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舔我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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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嗎?” 他搖搖頭,“不會,謝謝主人?!?/br> 溫曼愣神,隨即欣慰一笑,擦干凈手,把桌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糖鹽水遞給沉博書,“先喝點(diǎn)吧。” 他沒有猶豫地接下,埋著頭,雙手握住杯子,開始一口口啜飲。幾縷黑發(fā)遮擋了沉博書春潮未退的臉,他慢慢地喝,姿態(tài)自然又溫順,像極了小狗伸出紅舌舔水。 一杯水咕嚕咕嚕全被沉博書喝完,薄唇濕潤到泛起晶瑩。 “我有樣禮物想送給你,”她收起杯子,抿了抿嘴,“哈迪斯把眼睛閉上?!?/br> 脖頸傳來緊密的窒息感,沉博書輕微抖動,那種被拉緊的感覺立刻又松了幾分。 “好了,睜眼?!?/br> 沉博書眨眨眼,憑著觸覺已經(jīng)猜到了脖子上戴著什么,“主人喜歡這個?” “是?!睖芈氖钟行z惜地?fù)崦^雪頸,“掛了牌就是有主人的狗了,和外面的野狗不一樣。” “在我調(diào)教的時候必須把這個戴上,不過外出戴不戴都隨你方便,我不強(qiáng)求的?!?/br> “還有一件事要給你交待,狗狗不能私自射精,連自慰也不可以?!彼庥兴傅仡┫蝻w濺到四處的jingye,“之前你還是幼犬,我沒有強(qiáng)制要求你做到?,F(xiàn)在既然幼犬已經(jīng)掛名了,那你以后都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嗯!” 疲乏的yinjing落入溫曼掌心,“狗rou洗澡用水沖沖就可以了,不要多碰。后面除了必須的清潔,我也不想你擅自做主。有需求可以請示,我同意了你才能做。” “很多東西,我慢慢教你,哈迪斯好好聽話就足夠了。有什么疑問嗎?” “回主人,沒有?!背敛卮鸬贸銎嫫届o。 “真是條好狗?!彼种匦旅嗣念^,“把這里收拾干凈,等會去洗個澡。我去隔壁房看會書,完成后再來找我。”溫曼說完就走,不帶一絲猶豫。 沉博書回味著口中甜咸的液體,沉默片刻后依言而行。 浴室內(nèi),沉博書正對著鏡子,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的裸體。指尖撫摸過新戴的項圈,那個兩指寬的黑色皮質(zhì)物就橫在脖頸上,銀白色的金屬扣環(huán)下垂著個小小的長方形鐵牌,上頭赫然刻著希臘語書寫的“哈迪斯”,那個他所謂的犬名。 嘴角抽了抽,沉博書嘲諷著想,這個人做戲也做的太足了。 頸間因為被束縛著有些難受,他順手就將項圈取下,隨意地扔在一旁,走去洗澡。 說實話,發(fā)泄一次,單純從生理的角度來講,對他而言是不夠的。但顯然,溫曼是個特別的存在,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這種驚喜融合了理性與感性,在她的命令中達(dá)到了微妙的平衡點(diǎn)。 這人真是奇怪。他擦著頭發(fā),夾起鐵牌,想要重新戴上,食指指腹卻意外的傳來摩擦感。沉博書疑惑地將它翻了個面,沒想到掛牌的背面同樣刻得有字——“沙利葉的狗”,它這樣寫道。 自以為是。 涌上心頭的怨氣莫名其妙,緊皺的眉難以放下,他甚至有了將東西摔在地上的沖動。沉博書平復(fù)了會兒,索性不去搭理。劍眉展平,他朝著鏡子里的自己微笑,重新戴上項圈。 暫時做狗也未嘗不可。 “主人,哈迪斯能進(jìn)來嗎?”他畢恭畢敬地敲門。 “把衣服脫光,爬著進(jìn)來?!?/br> 門外一陣短促的窸窣后,一條人形犬就膝行著進(jìn)了屋。他緩緩地向她的腳邊靠近。而那個少女此刻正坐在桌旁,氣定神閑的看書,好像根本不在意腳下有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沒有指令,沉博書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想要開口,又怕惹惱了她,就側(cè)著臉湊近她晃動的小腿,撒嬌似的蹭了蹭。 溫曼畢竟是個新手,表面裝得再淡定,內(nèi)心也是一陣陣發(fā)緊。書上的內(nèi)容都變成符號在眼前亂飛。她強(qiáng)迫自己定神,垂眼審視精壯的男人,觀察他蹭腿的小動作。他的耳廓沾著艷粉色,被熱氣熏過的臉碰著光裸的腿緣,好像要把浴室的水汽都貼到她身上。根根的軟發(fā)撩過皮膚,似碰未碰。 微小的電流通過他的鼻息從腿邊傳來,不可言說的凌辱欲瞬間被這個男人挑起。 “沉博書,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彼袷强酥频镁o,一個字一個字的清晰吐出,“我問你,你要不要舔我的腳?” 