沉博書的胸腔劇烈顫動,兩手攢緊,通紅的眼睛睜到最大,好似要把人戳出無數(shù)個窟窿。 “她到底對你說了什么,你害怕成這個樣子。” “我害怕?”男人怒極反笑,冷冷地說:“我為什么要害怕,就憑我現(xiàn)在射不出來?” “不?!睆堝徊讲奖平瑲舛ㄉ耖e地道:“你怕她發(fā)現(xiàn)真相,你怕她的嫌棄,你怕所有丑惡的欲望都展現(xiàn)在她面前,不過你最怕的還是……被盡情玩弄之后,她不要你。” “你最怕一切無法挽回,你變得離不開她之后再被狠狠拋棄。” “你知道什么,”男人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來,眼神空洞,顫聲道:“她要我永遠……做她的狗?!?/br> “這種事,玩玩就可以了。”沉博書的雙唇一直在抖,“怎么可以是永遠,怎么可以……我不相信?!?/br> “你真的不信嗎?”張妍篤定地說,“你如果不信,你為什么要跑?你如果不信,你現(xiàn)在又為什么要站在這里?” “我不知道!”沉博書怒吼,“別問我這個!” 張妍閉上了眼睛,又再次睜開,微笑道:“沉先生,你還真可憐?!?/br> “你他媽別笑了!”他抓起身旁的東西,狠狠砸到地上,兇狠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吞進去。 “既然如此,要不要和我試試?”張妍督了一眼狼藉的地面,“試一試到底是我說得對,還是你說得對。” “你想做什么?”沉博書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冷冷盯著對方的臉。 張妍勾唇,朱唇微啟:“我想要你把衣服全部脫掉。還有,要改口叫我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