這句話讓他當(dāng)場愣住,目光瞟向藏在拖鞋內(nèi)的腳面,那里的肌膚很光滑,瑩白如玉,腳踝也很漂亮,骨rou勻稱,像是件上好的瓷白藝術(shù)品。 “我不喜歡做強(qiáng)迫別人的事,所以我給你選擇的權(quán)利?!彼哪樣行┘t,小腿往后退了退,“你可以拒絕我。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主人,我可以?!辈坏人f完,沉博書就點(diǎn)頭肯定,“是主人的話,我愿意。哈迪斯沒有什么伺候主人的經(jīng)驗,如果表現(xiàn)不好……”他又咽了口唾沫,“賤狗會努力的。” 這句話,沉博書沒有說謊。他確實沒有舔別人腳的習(xí)慣,更別談什么經(jīng)驗。 之前不知道第幾任的主子用籃球鞋踩著他的頭,一臉yin笑地要他給他舔鞋時,他就起身把人揍了一頓。倆人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不歡而散。 至于沉博書為什么會答應(yīng)溫曼的要求,原因用兩個字足以概括:好奇。 對,就是好奇。 他能肯定自己沒有戀足癖,卻也多多少少聽說過這類愛好。他就是單純的想知道,舔別人的腳是什么感覺?會不會爽? 這種隱約的興趣在看到溫曼賞心悅目的腳踝時立即顯露出來。既然要嘗試,為什么不選個合眼緣的?更何況,除了第一次見面,他已經(jīng)很少見溫曼臉紅了。主人莫名害羞的樣子,總能給他一種微妙的興奮感。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彼苌淼臍鈩蒹E然一變,下顎挑起,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小狗狗,你沒機(jī)會后悔了?!?/br> 溫曼將坐著的旋轉(zhuǎn)椅換了個方向,與沉博書面對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的下身。只射過一次的性器還半硬著,肥厚的guitou像是懼怕迎接她目光似的微垂。 裸足從拖鞋里完全暴露出來,她伸出右腳,毫不猶豫地將腳趾抵在男人嫣紅的薄唇上,眼睛瞇起,“舔?!?/br> 沉博書的呼吸立刻加重,唇瓣張開,輕輕地將大拇指含了進(jìn)去。舔舐腳趾的感覺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惡心,準(zhǔn)確的來說,他甚至連一絲厭惡也沒有。當(dāng)沉博書意識到這點(diǎn)后,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剛剛開始他只是在輕舔,而后便伸出粉嫩的舌尖繞著指肚來回轉(zhuǎn)動。晶瑩的津液染遍亮白的指甲,顆粒感十足的小舌在她的指縫來回穿梭,像被電打似的快感極速竄過溫曼身上的每個細(xì)胞。 男人跪在自己腳邊為自己服務(wù)的畫面讓溫曼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足尖的舒服更令她仰起頭。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沖擊下,她無意識地將叁指并攏,直直地往紅潤的口腔捅去。 沉博書的身子驟然一僵,深刻地體會到愈發(fā)深重的亢奮——因為被人使用的亢奮。 少女的氣息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像狗一樣趴跪著仰視主人,兩腮因為口腔被塞滿而鼓囊出來。那張在外冷漠禁欲的臉,被她用腳在口腔里來回抽插。 “嘶——”溫曼秀眉蹙起,警告意味十足地往他的喉嚨里伸,“把狗牙給我收起來?!?/br> 沉博書因為這個舉動想要干嘔,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意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就在沉博書愣神的間隙,沾滿水漬的腳快速地抽出了他的口腔。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只腳掌就用力按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溫曼眼神淡漠,嫌棄無比地說道:“連腳都不會舔的狗有什么用?!?/br> 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直直逼迫著他,沉博書被自己的口水糊了一臉,伴隨著輕微的窒息,下體也流出了幾滴清亮的yin液。 “我倒是忘了,你是個喜歡被人羞辱的變態(tài)。”她用腳輕抽過沉博書的臉,稍微離他遠(yuǎn)了一些,“把胸挺起來,跪立?!?/br> “主人……”他看起來很不甘心,半張臉也被抽紅,卻還是慢吞吞地抬起狗爪子,按照溫曼之前交過的規(guī)矩,標(biāo)準(zhǔn)的擺出了犬立。 她上上下下掃視過他的全身,勉強(qiáng)滿意地點(diǎn)頭。腳指賞賜似的重新挨著他,緩緩下移,夾起rutou,來回揉搓。直到他胸前的紅粒被戳得腫脹無比,她才開口評價:“明明都是只家犬了,卻還像野狗一樣滿身sao氣?!?/br> 粗重的喘息配合著她的辱罵,像是印證了這種的說法。等到她終于玩弄夠了,才不急不躁地將右腳移動到緊縮著的xue口。 饑渴難耐的沉博書立馬輕叫了一聲,拇指緊貼著xiaoxue的觸感讓他全身發(fā)麻。 “saoxue時時刻刻想要挨cao。你身邊的人知道你那么yin賤嗎?混在人群里,內(nèi)心卻yin蕩的像條公狗,你愧不愧疚啊?!” 聞言,沉博書的臉紅得不能再紅,羞恥感像是被她狠狠地踩在腳下。 “哦,狗又不是人,是不知道羞恥的?!辈溥^前列腺液與口水的腳趾忽地頂進(jìn)潤滑過的xiaoxue,“真該讓他們看看,你是怎么發(fā)sao發(fā)浪的。不如主人給你開個直播怎么樣?叫你認(rèn)識的所有人都來圍觀,你想想,大家都一起看著你的sao屁眼流水,是不是很棒?”腳趾一個勁地往里鉆,硬生生擠進(jìn)去了兩叁厘米。 “主人,賤狗想射了?!彼笾_口,滔天的屈辱就是他的死xue,就算只是聽溫曼說話,他也能激動不已。 此刻,沉博書的腦子里全是溫曼描述的畫面,一想到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自己的yinxue上,jiba就硬得發(fā)疼。 “現(xiàn)在不行,”她語氣不悅,“表現(xiàn)那么差,沒資格射精?!?/br> “主人,求您了,您要賤狗做什么,賤狗都聽您的。”他像是被憋急了,yinjing的血管暴起,形狀可怖。 “做什么嗎?”她溫和一笑,白嫩可愛的腳伸到他的眼前,“抱著我的腳,自己摩擦jiba,摩擦到射出來?!?/br> 他沒有猶豫,一手握住他渴望已久的腳踝,一手捏住她的腳掌,把自己的guitou放在溫曼的腳心,來回研磨,“主人,主人,賤狗想射……” 鈴口的yin水涂滿了她的腳掌,不斷滑弄在腳心的液體讓溫曼倍感酥癢,爽到腳趾蜷曲。 男人忘情地摩擦著,抱著她的腳,表情陶醉,就像抱著激發(fā)人情欲的春藥,媚態(tài)橫生。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已經(jīng)完全沒有之前的抵觸。整個腳掌因為過于主動變得濕滑黏膩,guitou也在自我揉擰中充血發(fā)燙。 “主人,狗jiba要…要射了……” “乖?!睖芈鼘λ看斡猩浔鼗氐谋憩F(xiàn)相當(dāng)欣賞,腳趾也堵住了yin水四濺的鈴口,“不許?!?/br> “主人!”他仰頭哀嚎了一聲,嚎叫里飽含痛苦。 “別停。”清冷無誤的命令落入他的腦海。沉博書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嗚嗚聲,哭泣著求饒。 “現(xiàn)在可以了。”她移開腳趾,平淡地給予恩賜,眼睜睜地看著腥味的白漿噴濺在裸足之上。yin水順著腳跟滴下,糊了一地板的白色。 “跪下,舔。” 他又重新恢復(fù)了剛剛舔舐的姿勢,卻比之前要yin蕩太多。扭著屁股,舌頭吸附著腳上的每一處縫隙,男人貪婪到想將jingye全部都灌進(jìn)喉嚨。 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fù)P起腿,他便順勢抬起頭來,追逐著掌面。舌rou粉嫩,一滴滴的jingye沿著足尖緩緩流下。 “唔……!” 叁指并攏,沖進(jìn)了沉博書的喉嚨,毫不留情地反復(fù)搗弄,“好好舔,再敢咬一下,我就抽死你?!?/br> 不管是誰,投入太深就會忘記自己原本的身份。當(dāng)奴性被激發(fā)出來,人性的尊嚴(yán)就蕩然無存。 此時此刻,入戲的人可不止是溫曼而已。 莫大的屈辱讓男人興奮,他蠕動舌頭,吞食著自己的jingye。 “只有舔自己的sao水才會有感覺,真是賤啊?!?/br> “嗚嗚……”口腔被塞滿,沉博書根本沒辦法回答。 “好吃嗎?” 男人悲鳴著搖頭。 “嗯?”她的腳又用力了幾分,狠狠踩踏,將他的側(cè)臉都按進(jìn)地板里。 他全身僵硬,yinjing迅速勃起,像是馬上又要高潮。 “我再問一次,你自己的yin水好吃嗎?” 男人的臉全部濕潤,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乖。”她的下巴揚(yáng)起,對著那張臉又踩了幾下,“連腳都不會舔的家犬只會讓主人丟臉?!?/br> “所以……”她踢過沉博書的頭,直接將他的全臉都踩在地板上,冷笑著說,“好好學(xué),別讓我再罰你。” 個人碎碎念: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狗? 狗子成功解鎖新技能。 在我的腦海里他已經(jīng)懺悔很久了, 我甚至連懺悔錄都提筆寫了好幾百字。